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他喝醉了,強迫……強迫……民女。」九兒聲音如蚊吶,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听了個明白。
澄落臉色慘白,清越神情復雜,皇上怒不可揭。
「來人,將太子關入天牢之中,給朕好好的審問。」皇上說完,又冷眼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傅卿卿。「將傅卿卿一並關起來,問不出所以然,你們統統給太子陪葬。
言下之意,如若這事情真的如此,太子必死無疑了。
太子和傅家小姐入獄一事在坊間傳得沸沸揚揚,太子一脈的人更是動用了各種力量,試圖為太子平反,然而青然一脈卻處處阻攔,最後,就連見太子一面都不容易,更別說知道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上,要早朝了呢!」說話的女子衣衫不整的,雖然這般說著,手卻流連在皇上身上,一點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皇上模著她嬌女敕的肌膚,眼里都是滿足的笑意。「歡歡這般急著想要朕走,可是嫌棄朕了?」
「怎麼會!」迎歡連忙解釋道︰「臣妾不過是害怕皇上因為臣妾而耽誤了國事。」
「國事哪里有你重要,不是還有清越嗎?歡歡,陪著朕行那快活之事不是更好?」皇上一邊說著,一般將迎歡壓在身下,親著她,又一次翻雲覆雨。
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近來得寵的妃子,也是那一夜哭哭啼啼的侍女。
自太子入獄之後,清越便成了皇上的依仗,大事小事都由他抉擇,就連審訊太子這般的事情,也被拿捏在他手中。
只要他不說話,太子一脈便不敢真的拉下了臉皮來,畢竟太子被關在哪里,又是犯了什麼事情,他們一概不知。
那些原本中立的人見了這般模樣,也靠向了清越一邊,甚至連元貝太子的人,也前來投誠,一時之間,清越的風光無二。
葉景寧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帳幔裊裊,清香襲人。
她捏著鼻子,有些嫌惡的看著這房中的裝扮,太過女性化,並不是她的風格,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小女子喜歡的。
葉景寧忽然覺得不對,她,她竟然看見了?
她伸出手來,張了張,果然,她可以看見了。
「小姐醒了?」一個眉清目秀的丫鬟走上前來,手中還端著梳洗的水。「小姐梳洗一下吧!等會皇上便來看小姐了,若是小姐還這般邋遢的模樣,又該責備奴婢了。」
「皇上?」葉景寧好奇,卻又不敢多問,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上一次的記憶,還停留在那一夜的馬車之中,她當時鬼使神差的對澄落做出了那種事情,似乎腦子里有誰才操控一般。
這奇怪的舉動,除了九兒,不會是別人。
「對啊!也不對!如今還不能被稱作是皇上,過幾日才是冊封大典呢!」丫鬟說著,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葉景寧。「小姐不日便要被賜為公主了,小姐可開心?」
「……」葉景寧覺得一定是哪里搞錯了,為什麼又是皇上又是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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