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宮里派了一位御醫,說是來為老爺您看傷,現在正在廳堂等候。」一小僕在門外恭敬地叫道。
納蘭馨與陌阡相對一眼,「相公,怎麼辦?定是慶文帝起了疑心。」「沒事,見招拆招吧,你先哄小陌妍睡覺。」
——廳堂
「李御醫,大半夜還要麻煩你為我這粗俗之人忙活。」陌阡客氣的說道。
御醫李安一見到陌大將軍,瞬間點亮了他的三角眼。頭微微抬高。「陌大將軍,皇上信任我,下旨讓我來幫您看看傷勢。」言語中隱藏的一絲驕傲。
「那就麻煩你了。」
李安為陌阡診脈「陌大將軍,傷勢似乎已經痊愈。」
「李御醫,你是在開玩笑嗎?我覺得肩膀那里依舊很痛。哎呦真痛。」陌大將軍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
李安覺得被羞辱了,連陌大將軍都不叫了直呼「陌阡,我可是皇上親自派來的,不是你這麼簡簡單單就可以戲弄的。」
果然沒有人能敵得過陌大將軍的無恥技能值「怎麼是匡你呢?我真心是痛。」
心理素質不太好的李御醫八字胡氣的一抖一抖「老夫說痊愈那就是痊愈了,我這就向皇上匯報。」
「李御醫,別動怒啊。半個月前,我肩上受傷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怎麼說傷筋動骨也得一百天啊。」
靠誰不知道陌大將軍五天前回到家就生龍活虎的,抱著產前陣痛的妻子直接從玄武門走到家,臉不紅,氣不喘的。
「你你老夫說不過你,一切有皇上來定奪。」說完,飄走。
「李御醫,慢走不送。」不過是那昏君的一條走狗,整日與所謂的丹士研究坑人的長生不老之術罷了。
「相公,你這麼牙尖嘴利真的好嗎?」納蘭馨抱著小陌妍調皮地問。
「我的寶貝,你說爹爹做的好不好?」咱們的陌大將軍很好意思地向小陌妍邀功。
小陌妍大概能感受到父親大人期許的狼光般的眼神,很不明顯的點頭。父親大人威武,走狗之徒無恥。
「馨兒,你看她好像听得懂我的話。」
「陌妍怎麼小,那里听得懂。真是胡說八道。你啊,太寵愛她了。才出現了幻覺。」
第二天皇宮
「皇姐,真是稀客。自從你嫁進將軍府,我們就很少見面。就連朕舉辦宴會,皇姐也常以身體抱恙推辭。難得說幾句話。不知近日發生了何事?能讓皇姐煞費苦心,不辭勞苦地來找朕。」慶文帝望著座下華錦加身的老夫人笑道。
老夫人臉上的白粉掉了一層「皇上是在跟我見外啊。我們姐弟倆雖非一母同胞,但至少還有解不開的血緣關系不是嗎?」
「桂嬤嬤,把我為皇兄準備的禮物呈上來。」「是」
桂嬤嬤手中捧著一個精美的盒子,一打開盒子,玉光閃閃,一座晶瑩剔透的玉觀音赫然躺在其中。
慶文帝先是兩眼放光,而後迅速低頭掩住自己獵奇的光芒「不知皇姐這是什麼意思?」
老夫人用小絲娟掩口「你也知道我那不出息的兒子,自從娶了那媳婦,就沉溺于美色之中。不惜冒著欺君大罪,也要陪他夫人。我這一生也就這一個兒子。」停頓一會兒,抬頭看了一眼慶文帝的臉色「所以,懇請皇上能夠寬恕我兒。」
「哼,你兒子多次拂朕的意,還要朕寬恕。」
「報,李安李御醫在殿外求見。」門外小太監匆匆進殿。「宣。」
「奴才李安叩見皇上。」「平身。」
李安口中難掩憤怒「啟稟皇上,奴才剛去陌將軍府中為其驗傷,已無大礙。但陌將軍矢口否認,還謊稱作痛。」
「皇姐,你說朕該如何決判?」
老夫人臉上紅色褪去但腰板依舊挺直「皇上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兒建功無數,難免又有舊傷發作。還請皇上見諒。」
快速撇過玉觀音像「這座玉觀音像就當是老身代您外甥謝罪了。」
慶文帝模了模玉觀音像「既然皇姐都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了,皇弟那里還會責怪我外甥呢。」
「謝皇上恩典。老身還有事,勞請先行告退。」慶文帝不耐煩的扇了扇手「快去吧。」
桂嬤嬤看主子的臉色不是很好,沒想到皇室之人如此薄情,物質利益高于一切。小主子也真是,還可以去惹惱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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