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錢守志一臉沮喪,以他的能量自然知道今天生的事情,沒有想到居然在鬧市公然襲擊巡丁,這可是滅門的大罪啊。不過他也被當時的情景震驚了。
刀槍不入?這是甚麼概念?雖然現在有了防彈衣,可是那不過是做做樣子,真穿上那東西基本上就動不了了,更別提防甚麼大口徑武器了。可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居然可以穿梭自如,跳躍如飛。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冒起了冷汗,這原本安全的屋子和雄壯的保鏢,似乎都變的像紙一樣薄……
這讓他對組織更加的忠心了,人類對恐懼的敬畏遠比因為感激而來的深刻。這大概也是所有組織控制人員最後的手段都是暴力的緣故,尤其是你根本無法對抗這種暴力的時候,那麼你的手下只要不想死就必須忠心。
帝都一棟豪宅里,一個嫵媚的女人笑眯眯地看著監視器里的錢守志,這個表情才是她需要的,畏懼才是忠誠的不二法門。雖然四號囂張了些,可是效果真的不錯啊。
當然這些都被控制在範圍之內,即使是大明朝的官員也不會公開這些資料,否則一旦人民覺朝廷再也無法保護自己的時候,造成的損失可不是這幫家伙可以接受的。
苗潤妍現在沒有時間恐懼了,她飛快地在自己的房間里操作著,目標就是從蛛絲馬跡中找出線索,衣物縴維,檢驗,皮層組織,檢驗,毛,檢驗,那些從她身上和安全套中提取的液體全部檢驗,可是讓人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任何新的現。
除了那些液體是某男子的**之外,無論是在她家的地板上,還是在運送尸體的汽車上。苗潤妍都沒有現任何可疑的線索。
這讓她大大的奇怪,要知道一個正常人,身體的毛和表皮隨時月兌落的。
簡單的說,只要你在一個地方停留過,那里一定可以現你的蹤跡,可是現在這個出現了例外。無論是那具尸體現的地方,還是運尸車里,全部沒有痕跡。
也就是說,那個人好像從來沒有在人世間出現一樣,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有人和她說這個,她一定斥責為胡言亂語,可是現在這一切真的出現了。
聯想到當時可惡的範青雲,好奇的剝下凶手的褲子,看到酷哥光禿禿的**,現在回憶起來就是除了惡心之外一種深深的厭惡,這個連生殖器和排泄孔都沒有的物體是人嗎?
範青雲拿著結果一臉的平靜,這平靜甚至讓匆忙送來結果的苗潤妍有些懊惱,難道自己得出的這些結論還無法讓這個家伙打起精神嗎?
看到她急躁的表情,範青雲微微一笑︰「阿妍,放松些,現在可是不像你冰雪美人的風範啊。其實在剛才的時候,我就在考慮甚麼樣的武功可以讓人直接面對大口徑步槍的射擊。至少以我的所知還沒有,如果以前的刀槍不入還存在于冷兵器時代的話,那麼便對如此高的槍械,普通的武功和人體根本無法防御。如果真的有人解決了這個問題……」他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而這種人居然……
苗潤妍心中一驚,真要如此,恐怕她沒有地方是安全的。尤其是這個錢市長,更是讓她害怕,這個人為甚麼對他女兒的死漠不關心甚至想殺了她滅口呢?
顯然範青雲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阿妍,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何錢守志會對他女兒的死漠不關心呢?這個根本不合理,如果不是他知道誰是真正的凶手,那麼……」兩人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問題。
不過具體行動恐怕不是如此簡單的,尤其是現在的錢守志還是天都市市長的時候。他可不是御史,也不是錦衣衛,以範青雲的身份公然拘捕他而沒有證據的話可是要反坐的。
兩人對視了半晌,「以迷仙水的特性,現在陳建生和錢倩尸體上的成分已經分解掉,無法檢測出來,證據已經消失了,而且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錢守志和他女兒女婿的死有關。至于我被人追殺,恐怕也不能證明就是他所為,他完全可以說不清楚。」苗潤妍沮喪地說道。
範青雲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既然暗殺已經失敗了,錢守志必然明白現在如果苗潤妍再出事情的話,就絕對不是意外了。他再作什麼都會引起注意,再加上迷仙水的蹤跡已經消失,所以苗潤妍實際上已經沒有危險了。
一陣女人興奮的**從範青雲的衣袋里響起,範青雲尷尬的拿起電話,苗潤妍罵了一句︰「混蛋。」逃也似地離開了,這個臭男人……居然用這聲音作鈴聲,不知道想起甚麼,她的臉紅得快滴出水來。
幾個路過的同事覺這冰山大美人,從範大人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居然會紅了臉,無不對範大人的深厚功力大起佩服之心。
不過里面的範青雲正一臉奇怪地盯著個陌生的號碼,究竟是誰呢?這個號碼可是沒幾個人知道……
「哪位?」範青雲沉聲問道。」不知道範大人還記得我嗎。」電話里一個女聲略帶嫵媚的說道,範青雲一愣,「殿下?」
「呵呵,範大人果然不凡,居然听得出本宮的聲音,不知道今晚有沒有空,有些事情還要向範大人請教。」朱嘉璇輕笑著說道。
範青雲一臉無奈,都自稱本宮了,他要是不去,恐怕會成大不敬之罪了。不過這個女人親自打電話來究竟是……算了。既然到時候就知道就不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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