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澤……」身後的女人委屈的喊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他沒有絲毫逗留的走了出去。
女人留著黑色大卷長發,發梢伴著汗液停留在白皙女敕滑的肌膚上。
烏黑發亮的眸子,濃密的睫毛上翹,因為難過雙眉有些扭曲,姣好的面容也因此消失了一些光彩。
雙眼委屈中帶著些許淚水。
她緊緊抓緊身旁的床單,如若不是隔著床單,只怕那涂滿淡紫色指甲油的指甲早已深深陷入肉中。
她到底算什麼?
她憤恨的問自己。
「怎麼樣了?」杜少澤接通電話,表情似冷非冷,聲音似怒非怒的問道。
沉吟半刻,電話那邊的男子,小聲的結結巴巴回道︰「人……人跟丟了。」
「一群廢物!!」杜少澤勃然大怒,劍眉微擰,拿著電話的手一緊,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
「少澤。」
杜少澤身子被一雙柔到極致的長臂環住,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緊接著是柔|軟的唇|瓣在他耳際掃過。
杜少澤惱,將腰間那女敕|白修長的用力的移開,徑直走向了巨型辦公桌邊的柔軟真皮座椅上。
女人臉上的笑容一僵,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卻又立馬裝得若無其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扭著腰肢來到杜少澤的面前。
女人自然的坐到杜少澤的雙腿上,玉藕手臂攀上杜少澤的脖子,認真的看著杜少澤冷峻的臉,嬌聲起︰「杜少,我們結婚吧。」
杜少澤不耐煩的將女人的拿開自己的脖子,怒眼看著她高聲道︰「童諾琪,你瘋了吧。」
看著此時的杜少澤,童諾琪覺得一切都是虛假的,定定神,她難過的扯著嘴角︰「我都跟了你三年了,難道你還不願意和我結婚嗎?」
杜少澤看她一眼,冷漠地說道︰「別忘了,當初咱們是怎樣在一起的。」
童諾琪渾身一顫,眼前的男人到底是痴情,還是冷情?
當初……他們又是怎麼相遇的?
心底一陣痛慢慢襲、來。
三年前的一個雨夜
暴雨啪啪的打在擋風玻璃上,雨刷此時仿佛已經不起作用,不管速度是多麼快的掃過擋風玻璃,擋風玻璃馬上就會布滿一層厚厚的雨水。
正在杜少澤抱怨這鬼天氣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沖到他的車前。
模模糊糊中他看到這是個長發女人,急速的剎車,可女人還是被他的車撞出一米遠。
他本以為女人就此倒下,他也正打算開車離開的時候,女人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猛地敲打他的窗戶。
他只看到女人的嘴巴快速的開開合合,表情驚恐,還不時轉過頭望向身後。
雨打在車上的聲音已經蓋過了女人說話的聲音。
對于這樣的事情,他一向都是選擇不管,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沒事,那麼他自然可以開車離開。
他重新啟動車,打算就此離開。
透過擋風玻璃,他看到一群黑乎乎的東西正向他這邊快速靠近,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那是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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