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寺,又見蘭若寺,想起張國榮……小倩,那個我ii……說一句題外話,小沈陽看多了,口誤,那個,嘿嘿,且看哥哥給你們唱一段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路里風霜風霜撲面干
紅塵里美夢有幾多方向
找痴痴夢幻中心愛
路隨人茫茫
人生是美夢與熱望
夢里依稀依稀有淚光
何從何去去覓我心中方向
風仿佛在夢中輕嘆
路和人茫茫
人間路快樂少年郎
路里崎嶇崎嶇不見陽光
泥塵里快樂有幾多方向
一絲絲夢幻般風雨
路隨人茫茫
絲絲夢幻般風雨
路隨人茫茫
歌聲,蒼茫,幾乎是張國榮復生……但這個人是天寶,不是張國榮——但這個星球怎麼可能有人認識張國榮?但這個世界,怎麼還有人知道這麼一首歌?但偏偏,有人卻唱了出來。
這個人是誰?天寶!
這里是什麼地方?蘭若寺!
似曾相識的名字,似曾相識的地方,但這里卻沒有聶小倩,也沒有寧采臣,更不見燕赤霞,但單單是這麼雷人的寺廟,就已經讓天寶感慨萬千了。
他吐氣,開生……
「這麼熟悉的一個名字,或許,我可以找到聶小倩也說不定……」
「妖女,仙子,誰對,誰錯?」
「天下人錯了,那對的人是否錯了?錯的只有毀滅,那對的才是對的,所以錯還是錯了,沒有人可以否認這一點!」
「誰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你?我?他?」
「不知道!」
神經了,徹底的神經了,這個聲音,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而這樣的絕世高手,更是讓人感覺到無法琢磨,這個人是誰?他來這里做什麼?正道的千人都這麼想!
這些人是各個門派中的高手,他們今天來這里,不過就是為了處決一個魔女而已,因為魔,從來都是被人痛恨的,尤其是被正道打壓的!
可,何為魔?
偏偏有人就是不恨,也不能讓別人恨——
這個人,就是天寶!
有一種人是寂的,他們的寂已經深入到了靈魂的深處。
有一種人是血的,只有血才是聖潔。
有一種人,可以為了自己的理念而殺人,千萬人,吾往矣……
歌聲,過。
嘆聲,熄。
接著,是一聲長吟,滾滾如雷,殺氣騰騰,那聲音好像戰鼓轟鳴一般,直接敲擊著人的心髒,挑戰著人的道德,幾乎要撕裂人的一切,破壞人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殺氣和毀滅……
炎黃地,多豪杰,以一敵百人不怯qi 。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
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xing心如鐵。
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j ,饑啖d n美酋頭,渴飲羅剎血。
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
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ji 。
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
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別。
落葉蕭蕭,壯士血熱,寒風如刀,悲歌聲切。
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
鐵艦直下悉尼灣,一槍驚破北海夜。
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
拼將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夸。
今y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夸仁義。
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y學古風,重振雄豪氣。
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周星。
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
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斗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尸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尸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y 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i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斗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听︰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百年復幾許?慷慨一何多!
子當為我擊築,我為子高歌。
招手海邊鷗鳥,看我xing中雲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閑耳,肝膽有風波。
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
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
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
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
詩和劍!
在吟詩的同時,還出現了劍!
劍如雪。
男兒行,當b虐!
一劍,一人,白影,白衣,飄然,若仙,劍起,劍落,一句詩,一個人,一片血花,一聲嗚咽!
是誰,有這般風采?
所有的人都呆滯了——
天寶的劍很快,他每一次出劍的瞬間,都會在劍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殺機和氣息,一劍,一人,如同屠狗,閑步幽庭。
天寶似乎根本沒有注意這些人。
天寶只是在看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被綁在柱子,身影狼狽,但偏偏是這個女人卻吸引著天寶。不因為別的,就因為他是妖女,妖女總是比仙子討人喜歡的,天寶很喜歡妖女,沒有理由,他打量著這個女人,似乎感覺很有意思。
沒有人可以吸引他們的目光。
因為所有的人都已經成為了死人——死人豈非是最為沒用的垃圾?
垃圾豈非能吸引天寶的目光?
死人!
都是死人!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惡魔,惡魔中的惡魔,蘭若寺,紅如血,一片哀鳴。
該死的,死了。
不該死的,也死了。
天寶討厭辮子,所以那些帶辮子的死了。
天寶討厭禿子,所以禿子也都死了。
天寶討厭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所以那些偽君子也死了。
沒有了辮子,沒有了禿子,也沒有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自然這里也就沒有了活人了,因為在這里的人,幾乎都是該死的人……
「為什麼?」
那個妖女的眼中,竟然有些慈悲,迷茫,憐憫,和痛恨!
天寶知道,她是在問自己。
她不知道天寶為什麼要殺了這些人——雖然她也恨,但是他更恨天寶這樣的殺戮,這個簡直就是屠殺,一人,一劍,白衣,飄血。
他的衣服依舊是那樣的白,如雪,一塵不染。
但他的腳下,到處都是血泊。
「為什麼?因為他們該死!」
「該死?」
「是。」
她不是秋秋。
這個妖女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妖女,他還有憐憫,天寶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厲色。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死,豈非需要一個很好的理由?
該死,豈非就是最好的借口?
因為該死,所以就要死。
「你是妖女?」
「是。」
「不是!」
「為什麼?」
「你不配!」
這個,是天寶和那個所謂妖女的對話。
妖女,她不僅僅不是,而且還差的遠,天寶心目中的秋秋,永遠都是最為完美的,完美無瑕,是這個世界最為美麗,最為完美的女人,除了她,誰還有資格稱為妖女?除了她,這個世界沒有人有這樣的資格。
白影,一閃而逝。
他走了。
留給這個女人的,就是一個謎。
他居然說自己不配做一個妖女,這個豈非很好笑?那純粹就是一個殺人的瘋子,那麼多人,就那麼簡單的殺了,而且還殺的那麼干脆,好像是散步一樣。
真的很難想象有人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妖女這個稱呼,又不是她自己要的,這些都是別人叫的。
不配做妖女?這個女人有些不服氣!
但不配就是不配,天寶的心目中,也永遠不會有人比得過秋秋的。
天寶走了,但他卻沒有走遠。在這個地方,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解決——殺人!那些辮子不死干淨,他的心中會不安的,那些和尚不殺干淨,他是不會睡覺的,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不殺干淨,他是不會走的……
你看看,其實殺人有很多的理由,而天寶的理由就是不喜歡這些人,所以這些人就是該死的,該死的人豈非就要死?
他們死了,天寶的心才能好過。
如果是天山的那些女人知道了這樣的情況,想來也一定不會說什麼的,殺人,實在不算是什麼,那麼這個星球,就徹底的毀滅。一個一個的殺人太累了,他應該去看看哪種芯片的威力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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