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成熟的櫻桃帶著刺 看著已經石化的同學們,「同學們,起立!」人生第一次教學,讓陳致遠很激動,這就像他第一次拿著長長皮鞭*練士兵的時候一樣,一想到那用牛皮做的鞭子,抽向那些不听話的兵兵蛋蛋,他感到自己熱血在沸騰,雙眼頓時放射著狼一般的光芒。
盯得那些同學汗毛直豎,這家伙不會把自己當蛇劈了吧!全都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叫道,「老師好!」
「哎!不對啊!上當了!該死的家伙。」幾個立場堅定的男同學對自己的「反叛」行為大感惱火。
「呵呵,很好!從今天起,我們改一下教學規則,每堂課之前,我都會點名,叫到的應「到」沒到的記過一次,三次家訪,五次上交教導處。」在同學們那錯愕的目光中,「許庭芳……」
無聲!陳致遠微微的笑著,他不怕不听話的學生,雖然學校跟軍隊不一樣,不可以體罰,但相通的地方還是很多的,胡蘿卜和大棒永遠是最佳的選擇方案。
「很好,缺席一次,記過一次……」
「到!到!我在這兒呢!」一個長得乖乖女的美女急急的站起來說道。
嘿嘿,就知道你會應,在印象中,她是一個媽媽眼中的乖寶寶,也是突破全班對原來陳致遠封鎖的重點突破口。
「下次應答要及時,人還沒長大就記憶力減退,要是那樣的話,我會跟你媽媽討論一下你的健康問題!」點點頭,望著全班那驚訝的目光,再次叫出一個突破口,「烏雪兒!」
「到!」連思考都沒有。
「王鳳!」
「到」
……
「艾憐兒!」三秒鐘過後,「沒來!」看著班上幾個濕的空位子,「看來曠課了,班長,她們有請假嗎?」
大汗!「那個,老師,憐兒她剛才不是去換衣服了嗎!還是您挺批的。」連敬詞都用上了,誰都看得出,陳老師住一次院,已經變成超級賽亞人了,再明著鬧,受傷害的肯定是自己。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瞧瞧我這腦袋,估計是撞樓梯撞暈頭了,蓋上指名薄,「現在我們講解人體學,人體是一個工程,他就像一幢房子,需要要各種各樣的材料,原則上所有的人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只有材料的大小與質量的區別……」
另類的課學讓這些藝校學生頓時來了興趣,既然今天教訓不到小陳,那就裝裝乖寶寶,無可否認,讓一群俊男美女裝乖寶寶,確實有很大的殺傷力,連準備好好整整他們的陳致遠都感到心有不忍。
一節課在不可思議的安靜中度過,兜揣著草花蛇的陳致遠快步的朝著宿舍奔去,「 !」輕輕捏動宿舍門把鎖,「吱!」門推開了。
四目相視!哦不!十二目相視,呆愣。
眼前五個青春美少女正眨著烏溜溜的大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陳致遠,似乎傻眼了。
一股熱血從陳致遠的丹田直往大腦里沖,五個花一般的美女,光溜著身子,那嫣紅的櫻桃正爆露在空氣之中,盡管穿著小小的內褲,可是那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丁字褲又能擋住多少的春情?高挑的身材配合著那性感到極點的迷人雙腿,對于任何的男人來說都擁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僅僅只是一愣間,「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後退,關門,抬頭看著宿舍門上的201號牌,「沒錯啊!這是我的宿舍啊!」下意思的再次推開。
「這個好像是我的房間……」猛然間,陳致遠突然認識到,眼前這些不正是班上的那些女同學,呃!看著她們那雙眼從呆愣到飽含的殺氣,冷汗唰唰直流,訕訕傻笑。
可一到她們眼里,就像***笑,小艾同學帥先反應過來,抄起一旁的陶杯,「叭!」一頭砸在陳致遠的腦門上。
「撲通!」某貨暈倒在地。
「啊!」一聲聲遲來的尖叫,震動整個宿舍,五個受了驚嚇的,死死的捂著自己的三點,驚慌的尖叫著。
「閉嘴,快穿上衣服,守門的老太肯定會上來。」盡管現在小艾同學恨不得對陳致遠的跨下就來一次撩陰腿,但為了自己的清白還是先把衣服穿起來才好。
幾個猛然回過神來的,如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躥,抓到衣服就想往自己身上穿。
「那個褲子是我,我的!」結果被另一個給搶了,整面那個混亂!
蜂腰俏臂扭啊扭啊扭的,盡管陳致遠在上一輩子跟幾個極品女人有過一夜之情,但還是讓這些半大的娃給誘惑得鼻子一熱,兩行鼻血流出,誰都沒有看到趴在地上的某狼雙眼正散發著幽幽光芒,自下而上的往上欣賞,確實別有一翻滋味,忍不住有些齷齪的想法。
咳咳咳,嚴肅咱可是老師!雖然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但千萬不要以為,現在就可以行使那禽獸的**,不然大好的監獄里,將會有你的一個坑。
「蹭蹭蹭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樓下那皺紋滿布的大媽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二樓奔來,那矯健身姿讓用眼角余光注視著樓梯口的陳致遠都有一股目瞪口呆的感覺。
「快放手,這是我的bra的,你的在那邊好不好!」大眯眯的拍掉小艾同學那緊緊抓住花紅色罩杯的手。
听得陳致遠差點沒噴血,要死了,要死了!別以為咱是超級教官就可以萬花叢中過啊!告訴你,俺們軍隊里還有一句從百年前就流傳下來的話︰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更何況眼前這一顫一顫的性感風情。
「不好,樓下大媽上來了。」幾個爭搶衣物的傻眼了,耳旁傳來的急促腳步聲告訴她們事情要暴光了,而自己被這無能老師看光的消息將遍布全校,因為那大媽不只敬業,還擁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啐嘴能力,一件芝麻小事,都能讓她給吹出天一般大。
傻眼歸傻眼,陳致遠可沒有糊涂,以她們看不到的角度,將口袋里的蛇,往急奔而來的大媽腳上扔去。
盡管大媽眼楮不是非常的利索,但腳上的感覺還可以,在拌到蛇的時候,底頭一看。
「蛇!」心髒頓時一張一緊,眼前一黑,∼∼咚!一聲人體落地聲。
嘿嘿,蛇,果然是女人的殺手,無論你是老還是少,只要遇上了非得嚇一跳不可。
幾個听到外面沒有動靜了,悄悄的從門縫里探出腦袋,看到地上嚇暈過支的大媽和一條很眼熟的蛇,差點又一聲尖叫。
只是她們在那里高興了,陳致遠卻留下兩行鼻血,眼角余光瞥見這幾個從自己身旁經過的,超近距離的欣賞,她們那幾根黑色的風情逃出小小布片的圍捕。
「快!穿上衣服。」冷靜下來的們,以她們這一輩子都沒有過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充滿殺意的目光掃向地上的陳致遠,「去拿水,把他潑醒,先把這事擺平,再好好的跟他算帳。」
一盆水潑下,陳致遠睜開了「迷糊的」眼楮,「你們怎麼在我的宿舍里?」‘驚訝’的看著她們,「不會是又想整我吧!」先發制于人,後發受制于人。
差點沒把這幾個氣瘋了,媚眸眸的眼楮微微的閉上,銳利的眼神就像高空準備捕獵的老鷹一般,可讓身經百戰的陳致遠不由得縮了縮肚子,娘的,女人果然不好惹。
「等會兒再跟你算帳!」冷冷的奪出大門,裝模作樣的叫著那大媽,她們早發現這條蛇,已經被人給干掉了,突發事情讓她們連害怕蛇的時間都沒有。
「哎,我這是怎麼了!」迷迷糊糊的大媽很是辛苦的睜開了眼楮,「對了!蛇!」一驚,蹭的一躍而起,一看就知道準備奪路而走。
「被我干掉了。」陳致遠微笑的看著準備狂奔的大媽,搖了搖手中軟軟無力的蛇。
「哎,可差點嚇死我了,小陳你的膽子真大,不怕被蛇咬了。」老人家經驗豐富,死蛇,她可不怕。
說得「罪魁禍首」陳致遠很不好意思,「沒有啦,我也是看大媽一聲尖叫,就奔出來了,只見這條蛇剛要張嘴咬你……」說到這里,大媽那蒼白的臉色都綠了,陳致遠才繼續說道,「可把我嚇一跳,一下子就沖了過去,誰知道還沒用手抓,穿著皮鞋的腳很湊巧的踩在蛇的七寸上,你瞧!就是這里。」指了指柔若無骨的七寸說道。
听得大媽大為感動,「小陳啊!你真是勇敢啊!看來你比小周還勇敢。」小周,本校體育老師,長得跟牛似的,在大媽眼楮,膽量跟塊頭成正比。
听得陳致遠大為感動,捏捏的,咱的名譽如此的敗壞,很大程度上就是大媽的嘴在廣播,現在好了,雨過天晴,太陽出來了,可以想像,這次,正義的光芒將灑耀在我的身上,「沒事,這是應該的,我好歹也二十好幾了,被蛇咬一口也沒關系,最少咱也跑得比較快。」
感動啊!大媽看向小陳同學的目光就像慈母看到了歸未歸家的兒子一般,「辛苦你了。」
兩人在那里視若無人的大演肉麻戲,可讓五個,差點沒把陳致遠給扒皮抽筋拆骨,甜甜的沖著大媽,「阿姨,剛才嚇壞了,我送你下樓,萬一樓下的人闖進來,說大媽不敬業,那就不好。」
一聲阿姨叫得大媽心里那個通氣啊!卻言不由衷的責怪著,「你這孩子,我都七老八十的,還叫阿姨,也不怕人笑話。」只是那樂得足以夾死幾只蒼蠅的老菊花臉,告訴陳致遠,她非常的高興。
我靠啊,老子叫她大媽,這幾個娃叫她阿姨明擺著佔我便宜。
果然,小艾同學挑釁的瞥了瞥一臉郁悶的陳致遠,卻微笑著說道,「哪能呢!阿姨還年輕著呢,瞧瞧這皮膚,都快比我們水靈了!怕走上大街,都會有人以為咱們是姐妹,要不是怕人笑話,我還真想叫你姐姐呢……」
「嘔!」听得陳致遠胃里一陣翻滾,這年頭的娃還真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橫了陳致遠一眼,「陳老師,瞧你的表情好像不樂意!」禍引東吳!
十二雙目光注視著小陳同志,多半幸災樂禍,只有一雙暈花老眼正散發著淡淡的渴望。
果然最毒婦人心!正了正神,臉上那古怪的表情消失,柔和的目光掃向大媽,「妹……」
一個躊躇,幾個,差點沒拿腦袋撞牆,果然是陰險狡詐的禽獸,連麼噁心的名稱都叫出來了,剛才他肯定是故意偷看的。
「妹……可是我叫不出來,還是叫阿姨合適,雖然阿姨的皮膚比那幾個娃還好,瞧您個的銀發,如雪一般飄飄,這是多少少女夢寐以求的發質,還有那和藹的目光,這就如聖母瑪麗亞一般,將那神的光輝照耀在我們的身上,讓我們感受到您身上那蒙蒙濃濃的暖意,讓我們如獲新生,您是一個偉大的長者,敬敬業業的站在崗位上,保護著我們這些老師的生命、財產安全……」
一通則百通,陳致遠大噴著肉麻話,听得這幾個女同學汗毛直豎,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怪異的眼神已經把陳致遠給定性為,油嘴滑舌、隱藏極深的禽獸!就大媽這形象,早上六點鐘到公園,那一抓一大把,還保護你們這些老師的生命、財產安全,估計就歹徒一根手指頭,就把把大媽給戳成殘廢,心里在恨恨的跟陳致遠喝反調,可嘴上卻不敢說。
「小艾同學,你們說是不是?大媽年輕的時候肯定比你們漂亮。」臨了還不望抓住這幾個,好噁心噁心她們。
剛剛還一臉怪異的們,轉眼甜蜜無比,「那是,誰比阿姨漂亮?」不愧是藝校,這變臉的速度,足夠讓平常人拍馬不及。「阿姨,你要不信,咱們到樓下比比!要不是我們仗著年輕,肯定比不過你!」有一搭沒一搭的哄著大媽向樓梯走去。
「暴風雨過去了?」喃喃自語,「應該過了吧!」轉頭,手上還捏著那蛇,「煮了它?壓壓驚!就這麼辦!」轉身,關門!用一條繩子把蛇頭吊起來,部月復,除內髒,在蛇頭下劃一下t字形,破皮而不入肉。輕輕的緩緩的一剝,整張蛇皮落下,那肉粉粉的紅。因為是無毒蛇的關系,陳致遠直接將它斬首,洗干淨,連骨髓都沒有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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