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這人的騷包風氣不談只看長相的話她還是可以接受啦,就算是去南伶館也找不到這種等級的小官而且更重要的是還花錢。想明白這一點千澤的那點排斥心理立即就沒了,羞澀的手里擰著麻花的看著妖月頗有些欲來還羞︰「我現在會不會太小,不太方便做那種事。」雖然靈魂是成人但身體還是小豆芽,現在做那事會不會影響正常的發育?
妖月看著她的這種狀態有點怪,說不上來那種怪,他怎麼可能想到了千澤腦袋里的猥瑣思想,疑惑著開口︰「做這種事跟年齡無關,你只需要月兌衣服就對了。」
也對,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時女人可不就是月兌了衣服干躺著,年齡不年齡什麼的她現在到不大在乎只是希望這次解了饑渴之後別再見著正太就想餓虎撲食什麼的,她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千澤將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從外到里的慢慢月兌著,說實話她還是有點猶豫哎,十一歲有點太早了並且她是因為自己的饑渴不是因為喜歡。囧!她有一天居然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控制自己對正太的**。她到底是有多急?!
古代的衣服都有些繁瑣,之前只身在毒門的時候她都穿男式的衣服沒感到復雜,來了宰相府才正經八倍的穿起了女裝這會兒子月兌的時候,這東一條線西一個扣子的,不一會兒她就光榮的發現自己越拖越亂,急的抓耳撓腮眼楮求救的看向妖月。不知什麼情況妖月似乎比她還緊張還糾結腦門子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一把將團在千澤手里攪亂的衣帶奪在手里嘴里說著︰「我幫你。」同時手也整理衣帶顫顫巍巍抖個不停。
這人也是有些害怕?千澤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盯著妖月因為緊張而爆紅的臉。嘿嘿笑了兩聲,沒想到這只騷狐狸還是只純情狐狸,賺到了耶!
這兩人正在旁若無人的同衣服奮戰著,一個緊張興奮到難以自持一個勁兒的催促快點,是千澤;一個顫顫巍巍莫名緊張個要死手也好像不听使喚,是妖月。大灰狼與小紅帽的角色徹底顛倒,小紅帽積極要求且配合的想要被吃光抹淨。
揪揪扯扯中眼看著千澤的衣服已經退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了里面淺粉色的肚兜。妖月的手卻不再向下進行了抖得跟糠篩似的要去剝下千澤里面女敕粉色的肚兜。就在這個當口眼瞅著一條帶子都被扯開了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暴怒的吼聲︰「你們在干什麼?」
皇甫易就跟將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似的,赤紅著雙眼滿臉的不敢相信怒道︰「你們在干什麼?」從他的這個位置看到的是千澤被一個穿紅衣的男人圈在了懷里,面頰羞澀、衣襟半退一幅欲來懷羞的樣子,完全沒有掙扎或者寧死不從的痕跡。這才是讓他頂頂憤怒的。
千澤一瞅是皇甫易也不慌張抬手將衣服合攏滿臉的‘欲求不滿’說︰「就是在干你看到的事情。」她不認為自己有必要要向皇甫易解釋什麼,兩人又不是戀人關系談不上紅杏出牆也不是互有婚約沒有義務要為對方守身如玉。她覺得自己就是想男人了也這麼做了,唯一該氣憤的皇甫懷玉也已經撕破臉了,她沒有任何原因憋著自己委屈自己的生理需求。
最奇怪的就是妖月盯著千澤的胸部靠上的位置一臉的遺憾開口︰「就差一點,差一點就看到了••」就能確定了。
皇甫易已經成了發怒的小獅子,往日謫仙般的模樣統統不在,眼楮赤紅雙手發力一記掌就朝著妖月而去。纏斗起來本來皇甫易的武功不及妖月,可是皇甫易跟瘋了似的完全是往死里出手也不防守全是攻擊性的妖月顧及到他不是必死的敵人就跟貓戲老鼠似的避重就輕不能皇甫易硬踫硬,饒是這樣皇甫易身上還是掛了彩也受到好幾次罡氣的波及。
情況很不對頭,千澤終于下意識到剛才的事對皇甫易的挺大的,她是絕對不會再讓皇甫易胡鬧的,一個飛撲沖進兩人的戰圈當頭就挨了皇甫易一掌,打的她吐出一口血,顧不得擦,回頭示意妖月先走,妖月撇撇嘴他不跟小毛孩一般見識,這個看著八、九歲的小毛孩腦筋不正常吧!轉身腳輕點出了大船。
船里只剩了千澤與皇甫易兩人。皇甫易還在發瘋大叫著︰「放開,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他。」千澤兩只手都同上懷抱著皇甫易的腰,哪敢放開這大爺啊!皇甫易的樣子就跟魔怔了似的兩眼赤紅兩條胳膊胡亂揮舞著,沒招了,四肢並用也沒有讓人安靜下來,千澤只好,頭往前一伸嘴直接蓋上了皇甫易的。還別說挺管用的,這一蓋上皇甫易就消停了,身體僵硬的跟個木頭一樣,千澤一只手順著皇甫易的腰往上,剛一動皇甫易身體立即敏感的一顫,但沒有後續反應,千澤安了心,手沒停的順勢按上他的背心的位置,跟拍孩子似的安慰著他。
皇甫易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沒有骨頭一樣完全靠在千澤身上,千澤現在身上擔負著兩個人的重量累到要死就想著反正他也平靜下來了,就想撤回腦袋,結果皇甫易不讓,兩只小手都托著千澤後腦勺嘴上的動作越來越凶,狠狠地跟懲罰似的。千澤怵敗下陣來她可不想做第一個被人家親死的人,嘴里抗議性的嗚嗚的叫喚著,皇甫易不听,小嘴就像餓狼叼到了肉死活不松嘴,不一會兒嘴里就有血腥味傳來,彌漫在兩人的口鼻里有種纏綿到死、天荒地老的意味。
看來,還要來點狠招,這小子目前就像剛得到獵物的豹子不用點特殊手段是不行的。千澤小手也抱起他的頭熱情的啃過去,輾轉臨摹一點一點的攻破敵人的防線,根本不是對手的皇甫易很快就敗下陣來在這方面他一個愣頭青哪里是既有理論又有實踐的千澤的對手?千澤還沒放棄,有點玩上了癮,唇舌學著前世看的電影里的樣子一點點送進去破開皇甫易的小牙關如入中原的虎在里面肆無忌憚起來,皇甫易身子很快就軟成了一潭春水,手也無力的舉不起來,耷拉在千澤的肩上。
兩人的姿勢古怪到極點,人家正常的接吻是女人圈著男人的脖子以尋求托力點而男人恰好抱著女人的腰線。可正在現場直播的這兩人卻不是那麼回事,皇甫易完全月兌力的掛在千澤身上,兩條胳膊也無力的垂在千澤的肩膀上,而我們威猛的千澤女同學一手握住人家的腰一手托住人家的後腦勺。這一看就是千澤同學將皇甫易小朋友給強了的狀態!
千澤同學威武死了!
看來注意力轉移的很成功,千澤在心里對自己的技巧佩服到極點,可是,再怎麼著體力也是跟不了,又挨了皇甫易一掌現在胸腔還痛著呢,勁兒也用完了,實在撐不住的往後一仰,身子‘踫’的一聲撞到了軟毯子上,皇甫易被帶的趴在千澤身上,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嘴也微張著大口大口的細細喘著氣。
千澤看了一眼已經軟榻了的皇甫易,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又是在猥褻少年,說實話同樣的事做得多了就習慣了從一開始的鄙視自己到現在的輕車熟路,她臉皮厚得不是一星半點。反正她現在就是十一,誰敢說不是,再者這種事也要雙方都配合才做得出來她也是逼不得已好不好。
所以,她現在好不得意,這就是一秘密武器啊!百試百靈,能把一個瘋了的人給整成軟腳蝦,太厲害了,她太牛了。
皇甫易有了點力氣,雙手撐起來,眼楮範春、雙頰嫣紅、迷迷瞪瞪的看著身子下的千澤,還沒忘剛才的事呢,問︰「剛才你們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啊!」眨著星星眼看著皇甫易,哇偶!你還敢再誘人一點不?!千澤一臉猥瑣。
「我剛才看到了,你們剛才做的就像我們剛才所做的事甚至••甚至••還更過分,你的衣服都••散下來。」皇甫易想到了這里又恨起來,跟殺了他全家一樣。
千澤︰「••••••」她還說什麼?貌看這個小鬼該不是情竇初開將她當成開放的對象?
皇甫易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幾分不確定幾分恨然幾分悲痛欲絕的又開口︰「你們是不是很快就會有••••後代!我是說剛才•••剛才••你的衣服都月兌了,我听嬤嬤說過,洞房花燭夜月兌了衣服就會有••••有下一代。」
這一句話說的,皇甫易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它說完,說完之後就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頹敗的盯著千澤眼里好像有了晶瑩的光。
「哈?!」千澤一呆,感情這愣頭青在傷心,以為她和妖月月兌了衣服就有了小孩子。千澤苦笑不得,這算是什麼狗屁烏龍?!
千澤正經八倍的撫著皇甫易坐起,神情嚴肅的教起了皇甫易生理知識︰「行了周公之禮才會有小孩,不是月兌了衣服。」
「行周公之禮不就是月兌了衣服?」皇甫易問,認認真真急急切切。
千澤︰「••••••」這是哪個該死的嬤嬤教壞的小孩?這還得了長大洞房不待鬧笑話?肩負起社會和諧的重任又來了,千澤毫不猶豫的扛起它︰「月兌衣服跟行周公之禮是兩碼字事,要是照你這樣說生個小孩像月兌衣服這樣容易那孩子不待漫山遍野?不過,月兌衣服是行周公之禮的前提。一般男子及冠女子及第之後才可以,剛才呢,妖月師兄只是要看我這的胎記來確定一下我的身份。我們什麼事都麼有發生。」千澤指了指自己胸口偏左的位置,順帶著胡謅一個理由撇開小鬼所注重的事。
果然,話說完了之後,聰明的皇甫易立刻就領悟了,將千澤的話想了一遍,想著確實月兌個衣服沒那麼糟糕況且只是月兌到了露出一個肩頭而已,當時嬤嬤教四妹皇甫珊時他听得清楚要求可是全部月兌光的。臉色也好了起來,雙頰又變成了泛紅的狀態,想了想又問︰「胎記?身份?」
送上一章!千澤的身份之謎要揭曉了,下一章就是長大後了!
吼吼~終于將小時候的淵源交代清了!方便在文章的後面提到!到時候大人們也不會覺得斷層太嚴重!
收藏一下哈!三克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