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樓上請吧。」銀雪最後在一干眾人的欣羨目光中帶著墨鈺上了樓。
一關上門,墨姛就放下了琵琶,從背後雙手環抱住墨鈺的腰,輕聲細語地訴說著自己的愁「公子你三個月零六天沒有來看我了,我好想你啊。」
「別這樣,放手吧。」四個婢女中只有墨萩知道墨鈺是個女兒身,其他人都一直以為墨鈺是個男人。還真是不好意思,墨鈺從來沒有男女感情的概念。
尤其是墨姛,對他的感情似乎和其他三個人不太一樣,有點對他太過于熱情,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剛開始還能收斂一下,但是後來經常出手抱著他不放。
「先放手吧,我有事跟你說。」墨姛放在墨鈺腰上的手太緊了,墨鈺怕傷了她,不敢太用力。
這麼多年了,四個人都一直在他的身邊,就算是這樣,墨鈺也不可能不管不理墨姛。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來都只是有事才來找我。」就不能只是單純來看我嗎?最後一句墨姛還是沒有問出口。
因為不管她問不問,墨鈺只會訕笑一聲,然後認真回答道「我真的有事。」
果然她不用浪費口水了。
「公子,老規矩,你听我彈,還是我听你彈?」自從五年前,墨鈺和墨姛相識之初,墨鈺給墨姛用她的琴彈了一曲高山流水,墨姛就發誓從此她就是墨鈺的人,終生不悔。
墨鈺就是她要找到的知音,那一年墨鈺十二歲,她也是十二歲。
「我听你彈吧,就彈琵琶吧。」墨鈺坐在貴妃榻上,琵琶聲音響起,一首憂傷中略帶輕快的曲子悠然響起。
房外只要听到曲子聲音的人都如痴如醉,自酌了幾杯酒都不知了。
幾分鐘的曲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幾秒鐘,遠遠不能滿足貪婪的人們的**,琵琶聲音一停,幾個自以為是的客人就開始叫囂起來。
「銀雪姑娘,再來一曲。」
「就是就是,我們還沒听夠呢。」
……
墨鈺正要開口說他的事情,門就突然從外面打開了,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就沖進來了。
跌跌撞撞地向墨姛走去,滿臉通紅,嘴巴還不停地噴出臭氣,話語斷斷續續,說不趔趄。「銀雪姑娘,跟我走吧,我、我有錢……」
被人打擾這麼多次,饒是一個好好先生,都會忍不住暴躁起來,更何況是有重要事情的墨鈺,沒等得及那貨自報家門,就瞬間把他秒殺了。
一招二級玄尊的「流雲拳」讓某酒鬼直接趴下,分分鐘又被拖走了。
這個酒鬼可是比那個李某更慘,至少李某還有一個表演秀,這貨是連墨姛的模樣都沒看清楚,出場就三秒,就被墨鈺解決掉了。
最倒霉的炮灰果然就是連出場時間都無法決定的那個。
世界終于清淨了,墨鈺終于說出了自己的事情。血咒過去了,墨鈺的背上又顯出了一樣東西︰力之藤。這種生命之藤在沙海之都,問題是他不知道沙海之都在哪兒,而在雅安園的銀雪就是雅安園的主人,每天都會收集到很多情報,最重要的是這里是他的情報聚集所,只是現在交給了墨姛來管理,所以這次來是想問問墨姛。
「沙海之都,在……」墨姛行事向來小心,誰也不知道這里是否隔牆有耳,墨姛只相信墨鈺,所以在墨鈺的耳邊說出地點。
另一方面,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叛徒,墨姛向來對墨鈺的安全十分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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