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在哪里?」
剛一下車,杜青濛便如踏著「凌波微步」疾走至被綁著的兩個飛賊前,她犬一般的眼神,找遍了車上地上以及他們的身上,均未發現發現包包的蹤跡,于是拳起握緊的小拳頭橫在他們之間
「包在你們在,包不在,你們亡,還有,你們這麼年輕,做什麼不好,偏要做賊,做賊就罷了,可竟然搶起我們這些無辜平民百姓的東西來,要搶就去搶那些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的人嘛,比如說那邊那兩個。」
她邊說邊食指勾向向他們走來的兩人,並鄙夷的吐了吐小舌頭。
!善變!
喬熠諷笑一聲。
這個女人,簡直是不折不扣的矛盾體大神,變臉比川劇還快,140碼的速度時鬼哭狼嚎,只差沒把心肝脾腎肺喊出來了,還未鎮定又立即主動要求他加到150碼,他按照她意加到150了,可她卻又馬上反臉指責開得太快了。追到飛賊前,她口口聲聲說一定要把他們弄成肉醬,如今已經抓到了,卻一改先前姿態進行友好教導,但她這話說得怎麼越听越別扭?
「你是在勸人從善還是勸人從惡?」
他故意問道。
「當然是從善!」
好,很好很肯定的回答,喬熠楚這下連冷笑都笑不出了,他走到他們身邊
「照你這麼說,搶你的東西就算搶,搶別人的東西就天經地義?」
這?
杜青濛呶呶嘴,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辯道
「像你們這種仗著家里有錢有勢為非作歹的人,他們搶了你們的那是為民除害,我還要給他們功勛章呢。」
「強詞奪理」
「明明就是!」
噯,又吵起來了!
望著才停歇一會瞬間功夫又吵起來的兩人,作為旁觀者的歐陽明朗甚感頭疼,他無奈搖搖頭,隨後徑直轉到三個著者黑西服的人身邊
「他們搶來的包呢?」
自知道杜青濛被搶的那刻起,他便糾集了歐陽家的下人,在每條路的關卡守著,故才得以以最快速度截住賊人,而他也極想盡快了解此事,因為某女人折騰人的能力真的不是蓋的。
「回少爺,我們追到橋頭的時候,他們一心慌就把包扔下了河。」
其中一人指著橋下那湍急的流水上報道。
「好,我知道了。」
歐陽明朗專注的望著那河,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這河雖不寬闊,但深且水流湍急,包被扔了下去,找到的幾率實在不樂觀,他回身,走至杜青濛身側
「我看你還是先把功夫放在你的包上吧,現在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那包被扔下了橋頭。」
「什麼?」
一直全力斗嘴的杜青濛,當听到這驚天雷般的噩耗,頓時瞳孔放大,腦子混亂,剛剛找不到包時,她只簡單的認為是被他們拿給同黨或者隱藏了,可沒想到她情緒激動的抓住歐陽明朗的胳膊,失常似地不停的搖頭,完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是真的!」
歐陽明朗肯定的點點頭,這讓她差點讓她昏闕過去。
嗚嗚!哇哇!嗚呼哀哉!
「不行,我一定要去撈上來!」
她松開歐陽明朗的手,跌跌撞撞的跑向橋頭,歐陽明朗剛要去攔住,可自己卻先被喬熠楚攔了。」
「你讓她去,這河看起來不淺,且現在又是冬天,我猜她是不敢下去的。」
喬熠楚不屑的目送著她背影的離去,眼里含有著微微的驕傲感,女人他見過很多,在他面前做戲的女人更多,但從未有哪個女人的小心思能逃得過他利眼。而眼下的這個女人更不用說了,畢竟無論怎樣,他都不會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為了一個包包棄自己的小命于不顧。
「她現在要死要活的做戲只不過是要博取我們的同情心,刺激我們下河罷了。」
而就在他的話剛說完,「噗通」的一聲響,杜青濛已經一躍而落河面上只留下圈圈的漣漪。
**!喬熠楚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一幕,心中一陣驚慌,隨後立即月兌上的大衣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