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亭見她露出這般神態,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幾乎要和她貼在一起了,他伸手捂住了葉景寧的耳朵,也不管葉景寧還能不能听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會出去定會被他們發現,忍忍吧!」
傅長亭瞧見葉景寧這幅樣子,就知道葉景寧是真的傷心了,她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卻不想,對百里流遺她竟然還埋著這一層心思,怕是連她自己也不一定發現吧?
不過沒關系……從今往後,他不會讓她有機會發現!
那男女之間律。動的聲音響了許久,才停了下來,楊希我聲音帶著**之後的媚態。「殿下,雲池那邊的水溫恰好,不如讓希我伺候您梳洗一下?」
百里流遺應了一聲,隨手拿過身側的衣衫披在自己的身上,跟著楊希我離開了房間。
葉景寧听見那腳步聲越來越遠,才睜開了眼楮。
那軟榻之上凌亂不堪,**過的痕跡明顯,加上之前種種,就算不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將軍,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傅長亭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幾下,葉景寧就恢復了知覺,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胳膊,葉景寧神色自然。「趁楊希我不在,我想去祭祀大人的房間看一遍,還望將軍帶路。」
葉景寧說完,又恢復了以往清清冷冷的模樣,哪里還有半分剛剛那姿態。
傅長亭欣賞的看著葉景寧,這個女人,那麼快就已經調整了情緒,不僅對別人狠心,對自己更甚。
等他們來到祭祀神殿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葉景寧發現不尋常的氣息,伸手給他們兩個結下了一個水盾,這才朝著飛鸞的房間走去。
「祭祀神殿既然是這般模樣?」傅長亭說這話,似乎有些失望的模樣。
葉景寧轉過頭來看他。「莫非你來上來過?」
「呵,祭司神殿在南風可是不容褻瀆的存在,如我這般的人,怕是入不得祭祀大人的眼。」傅長亭竟然在自嘲,這個認知,讓葉景寧不知覺得皺了皺眉頭。
她還沒說話,就听見傅長亭說道。「有人。」
傅長亭說完,拉過葉景寧,躍上了房梁。
葉景寧在傅長亭的懷中有些不舒服,卻又不敢掙扎,只好保持那奇怪的姿勢,望著殿內走進來的兩個人。
「楊大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後殿……後殿的那些人。」
「那些早就不是人了,他們已經死了,不要急,等楊大人回來就好了。」
「為什麼祭祀神殿和外面傳聞中的不一樣,我好怕。」
「沒事的,只要一年……一年之後。」
「真的麼?」那白衣侍女說完,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來。「可是靈兒被叫去試藥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珠兒姐姐,你真的覺得,只要一年,我們就會回家去嗎?」
「噓——」那被叫做珠兒的侍女伸手擋在了她的唇邊。「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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