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夜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日後他要怎樣去面對?
劉東雙眼泛紅,漸漸變得模糊。僵硬坐在那里,緩緩為司玲講述著夜子身死的經過,以及她以前所受的苦。
司玲听著哭了許久,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衫。她沒想到,姐姐竟然與自己有著同樣的命運。然而姐姐死了,解月兌了,可她還活著。
這樣的身世和命運,活著無疑是一種痛苦。但是,她只能堅強的走下去。
「姐夫,我姐姐命苦啊,沒想到她會死得那麼慘,她是為你而死的,嗚嗚」司玲環抱劉東,借用他的肩膀,哭得很是傷心。得知真相後,骨子里,那種濃于血的親情,使她的情緒屢屢失控。
劉東心中有愧,真不知該如何去安慰她。他並沒有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委婉的述出夜子為自己擋子彈而死的經過。
「司玲,我愧對于你姐姐,今生我無以再回報她,以後,我一定會對好好照顧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劉東把她扶起。很是認真的說著。拿出紙巾,動作溫柔的為她拭去臉上淚水。
司玲乖巧點頭,抓住劉東的手柔聲道,「姐夫,我相信你,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姐姐當初肯替你而死,她是自願的,心中絕對不會有遺憾,你別太傷心了。以後,我會好好听你話的。」
听劉東說了那麼多,司玲從他的言語中也能體會到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姐姐的感情。她跟夜子是孿生姐妹。正所謂雙胞胎之間有著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夜子雖然死了,但司玲卻能體會姐姐當初身死的心情。
「嗯,我不難過,你也別多想。以後都會好起來的。」劉東揉了揉眼,隨手把眼眶的淚水擦干,神情再次變得堅毅,捧著司玲的臉道,「去洗洗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離開南城。」
「姐夫。」司玲臉色有些難看,想到傷心處又哭了起來,「我與‘好在來’簽合約了,三年還未期滿,如果強行解約,違約金很貴的,贖身要一千萬。而且,當初把我帶來的那些人一直在監視著我,只要合約一滿,他們還會把我抓回去的。」
劉東一稟,眼中寒光微閃,一劃即過,安慰她道︰「放心,這些姐夫都能解決,別多想,快去洗洗睡吧!明天過後,一切都解決了。」
司玲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心中在想,我這個斯斯文文的姐夫真能解決自己的事情嗎?
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往衛生間走去,劉東的心漸漸發寒。
正在這時,他的手表震動了起來。劉東隨手一按,黃肪出現在屏幕里。
「太子,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會在南城酒店?」
黃肪與宋河從發廊出來,來到車庫,看到車還停在那里。兩人不由有些疑惑,于是用衛星定位系統查看了一番,這才發現劉東還在南城沒走。
「我有點私事在處理。」劉東鄭重說道,「黃肪,你來得正好,你和宋河幫我去‘好在來’發廊問下,有個叫‘金河玲’的小姐,我要給她贖身,你和那的老板交涉一下,如果能用錢解決最好,要是錢解決不了,直接給我把那些人宰掉。」
劉東話語嚴肅,冷冽的眸子盯著屏幕,寒光閃過不停。殺意甚重。對面黃肪見了心下一緊。
「太子,你又在搞什麼東東,之前還說不玩韓國女人,現在怎麼又?」
「你小子別瞎說,這是我女人的妹妹,十三歲時被人販子拐賣來了韓國,我剛才正好在街上踫到她……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把她帶回去,你趕快幫我去處理這事情。」劉東粗略的把情況說了一遍。話語堅定不容反駁。
黃肪也看出他不像是在開玩笑,連連正色道︰「好,好,你別慌,我先去打听打听,看能否幫她贖身。」
視頻關了。
司玲**雙肩,身上裹著一塊浴巾,光著腳丫露出大腿走了出來。肌膚如水,全身冒著熱氣,頭上還有水珠滴落,如出水芙蓉,只見她笑容甜蜜的看著劉東,嬌聲道︰「姐夫,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呢,看你,上衣全髒了,快月兌下來,我幫你去洗洗。」
劉東會心一笑,沒有多想。立時把外套月兌了下來。剛才剪頭發,一直沒洗,碎發多,也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站起身道︰「司玲,你的事情我已經叫人去處理了,相信,明天一早你就能跟我離開。別在多想,今晚好好休息。」
「多謝姐夫。」司玲甜甜一笑。這笑容跟她姐姐笑起來毫無絲差。劉東見了不由一痴,猛地搖了搖頭。
連道︰「司玲,你打電話去大廳,讓服務員上來再開間房吧。這才一張床,我倆,這樣不合適。」
「姐夫。」司玲不滿道,「你是我姐姐的男人,如今我姐姐已經死了,而我,本身就是小姐。跟誰睡都一樣,已經習慣了。」
「司玲。」劉東嚴肅道,「這話以後不準再說,記住,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小姐。你還很年輕,要向你姐姐看齊,月兌離以前的生活,改變以前的齷齪思想。懂嗎?」
司玲見他如此嚴肅,只得認真點頭。但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又豈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姐夫很具有男性魅力,且對自己很好。司玲剛才在洗澡時就想著,以後要好好的侍候姐夫。跟他好好過日子。
但沒想到,姐夫竟然叫她重新開房。
劉東去沖澡去了。司玲坐在床上沉思著。
「姐夫,你當初能接受我姐姐,現在也能接受我的對不對。你千萬不要拒絕我,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听著衛生間傳來水籠頭的流水聲,司玲不由一陣胡思亂想。能月兌離苦海,能重新做人,她很歡喜,但是,讓她去接受其他男人,估計她會很挑剔。再加上她的身世和過去,她懷疑只要是男人,知道後肯定是瞧不起她的。
然而,姐夫不同。姐夫是疼愛著姐姐的男人,如今也很關心自己。更是對自己的身世了如指掌。如果能跟他在一起,司玲自然是一千萬個願意。
想到這里。拿起手中那件被自己淚水浸濕的外套,把里頭的東西全清了出來,司玲滿月復憧景的向衛生間走去。
咚咚咚!門被敲響。
「姐夫。」司玲放聲喊道。
劉東正光著身子在擦著淋浴露。听到敲門聲,一怔,差點滑倒。「司玲,你不睡覺,跑來敲門干嘛!」
拿著噴頭把臉上的泡沫沖掉,對著鏡子一照,頭發已經白了,又檢查了一下臉上的皮具。還好,沒有絲毫掉落的現象。劉東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和司玲上床,他只知道這是夜子的妹妹,今後要好好去關愛她。來彌補對夜子的愧疚和自己心中的遺憾。
「姐夫,你讓我進來嘛,我真有事。」司玲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劉東不是木瓜,再笨也猜到對方在想什麼,哪肯讓她進來,「司玲,你別瞎鬧,有什麼事,等我出來再說。」
「哼,你不開門,那我走了。以後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只見一聲嬌哼,門外沒有了反應。劉東心下一急,連把門扭了開來。當他準備拿浴巾圍身時,司玲那鬼靈精已經沖進來了。砰的一聲。門再次關了起來。
「嘻嘻,你上當了。」司玲看著他笑。隨後便是一聲驚呼,「哇,姐夫,你的頭發怎麼全白了。」
「我的頭發本身就是白的。」劉東沒好氣的說道,連把她往外推,「行了,行了,你快出去吧,不然我怕控制不了。」
「哼,我就是要你控制不了。」司玲哪個機靈,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轉眼間,展現,變得一絲不掛,只見她面帶羞色,矜持道,「姐夫,以後你讓我跟你吧!」
「司玲。」劉東強壓欲火,盡量不去看她的身體,想要好好開導她,可這時,司玲一個撲身,直接把他抱了個滿懷。劉東全身都泛起激靈,仿佛被電擊中。
曾經跟夜子在一起的日子一幕幕浮現出來了。如電影片段般在腦海中閃過不停。這容貌,這身材,這體溫,這言情舉止,是如此的相似。他沉默了,並沒有推開司玲,而是怔怔的站在那里。
任由她抱著,任由熱水沖著兩人的身體。
司玲撲在他身上柔聲道︰「姐夫,如果你不要我,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已經沒人肯要我了。你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做你心中的二個夜子,好嗎?」
司玲開始吻著他的身體,撫模著他身上那一道道糾結的刀疤,憐惜的吻著,呵護著,畫面如同回到當初劉東與夜子一次場景。
他的大腦已陷入空靈。嘴中喃喃喊著夜子的名字。在司玲的主動下,他付之了實際行動。
二次與夜子溫馨在是青石街套房里的浴缸中,劉東不經意間在向浴缸移動。
「進來吧!」畫面又回到了六個月前。
劉東坐在浴缸里。夜子跳手跳腳的跑進浴缸,兩人相互摩擦一番,而後她直接坐在了劉東身上。現在也是如此,同樣的容貌,同樣的身子,畫面一一在重演。不用他教導,司玲與她姐姐仿佛心有靈犀……
**拌隨著浴缸中的泡沫水在上下飛濺,發出了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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