問道︰「黃小子,你會剪頭發不。」
「我會殺豬,殺掉後,用滾開水一燙,刀面一刨,豬毛立馬就掉。你說這算是不算。」黃肪嬉笑著。他是故意激劉東的。
「操你妹妹個逼,老子可沒心思陪你玩。」劉東站起身,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隨後拿起,向自己房間走去。
黃肪喊道︰「太子,辦證是要照片的。面具先留下,你去房間準備好套衣服,想好造型,等會我用龍腦幫你掃描照相,今晚發回國內,明天中午就可以拿到護照和身份證明了。」
劉東點頭進了房間。
過了幾分鐘,他又走了出來。頭發已被他噴染黑,臉上更是戴了一副藍邊平光眼鏡,衣服也換了一身。
黃肪已把東西準備好,瞧他這模樣,嘖嘖稱好。而後,劉東配合著他照起相來。
……
在基地呆了近一個月,劉東敝得慌。再加上三個身份,總不能留一個發型,所以,他決定出去走走,透透氣,順便把頭發修理一下。黃肪哪個歡喜。
兩人連連出了龍組基地。
來到上頭,出了別墅。感受著清涼的夜風。劉東一片神清氣爽。心中感慨道︰「終于重見天日了。」
「從今天起,我就隱忍,換個身份報仇。」
車上,劉東思忖著。黃肪開著車,吹著口哨,帶著他往紅燈片區而去。
龍組基地是在漢城北面的郊區,跟江南區是兩個不同的方向。黃肪在漢城呆了二年,對這邊的風土人情自然熟悉得很。而一些娛樂的地方也是弄得明明白白。
南山,在整個城市的中央。高度為270米。在南山的四周以及半山腰建立著一排排宏偉的建築。這里是整個漢城娛樂的天堂,說白了,這里就是小姐的雲集地。
有夜總會,高檔酒店,白金山莊等娛樂場所。南山,又名南城。
黃肪駕車,帶著劉東熟練的來到了這片區域。
七彩燈光,夜風涼昔,劉東也是暗暗贊嘆著。不過,當他看到那些來往的行人和各個消費場所時,隱約也猜到了些許。韓文他是不認識,但行人和場所卻是看得出來。
「黃肪,我是要修理頭發,你他y帶我來這種地方干嗎?」
「太子,你莫慌,這里理發店和發型設計師多得是,男女多有,且是三包服務,不信,你等會看,宋河那yin棍說不定就在這里。」黃肪不傷大雅的說著。整個下午,宋河送單車後一直沒有回來。
黃肪認定,他肯定在這里。
劉東一稟,跟著他往內圍走去。果真,著裝和容貌改變後,走在路上的回頭率比以前要少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一些豐滿的韓國少婦在上下打量著他。其中,暗送秋波的人更是不少。
以前是少女,現在是少婦。劉東不由有些無奈,只得跟著黃肪,東張西望的往里頭走。
不一會,黃肪領著他來到了一幢二層樓的房子前停了下來。劉東透過大門,看到里頭正坐著不下于二十個青年男女。全在里頭嘻嘻哈哈的聊著。
「太子,韓國女人干起來真的很爽,那逼水多,且又厲害,絲毫不比那些日本女優差的,要不,我帶你進去試試如何!」黃肪蠱惑著劉東。一來到這,他的心開始癢起來了。
自己想去干,又不好意思丟下劉東一個人。
劉東明白他的心思,瞄了瞄四周道︰「你想干女人就明說,別他媽歪歪拉我下水。跟你明說了,韓國b和日本b我從來不干,更不會花錢讓她們去賺,她們就是長得再漂亮,也沒有我們華夏女人好。就是我青石街的小姐,我在八中二年也才是上過一個。所以,你別在這上面跟我亂費時間。」
「行。那我們就進去坐坐,里頭也有理發的。」黃肪無奈。他沒想到劉東竟是這麼玩古不化。憎恨這兩個國家是對的。但女人和b卻不分國際。在黃肪內心,越是憎恨,就越要干。最好是一囊沖死她們。
听說里頭可以理發,劉東沒反對。兩人走了進去。
剛進門,頓時,這間發廊的‘媽媽嗓’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嘰里嘎啦的說著一些劉東听不懂的客氣話。意思肯定是歡迎了。
黃肪是認識這個媽媽嗓的,但由于他換了副面孔,所以也以陌生身份與那女人交談著。
「媽媽嗓,我們今天不找女人,我這位朋友是來理發的。」
「喲,這位老板的聲音好熟悉啊,很像我們這兒一位常客的聲音,且他也是華夏人呢,你們長得還真像。快請進,請上二樓。」
客廳的小姐和那些消費的男人都向兩人看來。听說她們只剪頭發不玩女人,對他們也失去了興趣。
「是嗎,看來我跟你那些老顧客還真是有緣啊!」黃肪一副二世祖的打扮,話語也是高昂得很。這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那媽媽嗓一邊堆著笑容,一邊把兩人往樓上帶去。
很快來到二樓。大廳估模著有二十余平米,牆角擺著兩排沙發,中間放著兩排鏡台,上面有一些理發用的工具,還有一兩個女人正在做著頭發。另一面,沙發上同樣坐著幾人。
劉東和黃肪剛上來,一眼就看到了穿著西裝的宋河。他正抱著一個女人坐在那里。
「還果真在這。」劉東心下一稟。
這時一旁黃肪對他小聲道,「太子,看到沒,我沒猜錯吧,晚上沒事時,宋河多半就蹲在這家發廊里。」
韓國女人不值錢,龍組的男人又是單身,常年呆在深入地下五十米的基地,那還不被敝死。所以,他們的行為,上頭也是能理解的。
「你讓他們開始吧,弄完,我們早點回去。」劉東沒有多話,瞄了前方的宋河一眼。兩人並沒有上去打招呼。
宋河也向他們二人看來,一時,他自然是認不出兩人了。但黃肪在這時候卻是對著那些閑著無事的男發型事大聲嚷嚷起來。「喝,你們哪個剪頭發厲害些,上來一個。」
容貌改變,聲音卻是與原來的一樣。宋河听了,心一陣狂跳。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見鬼了呢。看到黃肪朝他擠了擠眼,他頓時明白了。
「怪不得我看這兩人的眼神,發型,身材如此熟悉,原來是這兩個小子。我靠,戴上面具還人模狗樣的。,這面具,還真神奇。」宋河心中一陣叫罵,便釋然開來。
一手伸進那韓國小姐的褲端,一手伸進內衣,在那兩個紅點上挑動著。見兩人換了容貌,宋河也沒上去打招呼,直接抱起那小姐向里屋走去。
黃肪見了哪個心癢。
劉東坐在旋轉發椅上,給他設計造型的是一名高瘦染著黃發的韓國男人。他拔了拔劉東長發,一眼看出劉東的頭發是用一次性噴染液噴過的。心下雖然奇怪,卻不敢多問。
「先生,你想要弄一個什麼樣的發型。」
「太子,他說你想要弄一個什麼樣的發型。」黃肪在一旁翻譯著。
「他還說,你的頭發噴染過,上面有污垢,要洗一下才能剪。」
劉東不由有些火了,「這雜種哪來那麼多廢話。你告訴他,頭發不用洗了,就讓他這麼剪,剪成短碎平頭。刀剪壞了,我陪給他,要是不剪,我們好走人。」
開玩笑,頭發一洗,就是滿頭銀發。劉東不想節外生枝,自然是越快越好。黃肪馬上向那發型設計師轉達了劉東的意思。
顧客是上帝。黃毛發型師只是個打工者。他自然要滿足顧客的需求。沒拒絕,點點頭拿起電剪立馬開工。
由于劉東不願洗頭,又不準他噴水,所以黃毛發型師剪起來很是費力。掌握度也失去了水準。不過技術還算可以,站得住,足足弄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搞定。
電風一吹,碎毛刷掃了掃。劉東站起身上。感覺頭上輕松了好大一節。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還算滿意。
「行了,我們回去。」劉東看向黃肪道。也不問價錢,隨手掏出了一張老人頭甩向那黃毛發型師。看到是人民幣,那黃毛家伙兩眼放光,毫不客氣的接了過去。
這只是劉東給他的小費和電剪賠償費。
來這消費,真正付費是在一樓大廳交給媽媽嗓的。
「太子,你真的不想打一炮。」見劉東給小費這麼大方,知道他不在呼錢,所以想哄著他玩兩下,手指沙發上坐著的幾個靚麗身影,蠱惑道︰「你看這些女人,功夫都是一流的,你就當給陪陪我,隨便挑一個,不想動用小弟,拳頭手指也行的。」
劉東瞄了那幾個女人一眼,顯然沒有半點心動,堅定道,「行了,你想干就留下來,車鑰匙拿來,我自己回去。」
黃肪猶豫了一下,掏出鑰匙來。劉東不等他屁話,拿著就走。來到一樓大廳,甩出兩張老人頭給那媽媽嗓,揚長而長。
劉東可沒心情觀賞夜景。直接向外頭的停車場走去。可才走了一半。一名在街上拉客的小姐拉住了他。
劉東開始沒注意來人,正欲發火。可當他抬起頭來時,頓時怔住了。
「先生,想要玩玩嗎?很便宜的,一千韓元就o了。我功夫很好的哦!一定會讓你爽歪歪的。」
這個女人身材很好,說著標準的華夏語。穿著深色牛仔褲,低領毛大衣,**深不見底,十分的迷人。最重要的還是她的長相。讓劉東十分震驚,心中一陣陣發酸。這個女人竟然跟已死的夜子長得一模一樣。
「司玲!」
今天就三章,大頭五一不休息,每天至少會保持三章,直到休假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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