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寧在水中泡了好長時間,這會百里流遺沒有在身邊鬧她,不一會兒,她便在床上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覺得身上酸痛的厲害,彷佛是跟人打了一架似地。
等她坐起身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她猛的睜開眼楮,不可置信,那些畫面猶如潮水一般的覆蓋過來,幾乎要將她湮滅。
卿靈悅父親過壽,見到百里流遺和楊希我,月下跳舞給傅長亭看,最後……醒來的時候在百里流遺的別院之中。
額,的浴池里。
和百里流遺兩個人?!
她低下頭去,果不其然,那些旖旎的畫面並非自己幻想,也並非夢境,而是實實在在的純在。
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全是拜百里流遺所賜。
葉景寧吸了一口涼氣,胸膛起伏。「很好,竟然算計我。」
她走下床來,將放在床邊的衣衫胡亂的披在身上,在房間里尋了一圈,除了一套在池水中泡的濕噠噠已經面目全非的衣裙,就再也沒有其他女子可以穿的衣服了。
她正氣惱的時候,就听見吱呀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
葉景寧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衣衫,張開就罵。「你是不是傻了?竟然給我吃那種東西,百里流遺,你別以為我會一直謙讓你。」
她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原本以為這時候不經通報就進來的人,必定會是百里流遺,卻不想,竟然是……楊希我。
她收斂神色,眉目淡然,眼里帶著深深的冷漠。「你來做什麼?」她的聲音不知不覺冷了許多,沒有半分感情,平平淡淡的。
「我算著時間你應該也醒了,所以就來了。」楊希我淺笑吟吟,目光在葉景寧的身上轉了一圈,這才繼續說道。
「看你這模樣,昨天太子殿下應該沒有得手吧?」
葉景寧冷笑。「和你有什麼關系?」
「是啊!」楊希我走上前來,白衣的裙擺拖在地上,身姿窈窕修長,黑發如墨,看上去輕輕柔柔的,好看極了。
「昨天夜里,我在殿下的酒水中下了魅藥,為的不過就是殿下的一夜恩寵,殿下去急急將你帶來了這里,若是你們真的做了,我豈不是白白給你做了嫁衣?」
「你竟然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我當真小看你了。」
「卑鄙?」楊希我笑了,露出一小截潔白的牙齒。「我又不是什麼大丈夫,需要那麼光明磊落做什麼,倒是你葉景寧,太過講究,太過刻板,實在沒趣的很,我都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引得太子殿下和大皇子對你念念不忘?」
楊希我將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之後,呵呵的笑了一聲。「莫非,靠的是這沒有長成的身體?你便是用著稚女敕的身體誘惑他們的嗎?恩?」
「你那麼想知道,為什麼不去問他們,反倒來問我?」葉景寧本就不想跟楊希我多說,如若不是看在百里流遺的份上,她就算將面前這個女人殺了泄憤,也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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