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戰書的史太稀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龍德天還真有一絲擔憂。當然他並非害怕史太稀真正學到了什麼厲害的醫術,而後在眾人面前將他擊敗,將他獲得的聖醫稱號奪走。這些他並不是不在意,而是覺得如果史太稀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那自己有沒有這些又如何?只要能讓廣大患者獲得切實利益,他再回龍盤山劈柴也無妨。只是他隱隱覺得史太稀的這個挑戰並非單純的挑戰,而是一個煙霧彈,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次挑戰之中,從而忽略之外的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卻又是非常重要之事。但具體是什麼,龍德天磨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看著龍德天如此愁眉苦臉,林姍姍心里也替他著急。雖然她對龍德天充滿信心,對他擊敗史太稀抱有百分百把握,可看到龍德天這樣,就知道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于是到晚上洗漱完畢後將龍德天拉到身邊小聲問︰「德天,我看你一天到晚都非常不開心,到底是怎麼了?能給我說說嗎?我能為你分擔一些麼?」
這是龍德天認識林姍姍以來听過的最柔和最關心的話,讓他听到了林姍姍的那一份關懷和擔憂,讓這貨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一把將林姍姍緊緊摟入懷中又啃又吸的,差點就讓林姍姍就此窒息。還好這貨沒有練過閉氣功,否則林姍姍現在已經慘遭憋死。
待龍德天松口那張討厭的大嘴巴後,林姍姍急忙大口大口的換氣,臉蛋兒被憋得紅紅的,上面還爬滿了許多細小的汗珠,在燈光下閃著可愛的光芒。足足一分鐘後她才總算穩定了下來,捏著小拳頭一邊輕輕砸著龍德天的胸膛一邊嘟著小嘴輕罵︰「討厭鬼,你想讓人家活活被你給憋死呀,你太壞啦!是不是想將我弄死後好去找你家那兩個狐狸精?」
龍德天急忙解釋︰「不是不是,老婆大人你千萬不要誤會了,我敢對天發誓剛才是因為太過激動而發自內心的吻你,而非想要將你弄死。再說了,非要誰弄死誰的話,哥可不是你的對手,一定會被你弄死在裙擺底下我錯了老婆,請您手下留情。」
林姍姍整準備將拳頭砸下去時看到了龍德天這家伙可憐兮兮的半跪著求饒,雖然知道這貨是裝出來的,但也不好再繼續,將拳頭緩緩放了下來︰「你這個大**就只會說好听的,肯定是用這些甜言蜜語將南宮倩和袁興艷騙上床的,是不是?」
「呃如果我說我是被動的你相信嗎?」
「相信你個大頭鬼!你見過魚兒主動往貓咪爪子上面撞麼?」
龍德天嘿嘿一笑又將林姍姍僅僅摟住︰「這個比喻不恰當,不是有投懷送抱一說麼?哥就是那個被別人如此虐∼待的主」
「討厭,得了好處還賣乖,怎麼你臉皮就那麼厚呢?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你悠著點就行了,別讓我這個正室太難堪。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悶悶不樂的呢?是不是擔心史太稀那個畜生背後耍什麼陰招?」
龍德天微微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後說︰「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如果他僅僅是想向我挑戰的話有點說不過去,按他現在的基礎,就算遇上我家老鬼也得要十年以上時間才可與我較量,他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這人渣一定要做什麼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是一件大事,可具體是什麼我一點譜都沒有,想了一天都每個頭緒,所以才會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林姍姍將頭靠在龍德天的肩膀上小聲說︰「好了德天,不要再去想那些想不出來的事情了嘛,我料史太稀那個牲口也弄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就算他真的能弄出點什麼來,我老公可是超級無敵天下第一的大色鬼不對不對,是大英雄,對付他這種小癟三簡直就是信手拈來,老公我挺你!」
龍德天壞壞一笑動了動腰桿,讓褲襠中那個本來就有些不老實的抬頭先生撞擊著林姍姍的聖女殿,一邊動還一邊帶著色色的話語︰「老婆,你要如何挺呢?是不是介個樣子的挺呢?是不是力挺?」
換著是往常,林姍姍這妞可能一下就冒火,從而一盆極為寒冷的涼水當頭潑來,讓龍德天剛剛升起來的某火馬上澆滅。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娘們不但沒有大吼大罵,反而反手過來抓住龍德天那個壞東西,還稍微用力的往外扯,邊扯邊壞笑︰「挺啊,你再給我挺啊,我看看你能不能將空氣也挺個洞出來。」
龍德天急忙伸手護住關鍵部位,不讓林姍姍拉扯得太過疼痛,同時急忙開口求饒︰「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放開你那可愛且高貴的小手,饒了我這起來得不是時候的小老弟吧。再拉可能要斷掉了艾瑪!好痛!貌似又有毛毛被扯掉了!」
林姍姍小嘴一嘟鼻孔一哼︰「看你今後還敢不敢放肆,再調戲本小姐的話,我讓你根斷鳥亡,讓你看到食物都沒能力吃,哼!」
「一定一定!一定遵守老婆大人的教誨,一定痛改前非不再挺老婆大人了」
「你說什麼?不挺我了那你想挺誰?你家那兩個狐狸精麼?還是我那風∼騷∼又性感美麗的表姐?說!」
龍德天在心中大呼跳進長江洗不清,這女人耍狠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真得當公公。
林姍姍看到龍德天這廝沒有說話,知道他現在不敢再開口,于是就松開手饒了他這一次。還破天荒的與龍德天一起到人家房間覺覺,讓龍德天這廝高興得想跳支恰恰,心想這下總算修成了正果,得到了這不食煙火的女菩薩芳心,肯一起與自己滾床單。
可當這貨洗完澡光著身子出來時,人家林姍姍已經在床上用紅毛線弄出了個三八線,中間還放了一碗水,還看著這個赤∼luo∼的無奈羊嘿嘿壞笑,指了指他那個剛剛興奮起來又瞬間垂頭喪氣的老弟說︰「那個烏龜腦袋之車頭別想開入姐姐的隧道,此路不通!自己另想他法吧!看著紅線和水碗了麼?你懂的,晚安了親愛的,明天早點起哦,嘻嘻!」
龍德天好想死,太尼瑪想死了,這到底在搞哪樣?還要不要人活了?
可惜事已至此,再怎麼樣都沒用,只能另取被褥席地而眠,含淚度過這看得著吃不到的比深冬還寒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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