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天寶一度為了那些能夠飛天入地,到處打怪收小弟,找個ei女玩兒游戲的牛叉豬腳羨慕過,什麼修真者星際之間的冒險之旅,也是那麼的吸引人的,讓人痴狂不已,但是這些夢,在遇到秋秋以後,一切都沒有了。
你沒有見過ei女,就不會知道那種美麗的驚艷,你想象不出來那種情景,那樣的美麗絕對是可以讓人窒息的,即便是堆砌出無數的華麗的詞藻,也無法形容。一直,就是到了現在,當日的相識,相見,相知,依舊歷歷在目。
破舊的小房,脈脈的溫情,刁蠻的溫柔,那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水一樣,可以讓整個人的心都融化成為一種永恆的回憶……
柔和的燈光,讓人昏昏y睡……
「 」的一聲,時間定在了十一點自動關燈的燈關了。房間里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除了天寶的呼吸聲以外,再無其他。一道鬼魅一般的黑影突然在窗外飄忽,然後一股冷風就吹了進來,天寶下意識的緊了緊被子,風舞的窗簾飄搖,一條妙曼鬼魅的影子落到了天寶的床頭,風停了,窗戶也關了起來。這個鬼魅般的影子,竟然是來的如此的突然。
而天寶經了冷氣一激,膀胱中的尿液自然就多了起來,人一冷,全身的體液循環,就多尿,這個是一個很生活化的常識,天寶迷迷糊糊的抬手拍開了燈,出門進了廁所。廁所中一陣「嘩啦嘩啦」的沖水聲。當他打著哈欠推門進臥室的時候,卻突然一下子定住了!
一把刃長一乍,寬一寸,厚度僅僅的之後不到三毫米的不反光的黑色刀子抵在了他的喉嚨,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一動就死!無論是何種的,對于危險和殺氣都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其實這個直覺人也有!只是在物y橫流的y惑面前,這個本能不斷的在退化,甚至是消失!
而天寶,卻依舊保持了這樣的直覺,所以他直覺的危險,直覺的停住了。他的對面,是一個身穿著黑色的膠衣的女子,連身的黑色手套中握著的,就是指著他喉嚨的刀子。那女子的身高有一米七五,足足的比天寶高處了十厘米,就這般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天寶,一個黑色的口罩擋住了她大半個臉,拉的很低的帽子讓人連她的眼楮都看不到,但天寶卻能感覺到她在看自己。「你的直覺還不錯,否則你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
刀,輕輕的從天寶的脖子提了起來,在他的臉輕輕的摩擦……「你,很有趣。自己找繩子把自己捆起來,不許叫!」天寶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因為拒絕就意味著死亡!他只是將目光從那張看不清楚的臉慢慢的移了下去!
這是一個很有y惑力的女人。
她的xing是那般的挺拔,卻沒有給人一種很累贅的感覺。她xi長而有形的大ti下面,是一雙高跟的皮靴,跟是那種很粗很厚的跟,靴子一直到膝蓋那麼高。
或許這個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流」,一輩子沒怎麼見過ei女的天寶,竟然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他按照那女子的要求把自己的腿捆了起來,然後就見那女子手中的烏光一閃,剛剛的黑色刀子就不見了。麻利的抓起繩子,把天寶的手捆在了背後,以一個艱難的下蹲姿勢固定在了衣服架旁。那女子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他好一陣,說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天寶道︰「不錯,深更半夜的,一個ei女跑到我這里來,我實在是深感榮幸,但我知道自己這只癩蛤蟆是不可能得到天鵝的垂青的。所以,你是誰?為什麼來我這里?」被人捆了起來,他反倒是不擔心了。
這麼一個厲害的女子,要殺一個人很容易。
那女子「噗嗤」一笑,說道︰「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怪人。別人被我控制之後,不是大叫饒命,就是想逃跑,喊警察。你說,你這樣的人怪不怪?」天寶見那女子摘了線帽和口罩後,竟然是一張不類凡人的絕美面容,不由的就呆住了。心道︰「乖乖的,難道我今天是做夢?」那女子的一聲笑,打斷了他的妄想。曾經,天寶不可能想象出一個人竟然可以美麗到如此的程度。所謂的「一笑傾國」「紅顏禍水」在這個女子面前,也是不過如此而已。她的全身下都有一種魔一般的力量,就好像是無邊的黑洞,吞噬著天寶的靈魂。
那女子道︰「凡俗人中,你是第一個見到本小姐容貌的人。其他的那些,連我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已經死了!也不怕你知道,我本是天山媚門中人,行走這世間,本就是為了殺一些不听話的人的……」
天山。媚門。一切似乎都是武俠小說的情節一般!
天寶卻沒有笑,因為他的家是住在三層高的樓里的,一個女子,能憑空進入三層樓的房間里,以鬼魅般的手段出刀,這樣的一個人,你能說她是現實的嗎?現實,就是絕大多數人認為的真相,而真實的世界其實是掌握在以少部分人手里的。所以天寶對于這個女子的說法並沒有多少的懷疑。他道︰「天山,媚門。一听這名字,就知道這個門派是專門出ei女的地方!」
很難想象,他在听到這般顛覆認知的東西的時候,依舊可以這般的冷靜!
那女子的聲音很脆,很柔,讓人听了一次就忘不掉,她用那種綿綿的聲音說道︰「天山折梅,y媚天下,昆侖絕地,印封乾坤。呵呵……似我們這般人物,世俗的法律對我們是沒有什麼效果的,你最好是不要起什麼心思!」
天寶感覺蹲的自己下半身已經麻痹了,問道︰「可不可以給我解開?」
那女子道︰「不行。」
天寶道︰「你武功高強,我也翻不起什麼浪來,你就是給我松松又有什麼關系?ei女,女俠,求求你了!」這樣蹲著,還不是一般的痛苦。那女子道︰「不許叫,否則我把你的嘴堵!」說完就和衣躺到了天寶的ng。天寶還真的不敢叫,所謂的妖女,自然是什麼事情也能做的出來的,他不相信這個女子會那麼好心!
這個,就是天寶和秋秋的相識,多麼的有戲劇性,多麼的富有一種無法描述的美妙,原來緣分就是這樣的,根本說不清楚,多少個夜里,天寶還會做這樣的夢?那個夢一樣的女子,已經無法讓他忘懷了……
房間里靜靜的,突然,天寶包住了被子,抱的緊緊的,他用力的搖頭……「我是做夢嗎?不,這個不是夢,是真的,原來我真的可以回到過去,原來我們也可以這樣的相識,秋秋,這一次,你不要走……」
他抱著被子,抱的緊緊的,緊緊的,手背都鼓起了青筋,一根一根,煞是嚇人。而天寶對這一切卻是無知無覺,听的他的臥室中有動靜,婉兒穿著睡衣進來看了一下,見到他只是說夢話,苦笑著搖搖頭……
婉兒的目光淒迷,委婉,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柔情,她輕輕的關了房門,來到了天寶的床邊。看著那個好像小孩子一樣,緊緊的皺著眉頭,患得患失的寶寶,心中就是一陣絞痛,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人啊。
「寶寶,放心,這一次,姐姐一定不會走……」
婉兒的聲音很輕,很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力量。天寶皺著的眉頭逐漸的舒展開來,手也放松了,夢,畢竟只是一個夢而已,見著天寶變的安詳了一些,婉兒才是輕輕的一笑,用手理了一下自己的披肩長發。
天寶做這樣的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沒一個夜里,每一天,都是一個夢,他回到了過去,和秋秋相見,相識,那一幕的場景就好像是永恆不變的一般,一次有一次的出現在腦海,那一個房間,那一片黑暗,那一抹倩影,那一段柔情……
夢里,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天寶開心的笑了——這樣的笑容,發自內心,充滿了一種真誠的味道,婉兒怔怔的看著天寶,半晌後才是爬了天寶的床,摟住了天寶,然後,繼續那麼看著天寶……
夜,深深——
痴情自古空余恨,此情綿綿無絕期。
他們的愛,不見得有海枯石爛,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的驚天動地,更沒有六月飛雪,臘月開花的浪漫,但是他們的愛卻是那麼的深,一個平凡的男子,一個世人眼中的妖女,就那麼的深深的相愛了——
愛,豈非就是如此的簡單,純粹,真正的愛是這個男人和妖女,仙子只能靠邊兒站了。若是愛了,就愛了,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孔雀東南飛的結局——
府吏還家去
堂拜阿母
今日大風寒
寒風摧樹木
嚴霜結庭蘭
兒今日冥冥
令母在後單
故作不良計
勿復怨鬼神
命如南山石
四體康且直
阿母得聞之
零淚應聲落
汝是大家子
仕宦于台閣
慎勿為婦死
貴jin情何薄
東家有賢女
窈窕艷城郭
阿母為汝求
便復在旦夕
府吏再拜還
長嘆空房中
作計乃爾立
轉頭向戶里
漸見愁煎迫
其日牛馬嘶
新婦入青廬
奄奄黃昏後
寂寂人定初
我命絕今日
魂去尸長留
攬裙t絲履
舉身赴清池
府吏聞此事
心知長別離
徘徊庭樹下
自掛東南枝
兩家求合葬
合葬華山傍
東西植松柏
左右種梧桐
枝枝相覆蓋
葉葉相ji通
中有雙飛鳥
自名為鴛鴦
仰頭相向鳴
夜夜達五更
行人駐足听
寡婦起彷徨
多謝後世人
戒之慎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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