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有的不過是父皇對你的一點愧疚和不忍,勸你還是小心行事,別帝位沒爭到,小命倒丟了。」澄落對著清越說完,這才轉身,怒斥身邊的侍衛。「大膽,這宮中豈容你們舞刀弄劍的,還不快滾,瞎了你們的狗眼嗎?沒瞧見站在你們面前的可是曾經的太子,如今雖然被藏著掖著,卻依舊是個皇子,身上流著的,可是北岳皇族的血脈。」
「是!」一旁的侍衛朗聲應道,將刀塞回了刀鞘之中,臉上卻一點愧疚不安的神情都沒有,依舊一副冰冷無情視死如歸的模樣,也沒有要滾的意思,依舊跟著太子身側。
葉景寧听到這,忍不住揚了揚唇角。
澄落做得一手好戲,說的似模似樣的,若非她站得近,听見他先前的勸告,當真要以為,他不過不知情,是那群侍衛貿貿然動了手,而非他故意放任為之的。
澄落……倒是養的一群好侍衛。
等葉景寧和澄落到了馬車上時,葉景寧還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澄落好奇的問道︰「你的小情人被我欺負了,怎麼你似乎還蠻開心?」
葉景寧搖頭,解釋。「他並非我的小情人。」然後,澄落等了許久,葉景寧卻什麼都不肯說了。
澄落對葉景寧照顧的無微不至,自從發覺葉景寧喜歡喝梨花酒,便讓人尋了好些過來,各種樣式的。
葉景寧這幾日在院中喝酒喝得歡快,也樂得清閑,不少人帶了大夫要給她醫治眼楮,都被澄落擋了出去。
「這些人身份不明,你若是在我府中除了差池,我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澄落解釋道。
葉景寧越發覺得澄落這個人挺不錯,為人放蕩不羈,性子卻不壞,只是這樣的人,又何嘗不是不適合帝位的?
說不明白清越為什麼要一爭帝位,其實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澄落還能坐得那麼多年的太子之位,難道當真是因為他是除了清越之外唯一的皇族血脈嗎?
這一日,葉景寧依舊抱著酒盅,一邊听戲子唱戲,一邊悠閑淺嘗。
「你這里倒是熱鬧得很。」澄落走了進來,台上的戲子見來認識他,連忙跪下行禮。
卻被澄落揮手斥退了。「退下吧!」
那行人魚貫而出,特意搭建的戲台子,如今便只葉景寧和澄落二人。
澄落見她,笑眯眯的問道︰「近些日子,你似乎又圓潤了不少。」
葉景寧不用他說也知道,她近來又開始長肉了,不僅橫向發展,更長了一些個頭,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日後會不會變得胖墩墩。
「我一定要好好賞賜一下負責你膳食的廚子,他的手藝定是極好的,不然你也不會長得那麼多了。」
葉景寧真不知道澄落是不是故意的,他難道不知道,女子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容貌體態嗎?他這般說來……讓她有一種想要縫住他嘴巴的沖動。
「你來找我干嘛?」澄落無事不登三寶殿,大部分時間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自從宮中夜宴之後,他便再也沒有拉著她看活****了,也沒有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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