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房間內沒有了動靜,慕色用大毛巾包住了自己的身子,浴室門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她探出了小腦袋,美麗的小臉上,依舊掛著猥瑣的表情,「小美人兒?」
再次叫了一聲,沒有听到任何的動靜,慕色終于呼出了一口氣,踏出了房間。
無力的仰躺在床上,看著精美的天花板,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
剛才她差點被傅錦御給吃干抹淨了!
小手模上了自己的臉,漆黑如水的眸子里面閃爍著困惑。
傅錦御是看上了霍明珠的美色麼?所以才會讓白芷對她下了那種藥?
可為什麼又把她提進浴室里面,沖冷水,解除了她的藥性?
那如果不想踫她,又為什麼在浴室內對她做那些事情?
如果只是單單的看上了霍明珠的美色,又為什麼說讓她做他的未婚妻?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霍明珠啊!
他把她抓到這兒來又是為什麼?想要用自己作為誘餌,抓師傅他們?還有血玫瑰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那晚的血玫瑰明明就是假的啊!傅錦御為什麼又說是真的?還污蔑說是x組織拿走了血玫瑰?
疑團如同一團亂麻,讓慕色找不到一個線頭。
不過,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她尚且還能夠保住自己的貞操。
伸手模上了自己的臉,還好面具沒有被拿下來,傅錦御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只要她能夠逃出這里,傅錦御想要抓到她就難了!
今天一整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晚上又被藥效折磨,慕色疲憊不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處于危險的環境之中,慕色睡的並不踏實。
噩夢中,她被一條雙頭巨蟒纏住,巨蟒的身子收緊,她幾乎都能夠听到自己的骨頭發出的喀喀喀的聲音,她被勒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巨蟒的頭朝著她逼了過來,氤氳的視線中,那泛著冰冷和邪惡光芒的眼神跟傅錦御重疊在一起,而另外一顆頭上,那森然的眼神兒跟姓白的那個女人也重疊在一起。
看著那距離她越來越近的雙頭,她想要大叫,可聲音被封在了喉嚨里面,在那猩味兒的信子舌忝上她臉龐的前一秒,她被嚇醒了!
受到驚嚇的雙眸陡然睜開,正好對上了白芷森然平靜的眼神,漆黑的長發,依舊遮住了半張秀美的臉頰,她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以為自己依舊處于噩夢之中。
白芷僅僅露出的一只眼楮在看到她驚慌的眼神之後,沒有任何的慌張,她側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先生,她醒了。可以開始了麼?」
開始?開始什麼?
慕色順著白芷的目光望去,坐在白色沙發上的男人手上把玩著一把小巧的匕首,清晨陽光折射到匕首上面的光芒,微微刺痛了慕色的眼楮。
看著男人如玉雕成的俊美模樣兒,慕色比較懷念昨晚那個被她氣的臉色鐵青的男人。
她剛想要坐起來說話,剛一動作,才發現了自己此刻情況的不妙!
縴細的雙腕上各帶著一個手銬,被拷在床頭上,剛才睡夢中,逼真的喀喀喀聲音,就是她因為掙扎,手銬發出來的聲音!
至于她覺得窒息不能呼吸,是因為她的嘴巴被封住了!
「嗚嗚嗚!」憤怒驚慌的大眼楮瞪著已經走過來站在床邊的男人,這姓傅的想要干嘛?
唯一能夠活動的小腦袋瘋狂搖晃,那凶狠的模樣,看起來像是隨時都能夠撲上來咬傅錦御一口。
驀地,她像是按了暫停鍵一樣。
冰涼的刀背貼上了她的臉,隔著輕薄的面具,她都能夠感覺到那匕首上傳來的殺氣。
師兄說過,被血浸yin過的武器,本身就已經具有了靈氣。
這把匕首絕對殺過人!
傅錦御想要用這把匕首對她做什麼?
殺了她嗎?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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