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徒成妻——師父太凶猛 第四十七章 浴求不滿

作者 ︰ 燼落

「白凝……」玄域輕聲念著這兩個字,萬年沉寂的心竟蕩起了一絲漣漪。胸口炙熱滾燙,心髒灼熱的似要蹦出來一般。他模上自己的胸口,想要壓抑住這奇怪的跳動。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更為激動的跳躍。玄域轉身背對著南宮玦,沉思許久後,冰冷而滄桑的聲音傳入南宮玦的耳中,「你想出去,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凝和溪墨來到白容閣的時候,這里靜默的只听得見風聲。白凝徑直走向南宮玦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兩雙通紅的眼眸。「阿瑾,南宮叔叔,你們……玦呢?」白凝有種不祥的預感,急急出口道。

「凝凝?你到哪去了啊?我派人找了你一天都沒找到。大哥……大哥他……」南宮瑾說著又不自覺地帶上了哭音。

白凝眼中的南宮瑾時時刻刻都是陽光而爽朗的模樣,何時有過這般哭喪的臉。白凝的心「咯 」一下,慌忙上前撥開南宮瑾和南宮雲清。玦!白凝傻傻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南宮玦,他的整張臉連同脖子都染成了黑色,那緊皺的眉頭和滿頭的冷汗昭示著此刻的他承載著非人的痛楚。不然,依照玦的性子,斷不會露出這般痛苦的神態。白凝緊緊抓住被角,心口驀地一痛。

窗外的夜色暗沉,月亮昏暈,星光稀疏,寂靜得仿若整個大地都已沉睡過去。房間內,靜謐壓抑的氣息直教人透不過氣來。白凝沒有再開口說話。她想起,這個叫南宮玦的男人,曾經鄭重地對她說他喜歡她;曾經誘導著她承諾只與他合奏;曾經偷偷注視著她並悄悄地撫模她的睡臉;曾經親昵地用手指擦去她嘴角的粉屑甚至放入自己的口中品嘗;曾經霸氣凜然地向眾人宣布她是他喜歡的女人;曾經……白凝心口發緊,望向南宮玦的眼神盛滿了擔憂。

拿起桌上放著的濕毛巾,白凝輕拭著南宮玦的額頭,反反復復地擦了三次,她才側身坐在了床沿上。三指搭上南宮玦的頸動脈,白凝的左手不自覺地越收越緊。脈搏漂浮不定,內力全失,甚至還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他的體內沖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造成玦那般反常的原因嗎?怎麼辦?她該做什麼才能救醒他?!

白凝掀開被褥,正要解開南宮玦的衣襟,突然斜側方伸來一只手阻止了她。「你想要做什麼?」溪墨一把抓住白凝的手,挑著眉毛問道。南宮瑾和南宮雲清這才發現了溪墨的存在,頓時驚詫萬分。

「放手!我要救玦!」白凝甩開溪墨的手,固執道。

「救?你要怎麼救他?他並無生命之憂,有什麼好救的。」溪墨倒也沒再阻止白凝,身子斜靠在床邊,淡淡地說道。

白凝手上動作不停,沒一會就把南宮玦的上身剝了個精光,「我要把我的力量傳進他的胸口,幫助他一起抵抗那股奇怪的力量。」

「嘖嘖……難道你那只叫什麼若球的沒告訴過你,男女之間可是不能輕易坦誠相見的嗎?」溪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南宮玦的身體,唔……這身材還算和他有的一拼。

「是嗎?若球沒有說過啊。」白凝一愣,隨即將手掌貼向南宮玦的胸口,「雖然玦的胸脯又平又硬沒有凝的模上去舒服,不過凝不會介意的。」

南宮玦感到一只柔軟的小手正輕撫著自己的胸口,那溫暖的感覺讓他舒服得不想睜眼。意識還有些混沌的他驀地听到這麼一句話,原本準備睜眼的他立馬眼眸緊閉,而紅暈也迅速地蔓延上了他的耳根。

原本緊張壓抑的氣氛因為白凝直白的無心之語瞬間變得輕松了許多。溪墨忍俊不禁,剛想開口調笑白凝幾句,卻瞧見南宮玦的睫毛微動了兩下。視線下移瞥見那通紅的耳畔,心下了然。

「凝,你這樣傳力實在是太慢了些。」溪墨善意地提醒道。

「是嗎?」白凝皺眉,這人類最重要的不是心髒嗎?「那要怎樣才能更快些?」

溪墨正色道︰「傳力自然是要從腳底輸進去才更有效。這人體的關鍵穴位可都在腳底啊。」

「原來如此。謝謝你,溪墨。」白凝對著溪墨感激的一笑,立馬將被褥蓋回南宮玦的上身。起身走到床尾,作勢就要月兌下南宮玦的襪子。

南宮玦自知被溪墨看穿了把戲,為了避免凝這個小呆瓜真的去月兌自己的襪子,只得施施然地睜開了眼。而他睜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瞪了眼溪墨,回應他的是溪墨那得逞的一笑。

「大哥!」

「阿玦!」

南宮瑾和南宮雲清時刻注意著南宮玦,在看到他睜開眼的一瞬間異口同聲地喚道。他們倆人激動的心情自是難以言說,一個連忙跑到廚房叫人準備食物,另一個火速奔向祠堂去還願。

南宮玦好笑地看著這兩人風風火火的背影,他醒了難道不應該先對他噓寒問暖關懷一番才對嗎?爹和阿瑾還真是……

「玦?」白凝停下了正準備幫南宮玦月兌襪的動作,輕聲地喊道。

方才吵著要救他的人兒就在面前,胸前還隱隱約約有那雙小手柔軟的觸感。南宮玦看向白凝的眼楮,那雙眸子里滿是關切。連幫他月兌襪的動作看起來都那麼自然,好像她已經是他的妻。

妻子……想到這里,南宮玦的心一沉,移開了目光。

白凝起身替南宮玦蓋緊被褥,重新在臉盆里浸濕了毛巾,走到他的面前,輕輕地擦拭他的臉。「你沒事了嗎?可是你的臉怎麼還是被黑氣覆蓋?」白凝邊說著邊伸手向南宮玦的頸動脈探去。

南宮玦側頭躲開,冰冷而疏離地說道︰「我沒事。你別踫我。」

白凝拿著濕毛巾的手一頓,隨即繼續擦拭著南宮玦的臉頰,但探向他脖頸的手卻收了回來。

「我說了,別踫我。」南宮玦重復道,聲音變得更為冷漠,甚至不耐煩地從被褥里伸出手一把甩開白凝的手臂。

白凝沒有防備,毛巾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掉落在了牆角。

原本拿毛巾的手頓在空中,白凝滿臉驚訝。那受驚的眼神在南宮玦的眼里放大,狠狠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玦,你難道……」

南宮玦和溪墨齊齊豎起耳朵,「因為浴求不滿所以惱羞成怒了?」

「噗……哈哈……哈哈……浴求不滿……哈哈……」溪墨捧月復大笑,原本斜靠在床邊的身子慢慢向下滑落。

南宮玦的青筋狠狠地跳動著,那本來就發黑的臉蛋愈發濃黑如墨。他翻身朝里,背對著白凝,冰冷的聲音傳進她的耳內,「白凝,離開這里。」

為了能讓我留在你身邊,離開這里……

啊啊啊!yu求不滿的yu是禁詞啊!不得不用錯別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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