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深深地看了染畫一眼,終是將事情的經過毫無隱瞞地告知了染畫,之後一臉疑惑地看著染畫,希望染畫能給他一個答案。
看著自家哥哥那茫然的表情,染畫忍禁不禁,哥哥素來不苟言笑,臉上表情終年如一日,何時見過這樣的他。
「丫頭這又是拿哥哥取笑了。」臨安一臉無奈地輕嘆道。
「其實,哥哥只需細細想想便知事情原委了。」染畫斂了笑意,道︰「你曾經不是吃了那丫鬟為蘇姑娘準備的晚膳嗎?」
「嗯,」
「你吃完後卻感覺渾身燥/熱難受,可後來卻被蘇姑娘打暈了,醒來後便無事人一般,據我所知,那種東西,只要沾上一點,如不與異性接觸,必血管爆裂而亡。」染畫靜靜地說著事實。
臨安渾身一僵,目光沉了沉,臉上表情沉重萬分,許久方僵聲道︰「依你這麼說,是蘇姑娘救了我。」此番說起蘇橫凌,竟有些拗口。
染畫但笑不語,起身出了馬車,此番馬車已經穩穩停在了王府大門前。
臨安抱著等安隨即出了馬車,跟上染畫的步子,將等安放到染畫手中,道︰「丫頭,若可以,替我好好照顧他們母子。」
「哥哥,且請放心,我定會照顧好她們母子。」染畫抱緊懷中的等安。
「哥哥相信你。」臨安勾唇笑道,這一笑,凝注了他此生最柔的情懷。
當染畫兄妹倆來到王府大廳時,堂中早已坐滿了人。
「畫兒,臨公公,都快些入座吧,大伙兒都到齊了,就差你們了。」端坐主位的戍王爺朗聲道。
「讓大家久等了。」染畫抬目掃了眼廳中眾人,但見古墨風幾人也已在座,染畫徑直走到白駱越左側的空位坐下,隨後吩咐丫鬟再準備一副碗筷。
戍王爺看了一眼染畫懷中的等安,問道︰「這孩子」
「這事說來話長,日後定向父王言明此事。」染畫沉聲道,對于等安的身份,她定不會隱瞞于戍王爺,此番道出,難免隔牆有耳。
見染畫神色凝重,戍王爺當即也不再多問,只是對眾人道︰「今晚無主僕,更無賓客,大家只管盡興。」戍王爺從來都是個率性而為的人,對于那些繁文縟節,從來都是該簡則簡。
「這孩子好可愛呢,只是不知為何這般拘謹?」白駱越突然扭過頭來,滿臉好奇地打量著緊縮在染畫懷中的等安,看著等安怯生生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聞聲眾人的目光皆投注了過來,等安幾時見過這樣的‘陣仗’,當即又往染畫懷中縮了縮。
染畫伸手輕著等安的小腦袋,道︰「這孩子初到一個陌生環境,難免拘謹。」
「哦,」白駱越猛然頓悟。
「娘,娘,抱」就在這時,原本待在古墨風懷中的小若雪陡然向染畫伸出了雙手,要染畫抱。
染畫無奈,只得將等安放到白駱越懷中,起身走到對面,至古墨風手中抱過小若雪,而後走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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