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幾乎氣瘋了,本來能听到有關人物的心事是好事,可以先知先覺——總的來說自己之所以能順利的做了公務員村官,還是那種可以說是詭異的幻覺和叫人驚奇奇妙耳力的功勞吧?自己雖說是高考奇跡,但社會經驗從沒有來過亮點——現在順風順水——是不是這種特異能力在作怪——這算不算是想做官想的走火入魔了嗎?揣摩別人心思再順著說話是不是有些無恥呢?
住在旅店時,找了好幾家都沒有空房子,現在是夏天,作為旅游區的臨近縣市,這里所有的旅店幾乎早已經人滿為患;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還有一個空房間的旅店,老板看也沒看二人的身份證就開了房間。
玉清有些尷尬的看著周一梅。她格格嬌笑︰你想什麼呢?住一間房就住唄!不許想歪了!
玉清哪里敢想歪了?他怕委屈了一梅姐姐!自己睡沙發吧!
可惜這間小房子沒有沙發!只有兩張小床——一起穿著衣服躺在相隔不到一米遠的小床時,二人互相看著,呼吸同時急促起來——周一梅微微紅著臉小聲說︰你學問好——給我講個故事吧——好不好——玉清沒有故事可講啊!他腦海里全是周一梅女體的誘惑——周一梅的胸膛在急劇起伏——她的肚子在美妙的做著高低高的運動——她的一雙長腿在有意沒意的輕輕自己互相摩擦著——她呼吸急促——她好像在眼楮里說︰你抱抱我好不好?
玉清沒有敢出位,搜腸刮肚的想了好一會才說了一個故事︰在東周時期有個洛陽郊區的人叫蘇秦。他出身農民,少有大志,曾經隨鬼谷子學游說術多年。後來覺得學成了就辭別老師,下山求取功名。
周一梅強忍心里莫名的的騷動喘著細細的急促的氣息問︰「什麼鬼谷子?——是不是電影里演的孫臏的老師?」玉清贊許的點著頭說︰「是他!」剛要接著講下去,忽覺周一梅在羞澀的盯著自己的*!他微一低頭注目,老天!那家伙怎麼跑出來了?那根脹得紅得發紫的大家伙,高昂著泛著錚明瓦亮的金屬光澤的丑惡頭顱,不屈地傲視著輕輕跳動著,那神態,似是被奴役已久的英雄陡然覺醒,奮爭自由後,不免怒氣沖天、豪氣萬丈!壞了!剛才上廁所沒有拉拉鏈!這下丟人丟大了!他忙快速拉過一邊的床單蓋在了惹火沖天的尷尬的說下去︰「蘇秦先回到洛陽家中,變賣家產,然後周游列國,向各國國君闡述自己的政治主張,希望能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但無一個國君欣賞他,蘇秦只好垂頭喪氣,穿著舊衣破鞋回到洛陽。
洛陽的家人見他如此般落魄,都不給他好臉色,連蘇秦央求嫂子做頓飯,嫂子都不給做,還狠狠訓斥了他一頓。蘇秦從此振作精神,苦心攻讀他把頭發束住吊在房梁上,用錐子刺自己的腿,「頭懸梁,錐刺骨」便由此而來。
一年後,蘇秦掌握了當時的政治形勢,開始二次周游列國。這回終于說服了當時的齊、楚、燕、韓、趙、魏六國「合縱抗秦,並被封為「縱約長」,做了六國的丞相。當此時的蘇秦衣錦還鄉後,他的親人一改往日的態度,都「四拜自跪而謝」。蘇秦不由嘆息︰「人生在世,地位財富,真不可忽視啊!」
玉清說到這里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家伙在高高的挑著帳篷呢!急忙下意識的拉了拉床單!一梅高興的說︰「這故事說的是那些先前自己覺得了不起後來又害怕對方的權勢和有錢,很會拐彎見機行事的人吧?玉清我說的對嗎?」說著就坐起來猛地拉開了玉清蓋在身上的床單!
玉清嚇得急忙用手捂著羞人的物事時,周一梅已經漲紅著玉面撲在了他身上!芊芊玉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巨大和高昂!
玉清徹底崩潰了!本能的把周一梅壓在了身下!
一梅忽的尖叫一聲︰大家伙!你大家伙!不來了!我不來了!——走開!我不來了啦!
他覺得不大啊?神經病啊?不管了!那天看了小羽的幾乎全luo的身體還沒有呼呼嘿嘿她呢!現在抓緊時間趁著一梅姐姐還在意亂情迷時破了處男之身要緊!
一梅幾乎嚇死了!她反正後來只記得在頭一次和他做那事的時候,她自己動情的大聲叫著!她的手是閑不住的,一梅終于讓自己放縱的模他的背,模他的肩,模他的後腦勺……她抱住他汗津津的臉,不能自拔地叫了個不管不顧不亦樂乎
玉清現在那里還在不舒服!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嚴重!自己竟沒有保持處男之身給小羽!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放縱**——一梅好像不是簡單的人物——以後會不會纏上自己?——太郁悶!還有總隱隱約約覺得對不起美美——遐想什麼?美美是市里的啊!身份可能很高貴,自己怎麼老是想她——這個一梅也沒有滿足玉清的極度需求!她倒是樂透了,可惜玉清頭一次沒有經驗,竟沒有樂透就叫她趕出了神秘的領地!
一梅事後趴在玉清身上羞澀的說︰「你以後不許不理我!不許忘了姐姐對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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