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
從出生到現在唐成還沒有什麼東西成為過最差的
最差?
這一詞放佛就像是天生和唐成是仇人一樣而且是那種見面就要拼得你死我的那種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可現在呢自己居然這見面就要拼得你死我活的死對頭勾肩搭背稱兄弟
唐成還真的想要有一種一頭撞死的沖動
當然更讓唐成想要一頭撞死的是似乎這一切早就安排好了而且似乎是在很早很早就安排好了在他還沒有成為無限午夜空間外圍成員之前成為菜鳥中的菜鳥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
而這個準備之人竟然是那個看起來有時候很慈祥有時候很粗狂有時候很嚴肅卻有時候極度無良的師傅絕墨絕墨大叔!
是的這一次絕墨不是慈祥不是粗狂也不是嚴肅而是極度的無良!
接近一小時的交談也是接近一小時的思考唐成中算是搞清楚了為什麼絕墨會這麼安排了而也在這一小時的時間里唐成又一次的听到了關于六道之王以及六道之王身上的玉璽的事情
當然了這一小時的時間也便是能夠真正的把六道次元、六道之王以及六道玉璽這些能夠完全說清楚的而且現在也沒人能夠真正的說清楚了自從真正的六道之王和六道玉璽離開了六道次元之後整個六道次元已經被六道偽王和六道偽玉璽所把持
現在的六道偽王以及他們身上佩戴的六道偽玉璽似乎都擁有和六道之王和六道玉璽相同的力量甚至也可以這麼說這偽王和偽玉璽的力量已經漸漸的超越了真正的六道之王和六道玉璽
「總體的便是這樣了所以這一次你前往六道次元一切要小心可千萬不要被六道偽王中的任何一個給逮住否則就算是你開啟本命玉牌提升力量也絕對不是對手!」緋真深深的伸了一個懶腰「喏這個給你!」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緋真一個翻手順勢間在他的手掌上多了一個閃光不已的寶石
寶石也許那不是寶石更像是某種能量凝聚而成類于寶石模樣的石頭
「這是什麼?」唐成很是好奇的左右「琢磨」著緋真手上的寶石
「六道次元的地圖詳細地圖?」
「地圖?」唐成一愣「這是地圖?」也許應該說這像地圖嗎一個寶石一樣的石頭能是地圖麼?這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嘛
「你注入內力與精神看看!」唐成正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時候引路人那黃鶯般天籟的聲音再次的在他的耳邊回蕩開來
注入內力和精神?唐成眉頭微微一皺卻是一把抓住那個手攤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之上而右手則是輕輕的覆蓋在整個寶石的上方
閉氣凝神凝神聚氣
只是短短的一個瞬間一股暖流自全身匯聚于掌心而讓緋真與引路人為之驚愕的浩瀚氣之氣竟然是在短短的瞬間覆蓋了整個房間
或許內力與精神覆蓋整個房間對于一個普通的白銀午夜裁決者來說這不算什麼可問題是這覆蓋的面漆雖小但是氣息浩瀚
「如果如果吧這浩瀚氣息瞬間釋放出去的話••••••」引路人有些不可思議那巨大斗篷遮住的俏臉之上已然少了一絲絲的血色多了幾分的蒼白她不敢想象完全的不敢想象如果將那濃縮在整個房間里的浩瀚氣息完全釋放出去那覆蓋的面積將會有多大有多廣?
此時她的美眸中多了對唐成的一絲絲異樣也多了一絲絲的驚駭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寶石身上的唐成全然沒有注意到引路人對自己頭來的異樣與驚駭可是這種異樣與驚駭卻一絲不落的全部被一旁的緋真是淨收眼底或許唐成將會成為絕魔一脈與引路人那巨大溝壑的填坑者吧
雖然不知道這巨大的溝壑唐成能夠填平多少但至少緋真相信唐成的這一次填平將會是一個巨大的無可比擬的
「現!」
猛然間唐成一聲輕喝原本彌漫在整個房間里的內力和精神全部猶如像是被吸進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一般全部被吸進到了右手手掌心中而右手手掌心則是已然發出了一抹淡淡的雷火之芒
這雷火之芒沒有了以前的粗獷與霸道反而卻是多了一絲絲的溫和與柔和
「這才短短的幾天盡然對力量的控制又有了一個提升!」感受著這一切緋真一臉的詫異這小子未免也進步的太快了吧就算是讓他去上一期這察覺恐怕也會在不久之後被徹底的抹平甚至反超吧
「出現了!」忽然間一道白芒閃過而也在白芒閃過的一瞬間一幅不擇不扣的地圖而且是最真是的地圖已然出現在了唐成的面前
「這••••••」就在唐成看到地圖的那一幕徹底的是有些啞口無言了
「這這就是六道次元?」唐成驚訝愕然甚至是覺得自己的眼楮是不是有問題
這這哪里是一個次元這還算是一個次元麼?對于次元對于午夜次元唐成又不是沒有去過
所謂的次元午夜次元乃是午夜空間的一個特殊地方形同游戲副本一樣在午夜次元里會出現一家醫院一所學校又或是神城堡古堡之類的在無限午夜空間里午夜次元作為一個特殊的存在那里出現的地方只有想不到的沒有看不到的
然而現在這哪來還是一個次元哪里還是一個午夜次元如果硬要說是午夜次元的話倒不如說是一個大陸形同地球一樣的大陸蔚藍的天空在其這大陸的最中間有一座其實駭人的火山似的山而也正是這火山似的山將整個大陸分成了六塊而每一塊大陸之間的都有一片碧綠的海洋所連接著
「這這••••••」唐成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真的是有些說不出口「這這還算是午夜次元麼到不說是異世界得了!」
看著這驚世駭俗的地圖更是看著這地圖上還有這在西方小說魔法世界中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飛龍!而那些飛龍正圍繞著那怪異的火山似的山飛行著
忽然間唐成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是的是生不如死
只是看到地圖一種極度危險的直覺感猶如決堤的洪水徹頭徹尾的將其湮沒在其中這一次居然接了這麼一個可惡的任務而且該死的東西居然在這六道次元里!
哎!
一口氣心里是默默的嘆了又嘆
此時此刻唐成的心里就像是那雙眼一般拉開了閘門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啊流啊或者更為確切的說那不是流淚是心在滴血然後匯集臣給一條其實磅礡的血淚之江••••••
正在享受著巨大刺激的唐成殊不知自己的老弟唐翼也在享受著巨大的刺激而且他的刺激似乎和自己是不相上下有過之而無及!
「唐翼你要穩住你可知道你也是王」天月的言下之意現在的唐翼已經具備了王的最初特質所以同樣的唐翼感到不寒而栗之時那個女人也能從唐翼所散發出來的王之氣息感到相同的感覺不管是真王還是擬王
唐翼心里暗暗的給自己鼓起氣裝作一如既往的回到自己的臥鋪上開始無聊的看著上火車前新買的書以及吃著上火車前隨便買的零食說句老實話唐翼現在的肚子都還是餓著的
十八年了唐翼可從來沒有這麼遭罪過不過唐翼也應該不知道吧以後遭罪的時候還多著呢
「先生我看你的氣質很特別」正假裝無聊的看著書的唐翼忽然被這麼一問差一點沒直接從臥鋪上摔下去還好他老人家的心里素質不錯此時的唐翼似乎開始有點感激高二那暗無天日的考試讓他磨練出了一顆堅強的「心」
「先生?」唐翼十分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這位小姐我才十八歲誒」唐翼是說你應該叫我同學比較合適的確這麼一叫「先生」真好像是自己老了一樣
當然外面為人處世都是先生小姐的叫著喊著可唐翼心里就不爽這一叫自己就跟很老似地
「哦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十八歲吧」那女人用玉手捂住那櫻桃般的小嘴兒咯咯咯的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是很老練哦」這話說得唐翼心里是拔涼拔涼的「應該是早熟吧」
還早熟呢一天到晚的被別人說自己很弱智很無知這會兒道成了老練跟早熟了這叫什麼跟什麼嘛
「呵呵不知道小姐您這是在夸我呢還是在怎麼著」唐翼依舊是小心翼翼的同時也不失掉笑容顯而易見現在雙方都已經確定了雙方的身份王只不過是擬王還是真王
「不知道小姐貴姓?」唐翼靈機一轉或許知道了他的名字能問問天月知道些什麼
「免貴姓謝單名一個彤字」
「不知道沒听說過」天月知道唐翼的想法很快就給出了答案「現在繼續保持這樣如果他是真王也就罷了若是擬王你也無須擔心」天月說「無須擔心」這四個字唐翼真的很想從火車上跳下去
這讓唐翼怎麼個「無須擔心」法啊「萬一謝彤動手怎麼辦」這是唐翼最擔心的問題對于他這個菜鳥王來說現在活命可是最要緊的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此時此刻兩兄弟都有王之氣卻都是菜鳥所謂患難是兄弟果真這兩兄弟是患難無比啊
「閃!」
一個在火車上一個在自家房里卻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個字
閃!怎麼閃閃哪啊!
旋即卻也都是哭喪著臉如同死了親爹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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