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獄卒說著,一臉向往的表情,似乎在回憶什麼讓他覺得十分幸福和甜蜜的事情。
葉景寧胃里翻騰,惡心的感覺讓她想吐。
獄卒將他的台面上的東西拿出來給葉景寧看,那目光溫柔的彷佛對待情人一般,手指輕輕的撫模在那上面。「這些刑具有不少是我自己發明的,還有那些,那個木凳看到了嗎?讓人蹲在那里,等慢慢慢慢的,累了,就一點點的坐了下去,然後那根木棍,就會從腸子里穿出來……」
「閉嘴!」葉景寧忍無可忍,伸手掙扎。
「呵呵,別掙扎了,葉姑娘,我听說你會些戲法的。」
葉景寧听到這里,終于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那獄卒說完,繼續說道。「不用那麼驚訝,這世上總有瞞不住的秘密,你可能不知道,有人……讓你生不如死,你說,我是從你這張臉開始,還是從你的身體開始呢?」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葉家富可敵國。」
「嘖嘖,葉家小姐果然闊氣,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人……在這里,我能光明正大的折磨各種人,你等著,我去取個寶貝給你看。」
葉景寧伸手掙扎,卻被牛皮筋所制的繩子死死的捆在椅子上,她結不了印,就無法使用術法,平時的那些口念的咒語這會也失了效果。
到底……到底是誰,非得至她于死地不可?
獄卒很快就包了個壇子回來,笑眯眯的用手從里面掏出了一些怪異的東西來,那獄卒丟了一塊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咬了起來,一邊咬著,一邊說道︰「不是我夸我自己,這凌遲之刑,我若說自己天下第二,絕對沒人敢稱天下第一,你瞧瞧,這肉片,各個厚度均勻,誰都閉不上我的刀工。」
葉景寧終于知道他咬的是……人類的肉,還是他親自割下來的。
「你這小姑娘也當真膽大,若是換做旁人,早就哭天搶地了,嗯,你這般,我喜歡……你等著,看你細皮女敕肉的,若是馬上就玩死了,那不是可惜了,不然,我們慢慢來,先來……咦,來這個吧?你瞧見了嗎?」
葉景寧瞧見那獄卒拿了一根銀針,比平時大夫針灸用的要長得多。
「這針泡過特殊的藥酒,一入肉,便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這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扎的都是讓你痛不欲生的地方,你听過十指連心吧?還有,很多穴位,不急不急,我一邊給你扎,一邊跟你說。」
那獄卒說完,對著葉景寧的指尖,一點一點的扎了進去。
葉景寧吃痛,咬著唇瓣,嘴里傳來了腥甜味,什麼東西濕漉漉的流進了眼楮里,還火辣辣的。
獄卒的聲音飄渺的彷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般。「嘖嘖,小姑娘真能忍。」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景寧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很慢,彷佛被什麼術法控制住,就連一個呼吸的瞬間,都被拖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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