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別走!」
看到龍德天率領大伙轉身離去,史太稀著急的大聲嚷嚷。龍德天轉過身來壞壞一笑︰「腫麼了啊虛月兌人士,難不成你還沒被抽舒坦,還想小爺再賞賜你幾個耳光還是咋的?」
史太稀急忙搖頭︰「不不是!當然不是!我是讓你不,是求你放了我們,不要再將我們綁在這樹林里面,不然到晚上我們會被野獸吃掉的。」
「野獸?你他媽不就是一個野獸麼?你還怕個毛?」
林姍姍邊說邊撿起一塊小石頭砸向史太稀,很精準的命中了這倒霉貨的額頭,青紫色的大疙瘩猶如雨後春筍般快速凸起,不到兩秒鐘就讓這人渣額頭上掛起一個彩色鵝蛋,讓龍德天他們捂嘴偷笑。
疼痛自不必說,可史太稀不敢交換,只能咬牙抗住。他非常清楚林姍姍的脾氣,越交換這娘們下手越狠,不可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林姍姍向史太稀豎起了大拇指︰「不錯不錯,抗擊打能力很強,要不這樣,我弄快大一點的石頭試試如何?」
「別別別!林大小姐!林大姑女乃女乃,我求求你不要再扔了好嗎?痛,真的好痛!我求求你放了我們,讓我們回家好嗎?求求你了。」
龍德天將林姍姍拉回來後轉身就走,順便給史太稀丟下一句話︰「只要你夠聰明夠仔細,就能自己回家,否則就等著餓死或被你的同類吃掉吧!」
史太稀不再叫喊不再求饒,他知道就算自己將口水求干也不可能獲得龍德天的豁免,一切只能靠自己,並發誓必須讓龍德天和林姍姍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龍德天並沒有著急回家,領著林姍姍等到阿南他們經營的酒吧看看營運情況。
阿南將酒吧取名為德福珊幸,並在大廳醒目的地方放上龍德天與林姍姍的相片,再配上「海枯石爛,永不分離」的題詞,讓酒吧顯得極為溫馨,非常適合情人眷侶在此浪漫。就在他們剛開門不到十分鐘,所有座位全部被客人坐滿,兄弟們也立即忙碌起來。
龍德天轉頭掃視整個酒吧大廳一圈後正想說什麼時,阿南走到演義台上拿起麥克風大聲說︰「各位,先打攪下大家幾分鐘的時間,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本酒吧的老板和老板娘上台為大家說幾句!」
客人們當然非常樂意送上掌聲,大家都想親眼看看那相片中的兩人真面目。
龍德天拉著林姍姍跨上抬,從阿南手中接過麥克風後清了清嗓子說︰「各位,首先非常感謝大家的捧場支持,希望大家能夠在這里與自己的另一半共譜人生幸福。當然,也衷心祝願天下所有有情人終成眷屬。其次就是得向大家說聲抱歉,因為來得有點匆忙,故此未能準備什麼禮物送給在座的各位,心里很是糾結。但我想到了一個不是禮物的禮物,就是今天大家在這里的所有消費都算我龍德天請客!」
台下的人群立即歡騰起來,覺得這個年輕的老板真夠意思,老板娘更是漂亮大方,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故此大家紛紛送上最衷心的祝福,希望他們早生貴子,一生一世都在幸福中度過。
林姍姍給自己和龍德天倒上杯紅酒,而後舉杯大喊︰「各位!我不太會說話,只能以一杯薄酒感謝,干杯!」
「干杯!」
所有人都大喊著一飲而盡,而後各自坐回座位繼續自己的事情。龍德天將阿南拉到一旁小聲問︰「南哥,你這搞什麼東東?酒吧是你與眾兄弟開辦的,怎麼我龍德天成了老板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南呵呵一笑︰「兄弟,眾兄弟都是托你的福才能從深山里出來過正常人生活,一間小小的酒吧算什麼?再說了,我們這些人連身份證都是假的,怎麼可以做老板」
龍德天打斷了阿南的話︰「那你們是如何開辦這酒吧的?怎麼我就艾瑪!南哥你不會是偷了我的身份證去辦證的吧。」
「猜對了兄弟!不過那不叫偷,叫借用,只不過是在沒得到你同意的情況下借用的而已。不說了,反正你是老板就對了,其他的管那麼多做什麼?難道我阿南辦事兄弟還不放心麼?」
「放心,當然放心,我一百二十個放心!」
龍德天說的是實話,他對阿南及其他兄弟那是百分百放心,同時也知道不可再多說什麼,阿南做什麼都有他的原因。
又與眾兄弟喝了幾杯後龍德天他們便告辭回家,借著酒性愣是強迫林姍姍與關玉茹和他滾床單,來了個愜意的左擁右抱。當然也僅僅是純純的滾床單,其他事情想發生卻什麼也沒發生,直到大天明都沒吃到半個禁果。
還在吃早餐的龍德天接到了韋說電話,告訴他史太稀真的托人弄關系在首府大學內劃了一大片地皮,先正在平整場地,工地上異常熱鬧,讓龍德天去看看情況。
龍德天讓韋說不要驚慌,繼續干好自己手上的工作,就當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一樣,該伺候賴越精還得伺候,畢竟人家已為他這個老不死身懷六甲,從任何方面說都得列為重中之重。
「小樣,還真要大干一場了?老子到要看看你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斷掉電話的龍德天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收拾一番,而後告別要去教室听課的林姍姍等人來到史太稀修建醫院的工地。
此時雖然還很早,但這一片萬余平米的工地上卻熱鬧非凡。各種機械設備在轟鳴聲中來回穿梭,配合得相當到位。工作人員也很盡心盡責,在各自崗位上指揮人員機械運作。
龍德天四處走四處看,可轉了三圈都沒看到史太稀的影子,覺得非常納悶,同時還有不安。覺得這工地建設不是史太稀的重點,是他聲東擊西的一項舉措。可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龍德天也不太明白,只知道應該還有其他大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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