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獨戰黑幫 陳致遠把自己的托盤放在吧台上掃了他胸口上的服務章說道,「班頭,202的家伙要玩冰火兩重天,您把這個帶進去吧!听吧台說,這個客人要給小費!」
那人頓時樂了,「我就說嗎,那家伙怎麼點了酒不喝,原來要玩冰火兩重天,小妖那賤人實在水靈,難怪!你小子有前途啊!等哥們弄到小費分你一點。「說著抄起托盤就朝202走去,在這個地方,大魚欺負小魚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以至于陳致遠把‘小費’讓給他,他都沒有懷疑。
在他進入202房的時候,陳致遠已經托著他的盤子,拿走放在吧台上的兩把水果刀,朝三樓走去。
202的客房里傳來一陣客人的咒罵聲和領班的陪禮聲,估計那貨現在恨不得把陳致遠給活活掐死。
到了三樓的,仍然有人在把守,在他們開口之前,「大哥,龍哥要的酒,我應該放在哪里。」
兩個黑衣漢子雙眼中充滿了疑惑,龍哥可在三樓放了不少好酒,怎麼叫樓下送酒上來,而且龍哥剛剛出去處理一些道上的事!「那邊吧!」指著左邊的小屋子說道。
呼,暴光了,無視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壯漢,陳致遠將計就計的走入那屋子中,突然在他們剛要動手的時候,猛的向後退,後踢出一腳,正中後面那人的檔部,而右手手刀也劈向左邊漢子的檔部。
「呼!」致命弱點遭受攻擊,就是鐵血男兒也受不了,劇烈的疼痛讓兩個混混差點連眼珠子都突出來,連痛呼的力量都沒有,緩緩的趴在地上。
朝著他們的後腦勺踢下去,換上他們的衣服,發現了一個對講機,陳致遠無奈的吐了口氣,看來時間不多了。
有了黑衣的掩護,陳致遠輕而易舉的打暈八個黑衣混混。
這個時候對講機也響起來了,很顯然主控室在一定時間內沒有得到手下發過來的信號而質問。
「阿虎帶幾個人上三樓看看!小心點。」在沒有得到手下匯報,主控室直接下達命令。
迪吧之中一個壯漢一招手,四周十幾個正泡妞的混混立馬圍了過來,在眾人那羨慕的目光中很是威風的尾隨著那壯漢向樓梯口走去。
「小六去拿砍刀!有人混進來了,呆會兒大家眼楮睜亮點,不然龍哥沒處罰咱們我就先把你們廢了……」壯漢下令。
「是,虎哥!」
對于擁有專業的特種作戰能力的陳致遠來說,眼前這些小混混還真是實在不夠格,輕易的敲開三層絕大多數的房間,即使他們有防備,仍然被陳致遠赤手空拳的突破。
輕輕的敲著最後一個房門,里面傳來厚重的回音,這說明了有人用東西堵著門,也說明了,里面還有一定數量的小混混正防備著。
用力的踹了兩下大門,輕快的朝著左邊的房間奔去,跨過擁有陽台的窗戶,飛躍過最後個房間的陽台。透過簾縫,陳致遠看到了小艾她們四人被扔到角落里,雙手被反綁著,嘴里堵著白布,身後站著兩個持馬刀的混混,大門外也有四個混混緊張的盯著被沙發堵著的大門。
幾個小混混正不停的通過對講機,向主控室求援。
抽出懷中的兩把水果刀,將黑色的外衣罩在右手上,深深的吸了口氣,用力的擊去,「砰!」巨大的玻璃應聲而碎。
在六個混混驚慌回過頭的時候,兩把飛刀飛射而出,直指小艾她們身後的兩個混混,「咻咻!」
「撲!」兩混混不敢相信的看著心口上插著的小刀,此時眼角的余光才看到從窗簾里蹦進一個蒙面人。
「殺了他!」四個混混驚怒交加,提著馬刀朝著陳致遠奔去。
空手奪白刃!這可是特戰成員的拿手好戲,迎上第一個混混,那修攻的手就把一只利爪一般,閃電般的抓住那混混持刀的手,手上一用捏,向後一拉,刀便落入己手,身子向左邊一晃,避開右邊砍過來刀,刀風呼嘯而過,幾片毛發飄落,差點沒把陳致遠嚇出心髒病。
很顯然這個身體跟自己的思維動作契合度有些出入,反手一個旋刀,劃破那混混光著的胸口,「咻!」居然沒有將他當場砍死,僅僅只是讓那混混落了點皮外傷。
「你是什麼?這里是龍哥的地盤!你就不怕龍哥殺你全家!」其余三個混混被陳致遠這一連竄的動作給嚇住了,下意識的撂下狠話。
敢來還怕被報復?看著一個混混有意識的朝著小艾她們靠近,眼中寒光閃過,一聲喝,「你們黑龍幫的沒日到了。」腳向前一踏步,手上持有的砍刀當飛刀射出,「咻!」如此近的距離根本就不可能讓最靠近陳致遠的混混躲過這致命的一刀。
強大的力量,將那混混的身體向後帶出兩步,登時把四個站在一起防備著陳致遠的混混給打混了陣腳,就在這個電光火石之間,陳致遠快步欺身,還沒讓兩個持有刀的混混揚起刀,一雙修長的手指,已經掐在他們的脖子上,用力的一捏,捏碎了他們的咽喉。
劇烈的疼痛讓他們松開了手上的砍刀,驚恐的捂著脖子,發出駭人的咕咕聲,鮮血從嘴里咕咕的往外冒。
最後一個被陳致遠劃傷胸口的混混駭然的看著抽出同伴心髒處砍刀的陳致遠,雙腿不停的打顫,一股液體從跨間往下流,「大……大哥,饒……」
「咻!」一抹寒光閃過,那混混的頸部噴出一道鮮血,在天花板上畫出一朵朵亮麗的紅花,他卻睜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
「出來混的,遲早要走這一步。」將他那充滿不甘的雙眼閉上。眼楮掃了眼地上的小艾同學四人,要不是她們的嘴也被堵著,估計超聲波似的尖叫就在響起來。
一腳將沙發踹開,光明正大的朝著大門外走去。
四個雙腿打顫的nn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看著地上的六具尸體,小艾猛然回醒自己還身處虎窩,忍著打顫的雙腿,用地上的砍刀將綁在手上的繩子磨斷。
「我們快走!」松開綁著所有同伴繩子的小艾急急的說道。
「小艾姐,我怕!我走不動了!」向詩筠顫抖著雙腿驚恐的說道。
「我也走不動了,小艾你別丟下我們,嗚嗚!」白綾輕輕的扯著小艾的衣角,就像要拉住最後一根救命繩一般。
「我也怕啊,可再不走,下一個死的會是我們四個!」跟莉莉她們接觸過,小艾知道不走的後果,「走,我拉著你們。」每邁出幾步就像千斤重,求生的本能讓她們在邁出幾腳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樓下奔去。
整個樓道布滿了尸體,鮮血將地板都給染紅了,滴嗒滴嗒的沿著樓梯流去,剛一下到一樓就看到一個蒙面人拿著砍刀獨站幾十個小混混,原本人群沸騰的大廳,此時就剩下幾個吃了搖頭丸的顧客。
掃了一眼那蒙面人,小艾有一股窒息的感覺,他每一次揮刀,都會帶走一條生命,哪怕是刀近己身,也不見他後退,那冷默自己,冷默別人生命的態度讓人心寒。
「朋友,哪條道上的!我阿龍要是有得罪之處,還請明講,如若不然,朋友你雖然武藝不錯,但也架不住人多。」站在人群後的龍哥淡淡的說道。
眼角余光看到小艾她們四人仍然一動不動,陳致遠非常的無語,難道她們被嚇傻了,迅速抄起酒瓶,砸向朝後門貓去的一個混混。
「砰!」直接命中腦袋,讓準備關掉後門的混混,連慘叫的都沒有就直接暈死過去。
小艾猛然回醒,拉起三個雙腿打顫的姐妹,朝著後門奔去,她是這里的熟客,知道奔出這個小門拐出小巷子就是一條寬闊的街。
「嘿嘿,別跟我玩花招,關門打狗這一招,老子玩過的次數不比你少!」手上的刀傲然的指著龍哥,如看死人的冰冷目光,即使是龍哥這種從街頭砍到街尾的狠決色也不由得為之膽寒。
小艾她們的逃離並沒有得到龍哥的重視,在他的眼里,眼前這個敵人才可怕,不解決他,他哪有心思玩女人,「朋友,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全部退下!阿虎你們下去跟這位朋友玩玩。」
「是,龍哥!」陳虎和十幾個黑衣大漢走入戰圈,他們才是真正的黑道,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也不是一般混混比得了的,一個區的大哥,手頭上真正道上的並不會太多,而底層的都會是由一些可有可無的混混組成。
十幾個黑衣大漢往前一站,陳致遠就無暇顧及幾個防備著自己的混混將後門給關上了。
「殺!」先聲奪人,陳致遠一聲吼,砍刀飛揚,劃出大半個圈,突然甩出!「咻!」
可把近身的十幾個真正道黑給嚇一跳,這家伙不要命了,連武器都甩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致遠反身奔向樓梯口。
不好!他要從三樓跳樓離開!龍哥瞬間反應過來,二樓是客房部,裝有防盜網,只有三樓是自己休息的地方,不只有陽台,還沒裝防盜網,從懷里抽出一把槍。
可讓時刻警惕著這邊的陳致遠,飛快的蹲跳,借助任何可以借助的物體阻擋龍哥手里的槍。
如此一來,速度就放慢了不少,讓回過神來的十幾個黑道成員追上來,凌利的砍刀自四面八方砍來。
一咬牙,拼了!身子向樓梯旁閃去,硬挨了一刀,在那個黑道成員的砍刀下借著梯沿,手腳並用的向上攀去,消失在樓梯口。
龍哥放下了手中的槍,居然沒有開一槍,冷汗從腦門上劃落,咕!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那家伙絕對是精銳特種兵,要不然就是退役特種兵,否則不可能有這種規範的規避動作,以至于自己連一槍都沒有開,就讓他跑掉了。
「不要追了,把這里打掃一下!」龍哥發話,死了這麼多人,看來又要付出一些代價了,那些該死的貓,怎麼喂也喂不飽,「阿虎,你親自去副局那里走一趟!別心疼錢。」
「是,龍哥!」
正如龍哥所料,陳致遠借著陽台,向二樓的防盜網扒去,順手盜走掛在窗台的幾個和一件外衣,直接從二樓往下跳,身後傳來的火辣辣疼,讓他的冷汗都流出來了,看來得加快、加強訓練,剛才那種情況要是換成以前的自己,只怕一雙拳頭就可以把他們全部干掉。
鑽入小巷子里,將里面的綿塊取出,簡潔的包扎在自己的後背上,用那彈性一扎,再將外衣披在外面,苦無其事的朝著外面走去。
「哥們,去藥房!」陳致遠攔下一個的士說道。
那的哥掃了臉色蒼白的陳致遠一眼,「貧血?年頭變了,貧血不再是女人的專利!」
呃!狂汗,這家伙還真是夠風騷的。
「兄弟啊,我得告訴你一聲,貧血就不要亂搞,這樣很容易把自己搞掛掉的。」在藥房前停車的的哥好心的提醒道。
听得陳致遠一頭霧水。
只見那的哥一臉的壞笑的從陳致遠的後頸上拿出一條性感的內褲,差點沒讓陳致遠暈菜,尷尬一笑,「那個我會注意!」我比竇娥還冤啊,付完錢逃命一般的奔入藥房。
買了些外傷藥,剛一出門,那的哥並沒有離開,而是曖昧的看著陳致遠,「我就知道你馬上要出來!」非常神秘的,「告訴你哦,我以前也有這個毛病,貧血還喜歡叉叉oo,一天不搞就不爽,做什麼事都是一陣風似的……」
鑽入的士之中,陳致遠很郁悶听著這位的哥的「經驗之談」,說到興起之處,連背插式,老漢推車都月兌口而出。
車駛到藝校門口,在那司機的疑惑……隨之興奮的目光中,「不要車錢了。剛才你付的錢也還給你。」隨手從車櫃里抽出一張五十的遞給陳致遠,連看都不看一下。
呃!掃了眼車上的物品,可以確認該司機不是文明司機,咱也不是老弱病殘……
很*蕩的傻笑,「呵呵,兄弟,你是這個學校的老師?難怪我就說嗎,當初我就是再努力把馬子,也沒你的臉色蒼白,還在短時間內不停的加劇,要換成我,只怕早就精盡人亡了……」興奮的直接將名片遞給陳致遠的手里,「一句話,下次要車,一個電話馬上到,分紋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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