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目光一亮,看來太後並未丟下他們不管,月兌困後竟還派人來接應他們,心底頓生感激。就在幾人心底暗誓以後絕對誓死效忠太後時,卻聞古墨風殘忍地開口道︰「給本尊殺,一個不留。」
話音剛落,只聞幾道風聲,接著便是幾道悶哼,五個死士圓瞪雙目直挺/挺地倒將下去,臉上猶自凝著一抹還未來得及收起的欣喜之色。
「將他的遺體送到花京戍王府。」古墨風剛才已經探了一下白斬月的脈搏,發現他已經死去多時了。
「我們自己送。」一道冰冷的男聲打斷了古墨風的話。
古墨風遁聲望去,卻見門處不知何時多出了幾道人影。
連靖一臉冰冷地跨進房門,徑直走向椅子上早已失去呼吸的白斬月,心狠狠地抽痛著,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隨後進屋的是青衣,青衣走到古墨風面前,看著他懷里已然昏迷的染畫,伸手道︰「這是我家世子妃,請大俠將她交給我。」
古墨風不由lou緊了懷中的人兒,凝目看了青衣半響,方道︰「你確定要將她帶走,讓她承受那誅心之痛?」當初放他們離開,他便後悔了,現在白斬月都已不在了,他更不會再放手。
青衣伸出的手顫了顫,但還是堅定道︰「請將她交給我。」不管怎樣,她一定要將染畫帶回花京,她知道,染畫是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今日之仇,他日必雪。
「不交又如何?」古墨風冷聲問道,眉宇攏上一抹冷色。
「感謝你救了我家世子妃,但如果真到非要動手的地步,那便只有得罪了。」青衣亦冷聲道,眼底殺氣凜然。
連靖已經抱著白斬月的遺體走了過來,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唯有那輕舒的眉宇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目光凝注在染畫身上,並未看古墨風,冷道︰「她你可以帶走。」
青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連靖,怒吼道︰「冰塊臉,你如果再敢說一句這樣的混賬話,我今天便殺了你。」
「別忘了,如果不是因為她,主子便不會死,她便是害死主子的罪魁禍首。」連靖冷聲道,冰冷的臉上好似又覆了一層寒霜。
「冰塊臉,你別在這無理取鬧好不好。我們當務之急便是早日將主上的遺體送回戍王府,讓他魂歸故里,而不是在這異鄉顛沛流離。」她心底的痛不比任何人少,但她知曉當務之急並不是去追究誰對誰錯,而是讓主上走好為上。
再說主上那麼愛染畫,他也一定不希望她離開他視線所及之處。
「夠了,想不到白斬月生前何等風華,教出的卻是一群沒腦子的飯桶。」古墨風冷哼道,當即不再理會身後既憤怒又羞愧的眾人。
抱著染畫走向身後的一個黑衣人,道︰「你來幫她看看,她因何會這樣?」這些人都是他從古域帶出來的,其中幾位醫術甚是了得。
被點到名的那位黑衣人走上前來,示意古墨風將染畫抱到榻上,古墨風依言將染畫放到榻上,而後負手凝立榻側,鷹眸一瞬不離地望著榻上的染畫,眼底情愫明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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