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澤的傷養了快三個月才徹底好的,也不知到妖月弄的什麼靈丹妙藥反正千澤是一個疤痕也沒落下,這三個月都是在南裕養的,錦塵是新帝登基年齡又不大所以宮里也沒個妃子啥的,這宮里的人個個是人精知道小皇帝對待千澤是特別的,彼此心照不宣都將千澤當成了宮里的女主人來對待,那好吃好喝的真是海了去了。
還這別說經過了這三個月像過月子的生活千澤還真是胖了一些,還都胖在了該胖的地方,腰是腰**是**的就連身前的小平板都有了發育的跡象。千澤對此很是得意,心里整天美滋滋的,除了看些藥類的書籍就是逗逗炸毛雷貓,要不調侃一下錦塵每次都成功的將錦塵弄的面紅耳赤然後滿足她變態的怪阿姨心里。
譬如現在︰
千澤看著那邊身穿青蔥色暗繡雲紋衣袍俊美異常的錦塵,眼楮滴溜溜的轉桀桀怪笑幾聲問︰「師兄,研究表明按照絕大數青少年的成長規律,男孩子到你這個年紀都會得一個癥狀叫‘臆想癥’。」
「臆想癥?」錦塵皺著眉頭似乎在想這詞怎麼沒听過︰「是什麼?還有是哪個研究表明的?」
千澤︰「••••••」她總不能說是現代科學研究表明吧,但是科學家真的有表明14—18歲的青春期男孩大都有做春夢的跡象只不過程度有大有小,她就是閑的沒事看到這樣充小大人實際年齡也才15的錦塵是否遵循著科學的規律。「就是你有沒有晚上做過那類的夢?」自動忽略最後一問,千澤神情猥瑣又期待。
錦塵雖不知道‘臆想癥’什麼意思,但是一對比千澤的前科又聯系她此時臉上的表情,頭立刻又隱隱作痛,她為什麼對那事這麼熱衷還這麼•••這麼大膽,都不知道什麼叫矜持的。冷著臉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和她討論,她現在才11還不適合討論這些。
千澤對他這樣的表情已經產生了免疫力絲毫不受影響︰「你就說嘛,我又不會笑話你,其實你有幻想過和喜歡的人親親對不對?該不是那個幻想中的對象就是我吧!」在成功的看到錦塵的臉就像調色盤似的從黑到紫再到紅以後,千澤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加上一句︰「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的夢成為現實,康忙!北鼻!」說完還惡心的拋出一個媚眼。
皇甫易果斷又是摔門而去,臉上都可以煮熟一個雞蛋。
然後,千澤房里爆發出一陣響亮而暢快的笑聲。
諸如此類的事每隔兩三天都會上演一次,一旁的宮人們早就見怪不怪只當是千澤小姐和皇上之間的小情趣。反正每次紅著臉落荒而逃的皇上都會獨自一個人在書房偷著樂。他們早就知道並且習以為常並做到視而不見。
其實千澤可不是吃飽就睡沒心沒肺的人呢,她也經常會想到皇甫易,不知道少了一半兵符的懷王還是否會一如既往的囂張,反正皇安到是沒什麼特別的消息傳到南裕,這就證明那里什麼都沒發生,殊不知什麼都沒發生就是萬幸啊!
那事發生隔天皇甫易醒來之後入眼的就是自己臥房里熟悉的頂梁,腦袋昏昏沉沉的模模糊糊記起了一些片段,自己先是被千澤的毒藥藥到又被千澤救起,好像在途中自己壓制不住體內的情毒又兼千澤就在身邊更是把持不住,好像自己應該做了些什麼才對,皇甫易倏地支起上半身瞅了瞅自己完好並不凌亂的衣物,懊惱的捶了捶床柱,自己要是再長大一些就好了!••••••又模了模自己的胸口位置,拿出那三塊金令放在眼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將金令中的一個拿出深呼一口氣,直接走向了上書房的方向。皇甫易站在正德門前估計了一下,這時應該是皇上和大臣在上書房議政的時間,又瞅了瞅自己托著的裝著金令的寶盒,笑了笑,自己現在還沒足夠的能力擁有這些萬眾矚目的東西,怎麼也要意思意思將皇甫懷玉的注意力轉移到皇上頭上才行啊!然後微笑著走進了上書房。
••••••
再說妖月,作為此次事件的主要人物,妖月在救回了千澤吩咐了讓錦塵照顧千澤之後就消失了,沒人知道那個騷狐狸去了哪里,那人只是在臨走前說了句等千澤傷好後就將其接回。對此千澤有一百個疑問,接回?去哪里?說的好像他是她的負責人似的,其實他們兩人根本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好嗎,當然這只是千澤的單方面的認為。
千澤傷好了有個把月了吧,妖月也沒出現,就在千澤以為妖月忘記了要自己想辦法的時候妖月卻回來了!半夜里直接闖進千澤臥室的!千澤嚇了一跳,不是因為妖月半夜的突然闖入而是被他那樣的風塵僕僕那樣的狼狽嚇到了!騷狐狸萬人迷妖月每時每刻都是干淨的要命一幅騷包至極的樣子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所以這還是千澤認識妖月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見他是這個狀態的怎麼能不嚇一跳!
千澤唏噓不已正想挖苦他幾句,臥室的門就被大力撞開了屋里‘呼啦’就涌進一批御林軍,烏拉拉的站滿了屋子。然後在一群御林軍之後錦塵就緩步走過來,刀子一樣的眼神射在兩人身上,就好像他是捉奸的情婦而自己跟妖月就是奸夫yin婦。千澤當時就一個頭兩個大。
而,妖月看了看眼楮對他猛噴毒液的錦塵︰「師弟如此勞師動眾,師兄我真是受寵若驚,只不過,師兄想勸師弟一句,有些人不是用武力就能留得住的,當心留的住人卻留不住心啊!」說完又高深莫測的轉頭對著千澤‘哈哈’笑了兩句︰「師妹,長時間呆在一處未免煩悶師兄想到一個好去處,想著師妹一定是喜歡的,三天後我在盤山等師妹一同前往,師兄先走一步了。」說著真的飛身而起在錦塵御林軍的重重包圍下硬是破開了一個口子自己走了!千澤‘哎哎’了兩聲還想問為何不一起走結果接收到錦塵那要殺人似的視線給硬生生的被逼回去了。
這里面肯定是有事,錦塵好像在阻止妖月帶走她!可是千澤真的這樣的被關在金絲籠里的日子真心是煩悶透了,覺得只是逗弄錦塵已經滿足不了她那顆時時刻刻都想要冒險的心,于是小心翼翼的和錦塵商量著要回毒門或者去游遍天下,錦塵當時就紅了眼楮像一頭發瘋的小獅子憑著武功暫時制住千澤對著空氣嚎了句︰「來人,給我看住她,她要是走出了這個房間你們的腦袋也別想要了。」
千澤呆住,平時在她眼里的錦塵一直是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照顧她保護她的溫暖如春的人,可是今天就在剛才那個時刻她才意識到錦塵已經是一個國家的帝王了,他真的是萬萬人之上無人之下的說一不二的帝王了,他主宰著這個國家臣民的生死,他也會在自己不知道觸了他的哪個逆鱗的時候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軟禁了自己。
被軟禁的千澤自己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認真的思考者這些,她覺得自己應該跟錦塵好好談談不要重蹈上次的覆轍,她又想難道錦塵的逆鱗就是自己的離開?然後抽風似的搖了搖頭決定好好的同錦塵談一下。
錦塵很快就來了,听到門人的稟告他放下了正在處理一半的事務急急忙忙的趕來。一進屋門就看到千澤光著小腳丫跑著小碎步笑的像朵小花似的過來,直接拽上了他的胳膊一面往里拖一面討好的說︰「昨天還沒說幾句呢,怎的就生氣了,咱不能無緣無故就生氣不是,來來來咱好好的談談這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方法。」
看著她那討好的笑容錦塵陰郁了很久的心里終于是烏雲散開了,直接說︰「只要你不走,說什麼都好怎麼做都行。」
千澤︰「噶!」得,他還真是••••有點難為情的看著他問︰「你不讓我走,是因為•••你喜歡我?」錦塵在听到這句話時臉一下子就成了火燒雲,低著頭幾不可聞的‘嗯’了一下。千澤對此大感頭疼當然面上不能表現出來,看著一反高貴霸氣的帝王狀態的錦塵在談到這個時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剛開情竇的小男孩害羞別扭到可愛,她嘆了口氣從側面伸手抱住了他輕輕柔柔的說︰「我知道,你舍不得我離開,可是我們都還是太小雖然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我自己還沒有決定要不要以同樣的心思對待你,我要走,不是不回來也不是去物色新的目標,我只是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喜歡,你看你喜歡著我可是我根本就不能一相同的感情來回答你,你是不是感覺很不公平?我想可能是我還沒在這方面開竅所以我想多去看看走走清理好自己的心情,再來決定要以一個什麼樣的態度狀態來回復你,好不好?」千澤輕輕搖晃著他。
「期限」沉默了好一陣的錦塵開口,︰「說吧,你要好好考慮的期限。不能太久我怕我••••太過想你。」
一句‘我怕我太過想你’瞬間就將千澤秒殺,千澤抽抽噎噎的說︰「一個月,一個月後不管什麼結果,我一定會回來。」
「好!我記住了,一個月後,你回來。」
只是,在千澤走後的一個月又一個月還一個月里,千澤始終都沒有回來。
從此之後,錦塵領悟了一個真理︰那女人的話千萬不能信,她最擅長的就是溫柔的給你一口毒藥讓你臨近滅亡的邊緣還在記掛著她的音容笑貌。
這一別便是五年。
下一章解釋千澤這消失的五年是去了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