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在雅安園的雅座中找了一個好位置坐下,點了一盤牛肉和一壺酒,君逸邪早在他進來花街不久後就轉身離去了,沒想到墨鈺真的是來尋花問柳的。
在君逸邪心中,這是墨鈺表達拒絕的一種方式,也是最殘酷的方式,沒有之一。墨鈺寧願讓那些惡心的女人踫,也不願意選擇他。
一個二十歲的「老」處男,從沒有出入過風月場所,怎麼會知道在花街,只有雅安園是唯一一個沒有美女願意賣身又有自由權的地方。這醋簡直是吃的莫名其妙,當然墨鈺這種眼中缺少情商的孩子明顯是打破了腦殼,也想不到君逸邪為毛走了。
不過就算是君逸邪不走,墨鈺也會讓他離開的,因為墨鈺還有要事去辦。
花街中的男人除了談論錢的問題,就是討論美人的問題。
「鄭兄,今日請你前來就是想讓你與我一同見見這里最美的銀雪姑娘。」在墨鈺的隔壁一桌就又重提今天談了上百遍的話題。
「李兄客氣了,早就傳聞銀雪姑娘各種樂器樣樣精通,各國舞蹈都不在話下,最妙的是她的霓裳舞曲,舞蹈溫婉柔美,樂曲跌宕起伏。最神秘的是她的行蹤飄忽不定,就算投擲萬金,她也不一定出現。李兄,你難道能把她給請來?」這位鄭兄話語濤濤不絕,全是對銀雪的贊美,可窺仰慕之情不是一般啊。
「這,這是當然了。」要是李某某說自己根本請不來銀雪,那多沒有面子啊。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也不怕嘎 脆的骨架給壓垮了。
鄭某左看看右瞅瞅,紅的紅,綠的綠,黃的黃,白的白,花的花,唯獨少了一抹銀色,讓人失望透頂。要知道銀雪姑娘只穿銀色的衣裳,其他顏色再美也不會踫的。花街里還有人想模仿銀雪穿銀色,結果被群眾們扔了臭雞蛋和爛菜葉,再也不敢出來見人了。伺候就再也沒有模仿者。
果然,女神的力量是強大,超女神的力量是強大無比的。
「哪里哪里?我看你又吹牛了,根本就沒有銀雪姑娘的身影。」嫌棄地看著朋友,虧他們剛才還在酒桌上吆五喝六,你敬我干的,到底不是親兄弟,竟拿這種事來誆他。
「你急什麼?銀雪姑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呀沒打扮好,是不輕易出來見人,再等等嘛。」一瞧見朋友的眼神,愛面子的他就受不了,急忙解釋,心里暗自祈禱銀雪姑娘今天能出來。
上天真的听見他的呼喚了嗎?以前听沒听見不知道但是這次上天真的听見了。
「啪啪啪。」銀色的衣裳露出一個衣角,精致的酒杯就碎了一片,男客們嘴巴長得老大,一個雞蛋塞進去還可以再加一根手指,上次銀雪姑娘的出現恐怕要追溯到一個月以前了。
听到鄭某某和李某的對話的眾人,都對李某投去羨慕的眼光,李某的腰桿又直了三分,下巴高高抬起,扇子瀟灑得意的甩著,這種趕腳只能用「倍爽」來形容。
銀雪緩緩從樓梯上下來,美人欲拒還羞,猶抱琵琶半遮面,縴縴細手白潔無暇,青蔥玉指在琵琶上稍稍彈出幾個音,就讓男客們的唾液腺來不及工作了。
墨姛的眼楮直勾勾地看著墨鈺,眼中的情意隱隱透出,想完全隱藏住都十分困難。
由于位置問題,李某還以為自己風流倜儻,連這樣才華出眾的美人都敗在他的氣質上,對自己拋著媚眼呢。「銀雪姑娘,快來啊。」
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李某覺得自己的臉上閃滿了金光,倍兒有面子,享受著周圍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是那個穿白衣的小子。」上天沒堅持一會兒又放假了,沒有听見李某的呼喚。銀雪徑直走向了斜後方的換了一張大眾臉的墨鈺的位置,安然抱著琵琶坐下,一姿百媚生。
眾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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