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可以傷害到他。
思考半晌,易峰卻發現完全沒有辦法。托帕唯那把大刀本來就大得夸張,再加上那無形中增加的攻擊範圍,除非能在他攻擊的瞬間跑到背後去才能傷害到他,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看著大刀再次襲來,易峰暗忖再擋的話估計也支持不下去了,所以干脆棄刀不用,右手一記爆裂掌印了過去。
「啊~~~」
金屬燃燒後所釋放出的澎湃的能量在掌心凝聚,然後在他攻向托帕唯的一瞬間猛地爆發開來。劇烈的能量反應甚至一度讓易峰感覺自己的右手真的要燃燒起來似的。好在他能夠在短時間內控制金屬燃燒後所產生的能量的方向,要不然他這只手絕對廢定了。
咦了一聲,托帕唯靈活地把門板大小的大刀一橫,便擋住了易峰的爆裂掌。然而因為他掌中的能量非常集中,所以他的一記爆裂掌竟然硬生生地震落了托帕唯的大刀上的一小塊。當然,這也有對方並沒有往劍中注入斗氣的緣故。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讓我的刀受損,你足以感到自豪了。」
托帕唯猛地往劍中注入斗氣,只一瞬間就把易峰給彈開了。然後他反擊了,沉重的大刀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地往易峰劈去。
糟糕了。
已經棄劍的易峰哪有什麼可以擋住眼前大刀。
眼看大刀就要將易峰給劈成兩半。這時候,一把怪異而華麗的金色長劍擋在了易峰的身前。
金色長劍的主人正是易峰的老熟人。他有一頭非常耀眼的金色短發,純正的金色眼楮,面容英俊,體格修長而健碩,眼神顧盼之間睥睨天下,別有一番獨特的王族氣質。不是菲爾特又是誰。
「為什麼要救我?」
本來他以為救他的人應該是莉莉絲才對,想不到竟是自己的死對頭菲爾特。
「不要會錯意了,雜碎。」
菲爾特說話還是那麼地有「個性」,那股囂張似乎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本王可沒有救你,只不過你被別人打倒了的話本王會很為難的。本王可不想讓別人認為本王連一個雜兵都不如。」
「能打敗你的只能是本王!」
菲爾特的語氣中透著不容質疑的堅決。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金色劍皇什麼時候喜歡多管閑事了。」
冷哼了聲,菲爾特也不答話,有點吃力地把暴君托帕唯的大刀給推到一邊後,才停了下來。
經過近半個月的修養,菲爾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半。這還是因為他當初受了易峰復制出來的exalibur的一擊,內傷較為嚴重才會這樣。
「既然金色劍皇都發話了,那麼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這次暫且記下,下次再會吧。」
托帕唯收回了大刀,他看了接近的玲瓏和莉莉絲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繼托帕唯之後,菲爾特也離開了。從遠方只傳來這麼一句話。
「記住了,雜碎。在本王打敗你之前,如果你敢輕易輸給別人的話本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痴、白痴、你這個大白痴,居然敢找暴君托帕唯決斗,真是不要命了。」
不知何時走近的艾琳狠狠地用小拳頭捶打著易峰的後背。
「要死也要死在本小姐皮鞭之下。」
「你那是什麼意思。」
被艾琳這麼一說,易峰頓時囧了一個。不過也因為她這句話,易峰被托帕唯打倒的挫敗感也減少了一些。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
于是幾人回到餐廳。
玲瓏遞過一杯咖啡,打算給易峰壓壓驚。
「說吧,事情是怎麼回事。」
「咖啡就免了,有沒有女乃茶?」
易峰在大學時最喜歡喝的就是女乃茶了。當然,不是街邊隨便做出來的口感很次的那種。
「茶和女乃都有,就是沒有女乃茶。」
玲瓏解釋道。
「不喝就拉倒。」
艾琳是站在玲瓏這一邊的。
「好吧好吧,我喝。」
易峰端過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口,然後便慢慢地向三女講述剛才的情況。
「原來如此,原來他是來找我們的,但是為什麼會是我們,我們可不認識他。」
莉莉絲疑惑道。
「還記得昨天那個梅麗爾嗎?」
「因為他們同是學生會的,所以你懷疑他是來尋仇的?」
玲瓏很快就猜測到易峰心中所想。
「就是這樣。」
「的確有這個可能。」
玲瓏皺了皺眉頭。
「哪個梅麗爾。」
艾琳听到這熟悉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由于莉莉絲並不是很想提起這件事,再加上艾琳回來得太晚了,所以她並沒有將昨天事情告訴艾琳。
「你也認識的,就是小時候那個梅麗爾。」
「哦。」
艾琳哦了一聲才突然醒悟過來。
「什麼,竟然是她,不可饒恕。」
不知道為何,艾琳一想起她就火冒三丈。
「沒道理,如果他真的是來找我們尋仇的話,那他看到我們就會向我們提出才是,但是他卻反而走了。而且他們雖然同屬學生會,但是一個畢竟是加入很久的了,一個才是剛加入不久的,這件事會不會只是巧合?」
誠如玲瓏所說的,這件事或許只是巧合。
「真的是巧合嗎?」
事件一時間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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