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覺得這說法還可以換一種,我記得殿下的功課還是不錯的。」
葉景寧咬牙切齒,又重新說了一遍。「我覺得國師秀色可餐,于是我決定換個地方,不然白白浪費了這美食和美景,又讓國師不痛快。」
「無礙,公主和我座一起罷,雖然公主丑了一些,會有礙我的胃口,我不看公主就是了……」
「……」葉景寧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坐到他身側。
「國師大人向來不願意和人交好,如今來了太子這東宮,可是有什麼事情?」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眉清目秀的,說不出多好看,只是讓人看著就覺得挺舒服。
「哦!我不過答應了公主殿下,會保太子殿下登基為帝,我如今來討被水酒,不如就當我是順便給殿下一張護身符好了。」
國師說著,自顧自的端起面前的酒水,前嘗了一口。「公主這喝的是桃花釀,雖然說流遺殿下最喜歡這味道,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桃花釀,還屬焉華上仙最擅長釀制的酒水之一,敢問殿下,你喝著這酒水,到底想的是焉華上仙,還是流遺殿下?」
「和你有關嗎?」葉景寧懶得理會國師。
那一邊,清越和太傅倒是聊的很開心,葉景寧偶爾看過去,就瞧見清越眉目蕩開的笑意,那麼深刻,一點都不似平日的那般虛假。
「太傅夫人到了。」小太監匆匆來報。
「快請!」清越連忙說道。
「都是微臣不好,本來一家人都準備好了,偏生微臣的小女兒忽然落了水,這換了一身衣裳,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沒關系,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太傅何必跟清越客氣。清越有太傅教導,已經覺得是修的的福分了。」
「太子嚴重了,微臣愧不敢當。」
葉景寧听著他們一來一回的話,端著酒杯往自己喉嚨里灌了一口酒,這還是清越有史以來,第一次視她為無物,只顧著和旁人喝酒說話。
「殿下似乎生氣了?」
「要你管?」葉景寧瞪了他一眼,搶過他手中的杯子。「你煩得很,不想喝酒,就坐到別處去。」
「殿下說的哪里話,這庭院之中涼風習習,月色正濃,加上有美人在側,沒有美酒,豈會快哉?」
「……」葉景寧呆了呆,抬起頭來問她。「美人是指我嗎?」
只見國師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到那庭院之中走進來的少婦身上。「美人在那里。」
葉景寧隨著國師的目光看過去,就瞧見那個美婦人盈盈走來,琉璃玉盞透出來的光映照在她的身上,卻不及她眼中流轉的波光漂亮。
「臣妾見過太子,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師母不必客氣。」清越連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謝過太子殿下。」那婦人說完,盈盈一拜,旁人萬分艷麗也不及她那弱柳扶風的姿態。
葉景寧皺著眉頭,望著那夫人的臉,其實並不是天香國色,起碼沒有皇後那般美艷無方,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柔美的氣質,卻是無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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