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神醫 第34章 遭綁架

作者 ︰ 牧月

夜色中的石市,霓虹幻影,墨黑的背景下,璀璨的燈光和若有若無的星斗相互輝映,延綿開去。

繁華城市的西北角有一個不起眼的酒吧,生意慘淡,甚至連門臉邊那招牌的‘極樂世界’四個字也不亮了。酒吧內稀稀拉拉也就五六個人,有的喝的醉不拉幾,有的裝成老手慢慢品著。

此時酒吧後邊的一個小屋里,紅色的燈管散發著嗜血的味道,沖著門口是一個三十厘米高的關公雕像,雕像前面還插著幾柱香,香煙裊裊。

屋里一共七八個人,其中兩個受了不小的傷,臉上都還包扎著。這兩個人正是被楊天揍的那兩個人,他們此時腿直打顫,背深深的弓著,不時有一團煙霧飄到他們臉上,雖然嗆人,但是誰也不敢捂鼻側頭,連咳嗽都不敢。

只因為他們前面沙發上坐著的一個平頭的人,這人臉上有一道駭人的刀疤,從左眼的眉骨直接劃拉到右嘴角。據說他是剛剛混的時候被十來個人圍攻落下的疤痕。

從那一戰,他出名了,被人叫做刀疤。

刀疤‘砰’的一聲拍到了桌子上,惡狠狠的罵道︰「你們他該,活該!」

刀疤大厚手掌啪啪的拍著桌子,起身對關老爺拜了拜,拿了一捧香,這一捧攥到一塊都有煙筒粗了,拿著香在火盆里點著後對著那兩個人說都道︰「盜亦有道,何況你們跟著我混江湖。你們竟然背著我去勒索人家,這是一大錯,其二,你們還威脅他家人,打女人!既然犯了幫規,來人,給摁上!」

「大哥,大哥,我們知道錯了,知道了」

這煙筒粗的香就摁到了兩個人的身上,皮焦的味道彌漫開來。那兩個人疼的都昏過去了。刀疤又示意手下拿香油來給他們擦上,免得感染壞事了,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弟。

刀疤把香全插到關公的雕像前,頗有古代江湖好漢的架勢,向天一供拳,「我們混黑江湖的,一定要有原則。只有有原則,我們未來才能選黃金地段,雇歐洲設計師,蓋哥特式的酒吧。電梯直接入酒吧,吧台最少得十米長。什麼天鵝舞啦,芭蕾啦,月兌衣舞啦,鋼管舞啦全給弄來,陽春白雪下里巴人應有盡有。樓上有豪華包房,地下有賭場。門口站著以色列的雇佣兵,光頭、紋身,特彪悍那種,顧客一進門兒,甭管有事兒沒事兒,都得給人家說一口地道的希伯來語,倍兒有面子。到時,我們在擴大幫會,招收幫眾,光入會最低資格就得高中畢業,到時你要說你小學沒畢業,你都不好意思再混下去,你說這樣的幫會一月能賺多少錢?」

身後的小弟特別憧憬刀疤的理想,上前說道︰「我覺得怎麼著也得一百萬吧。」

「一百萬?那是零頭,別嫌少,這還是稅後的。」刀疤現在儼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哼聲道︰「你得研究那些混得牛b的大人物,連大學生都願意跟你混的人,根本不去勒索人。什麼叫牛b,牛b就是有理想、有憧憬、有原則!所以我們混黑社會的口號就是,不求金錢,但求牛b。」

下面拍起了巴掌,刀疤壓壓手說︰「不過,我倒想看看打我手下的人是不是真牛b。」

這天,楊天剛從鄰村里跑診救了一個突發心髒病的人,正悠閑的往村里走,這時天已經黑了。

他路過一個土崖子時,忽然五六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手里拿著土槍抵住了楊天的頭。

「綁架!」

我靠。中獎了。

楊天這個汗啊,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人家手里有土槍啊,萬一走火,自己就算是神醫也得完蛋,只好舉起手毫無骨氣的說道︰「兄弟,我兜里有五十塊錢,你們統統拿去。」

「少羅嗦,走,見我們老大。」

娘的,錢都不要?

他們把楊天帶到一處破房子里,這里還有十來個人,人人拿著火把照明,頗有古代土匪綁票的樣子。為首的就是刀疤,他看了看楊天道︰「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楊天看到了刀疤臉上的那恐怖疤痕,腦海中頓時明白了,「你就是刀疤把吧」

「嗯?你認識我?」

看樣,這人不愛錢,那就是愛名聲,反其道而行說不定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楊天哼聲道︰「從你那兩個手下嘴里听說過,我還以為你是多麼牛b的人物,原來也是干這種偷襲勾當的人。」

「放屁!」刀疤大怒,「告訴你,我們混江湖是有原則的,只有有了原則,我們未來才能選黃金地段,雇歐洲設計師,蓋哥特式的酒吧」

刀疤又開始喋喋不休了,他手下還是痴迷的听著。楊天就崩潰了,我靠,這真的是那傳言狠辣的刀疤?

「兄弟,我手下不听話違反幫規打你女人,我已經處置了。但是你私自打我小弟,這筆賬,咱得算算。來人,上香」

他的手下早把香點著了,那炷香有煙囪那麼粗,香頭燃著,熠熠放光。那家伙用嘴一吹,呼呼地冒火。他雙手著走向楊天。

「慢著。」楊天急忙喊道,要是這麼多香扎到身上,我靠,跟古代拿烙鐵審訊犯人真沒啥區別了。楊天害怕的同時也是真的對這刀疤產生了興趣,隨口問道︰「你是不死要替老王家出頭,他給了你們多少好處?」

「兄弟,我看你也是個漢子。我手下既然也接了這活,我自然不會反悔。我們混江湖的是有原則的。咱倆也無冤,也無仇,咱好說好散,家里也等著你。這樣,你給老王家賠點錢,把診所關了。听說你還是個大學生,在城里找個光鮮亮麗的工作,省的在村里受罪,這樣你也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別著我動手,見了彩。這大晚上的見血,不吉利,何必呢?」

楊天心里樂了,你丫的還不吉利?都快死人了,不吉利??看來這幫混黑社會的真是不太一樣,這那像混黑社會的啊,這完全就是說書的。不過既然他有刀疤的名聲,自然是有些勢力的,也肯定是個狠角色,沒見過電視上演的嗎,越變態的人平時越表現的和藹可親。但是如果自己能結交他們,甚至收服他們,那麼以後再踫到像老王家找事的情況,直接來人就能嚇得他們屁滾尿流的。

收服怎麼才能收服呢?

看他刀疤似乎很佩服真漢子,既然如此,只有犧牲下自己了。

楊天揮手把抵著自己的土槍移開,道︰「這位大哥,我也知道你們的規矩,既然我打了人,那我就要付出代價。」

楊天狠下心,奪過那一把香,嗤啦一聲扯開自己的衣服,沖著香頭呼呼地吹兩口氣,香火更旺。他一腳踏上里面的石階,微微一笑,回手把香摁在了自已的胸口上, 一股黃煙升起。然後持姿勢,轉身面向刀疤︰大哥,你看這樣行麼?我算條漢子嗎隨之,他又沖著另外的人笑著,他臉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淌,大聲問道︰「行麼??」

所有人傻了,甚至不敢再看,把臉轉過去,有的把眼閉上了。

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他卻面帶笑容。

楊天向前一步問︰大哥,你要是覺得不過癮,我再來一下?說著把香拿開,有些香頭還粘在胸口的肉上,細煙縷縷。他正要挪地方,刀疤急上前,雙手奪下︰兄弟,好樣的!真漢子!快快,快拿香油,你他娘的快呀!

楊天心里樂開了花,雖然這是個挺痛苦的苦肉計,但是他也不是魯莽的,他心里自然有數,他最近在研究治療這種燙傷、砍傷的藥物,已經初步成果,只要涂下,一個星期準好。

「兄弟,你是真漢子,我刀疤認你當兄弟」

刀疤從未見過楊天這樣的人,在他心里楊天已然成了真漢子,連‘上香’都能微笑著上,眉頭都不皺一下,這種人很難見了。

「兄弟,是哥有眼無珠不識真漢子。兄弟,你一句話,哥滅了那個什麼什麼老王家!」

楊天笑道︰「大哥別魯莽,村里的事還是讓我來解決吧。」

「成,有事叫哥,我一準辦了給你出氣。」

楊天笑而不語,今天這香摁的真值了,以後有這些所謂的黑社會,村里想找事的肯定得掂量掂量了。那些刁民不怕政府不怕警察不怕法律,但是他們獨獨怕這種社會上的人。

楊天窩在床上,身上包扎著紗布,不過令他驚訝的是,紗布里面已經結疤了,一點都不疼了。但是余曉晴根本不知道,他淚如雨下,嚶嚶不止。

「我的小媳婦兒,哥沒事的,不就是燙了一下麼。」

「哥,我心疼。他老王家真不是人。」

楊天笑而撫模著余曉晴的頭,眼楮滴溜溜的轉著說︰「曉晴啊,醫書上說媳婦兒的親嘴能治療呢。要不,你親我一下吧。」

余曉晴知道楊天在逗她開心,撲哧一聲笑了,「都這樣了還沒個正經。」

「我這可是真的正經啊,我說唔」

老子被突襲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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