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早,範大人早……」迎面而來一串的問候聲,範青雲點了下頭走進了位于巡檢司衙門的辦公室,陽光從側面的窗子照進來,投射在百葉上,讓這塑膠制品閃爍著一片金黃。即使到了衙門他心中的震驚仍然沒有減輕,清晨他起床之後赫然覺那支棍子和雨傘,竟然彼此斗了一夜。雖然棍子已經千瘡百孔了可依舊頑強的和雨傘拼斗著,而雨傘也斷了三支骨架。
結果他大吃一驚,自己記得是要它們打斗,可沒有要它們結束。難道它們竟然可以支撐這麼久?這就是說自己給它們命令之後,棍子和雨傘可以記得住命令打上一夜?
或者可以說他可以指揮被藍沙沾染過的東西?那粒在他踫觸過之後就消失的珠子究竟是什麼呢?這也太奇妙了吧?他現在愈的好奇那些被他運功捏出的藍沙是什麼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一項大秘密,似乎還不便宣揚,看來只能自己慢慢地模索了。如果被別人知道恐怕他要作為標本送到帝國研究院里去了。
範青雲平靜了下內心,泡了杯茶靜靜地看著桌子上,技術部門已經一早送來的昨天案子的各種分析資料。
昨天奸殺案子的現場已經勘查過了,死者根據技術分析已經確認是錢倩。死者的頭顱是被那塊端硯砸碎的?它和旁邊那個破碎的花瓶上都有死者丈夫的指紋,而且在現場附近還現一些染有死者血液的衣物,已經證實是死者丈夫陳建生的,範青雲一驚︰「殺妻?!」胡蘭點了下頭︰「我們確認之後已經采取了措施扣留了陳建生,而且初審之後他已經承認錢倩是他所殺。」
範青雲慢慢地靠在椅子背上擺了下手,招呼著這個得力手下先坐,居然是毒手殺妻而且還親手砸碎了她的頭顱?最後卻報案並待在現場?這未免奇怪了些,動機是什麼?而且昨天看來陳建生沉痛悲傷的表情不是像是假的啊。如果是表演的話,這未免太荒唐了。
「我怎麼感覺這案子結的有些太快了,」範青雲沉聲說道,胡蘭咬著嘴唇點了下頭︰「是,我也感覺里面有些問題,可是錢倩的致死原因確實是被打碎頭顱致命的,而且凶器上也只現了陳建生的指紋,加上他的供詞,我們沒有理由推翻啊。」說起來這個案子她也感覺破的太快了些,居然會有如此愚蠢的凶手完事之後會如此表現,她甚至懷疑是不是陳建生的精神出了什麼問題,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不過既然長官已經對此有些思考了,還是不要搶上司的風頭了。想到這里她悄悄的抬頭打量著自己上司沉思的神情。
她的這個上司可是年紀輕輕就升到了副總巡檢的位置,把天都市搞得風生水起又是如此的年少多金,她的心里早就在偷偷的仰慕著,只不過這份心思一直被壓在心底。
「陳建生,你為何要殺死錢倩?」範青雲坐在預審室里的椅子上非常不舒服的的挪動了子問道。「據我所知你一直非常地愛你的妻子,究竟是甚麼原因讓你殺死了她?」
「……」陳建生那件名貴筆挺的西裝已經皺成了一堆破布模樣,短短的一夜,他的神色竟然憔悴得讓人不忍目睹,頭竟然也花白了,他一言不地坐在那里,目光中的迷茫越來越多。一夜不見,這個昔日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天都市後起之秀就落的了如此模樣。
「老實交代,我們大人在問你話呢。」旁邊一個陪審的捕快拍了下桌子,胡蘭一皺眉頭,這人真是不知死活,範青雲的目光掃過正叫的起勁的家伙。後者打了個冷顫尷尬地地退了出去。胡蘭小聲說道︰「一個功勛子弟,來鍍金的,今天剛分到咱們這里,嚷嚷著說要加入一起辦這件大案子的。」範青雲點了下頭,再次詢問了下陳建生。
「你殺了我吧,我該死。你殺了我吧,我該死。」陳建生喃喃的嘟囔著,饒是範青雲耐心足夠可是听了他半個小時一直不停地重復著段話也非常的頭疼,當下揮手讓人把他帶了下去。
胡蘭看看左右沒人小心地問道︰「頭兒,我們給他采取點措施怎們樣?」說完吐了下舌頭。範青雲一愣,有些啼笑皆非,趕緊搖了下頭︰「不行,現在上上下下都看著呢,恐怕我們一步也錯不得。還是不要惹麻煩了,從證據看來他殺死錢倩應該是確定的,不過究竟是為什麼,我們沒有辦法知道,這或者才是破案的關鍵。陳建生如果不肯說,可麻煩得很啊,只能我們慢慢的查」
「等下你可以對新聞界宣布案子已經破了,讓他們先消停下吧。」範青雲無奈的說道,這兩天得到消息的新聞界不斷地炒作著這件事,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對真相有興趣,還是只是在獵奇。這案子既然已經有人認罪了而且也沒有冤枉他。那就結了算了,有時候正義恐怕真的很難完全讓人滿意,至少這個案子恐怕不簡單,只是似乎內情重重,不如讓大家松一口氣,看看之後會有甚麼變化。
看到胡蘭欲言又止,範青雲了解的拍拍她的肩頭,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天都市的眾媒體果然消息靈通,範青雲在餐廳進餐的時候就覺眾媒體已經在眾口一詞地大罵陳建生冷血無情,當然英明神五的範大人也在他們歌頌的行列,這讓他的胃口大開,足足吃了兩個小時的飯。不是他的食量變大了,一堆各部門的領導再次用電話表達了他們的滿意,連帶著錢市長也在百忙中打來電話表示感謝,好在這次內容比之前日已經大為縮減了,所以倒是不算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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