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那些殺手的尸體
或許準確的說那些已經不能算是尸體了最初唐成只是看到了他們的那驚愕和恐懼的臨死的神情出現那樣的神情是因為自己竟然就這麼簡單的就死掉了而起還是屬于有點死得不明不白!
但是現在唐成才算是徹底的清楚了徹徹底底的清楚了在那驚愕與恐懼的神情下不僅僅有自己所想的更是有著另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而那意想不到的結果就是出現在這尸體之上
因為那已經不能再算是尸體了除了那張面容還算比較完整之外軀體早已是血肉模糊可看不出半點人模樣
「槍王!」
這一刻唐成對這個槍王已然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在這個世界實力就是一切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就是王者就是勝利者
很顯然這個槍王的實力夠強拳頭夠硬
看著那些血肉模糊的尸體那些殺手的血肉完全是化成了渣
是的化成了渣一點兒也不夸張也一點兒也不夸大因為擺在眼前的他就是事實事實就能夠證明一切正所謂耳听為虛眼見為實有時候眼見的也未必屬實
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個事實眼見的事實唐成卻不得不相信周圍還殘留著從槍王那細小的手槍槍膛中迸射而出子彈的彈痕隱隱約約的唐成聞不到彈痕所留下的硝煙更聞不到彈痕所留下的金屬氣息
留下的僅僅留下的是強大的內力無以倫比的內力讓人心神畏懼的內力驚愕、恐懼也許這群殺手所留下的這兩樣臨終遺言正是最好的詮釋也是對槍王的存在最好的詮釋
「他是誰!」緋真一落地唐成沒有回頭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他的實力恐怕和我師傅差不多了!」
「噢?」剛落地的緋真聞言稍稍一愣卻也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剎那間那淡淡的笑意已然在不經意間煙消雲散開去「何以見得!」
對于槍王緋真雖然了解的不多但是對于槍王的實力那可是整個無限午夜空間所公認的無限接近主神的實力和另一位無限接近主神實力的偽空間的刺神是並駕齊驅的
只不過槍王並沒有像刺神那樣經常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說道這刺神緋真的眉頭也不禁開始有些微微一皺「最近一年多這刺神似乎也沒怎麼露過面了到底是••••••」
這個念頭只是在緋真的腦子里一閃而過並沒有停留太久
「何以見得?」唐成雙手一攤「緋心的師兄緋真大師!」不知道是唐成有趣兒還是調侃「我就不信在這廣袤的周遭你還感覺不到那些子彈迸射出槍膛後滑過的華麗弧線所留下的彈痕氣息?」
「那又怎樣?」緋真的話讓唐成咽下口水的時候被嗆了一口「咳咳咳••••••」
這一口被嗆得整個臉都憋的通紅而喉嚨更是奇癢難受更有著一種放佛快要窒息的感覺
唐成是一個勁兒事情捶打著胸口連續得捶打了好一會兒這才是稍稍的緩過勁兒來心中卻不由得無可奈何道︰還「那又怎樣」?一個似乎和自己師傅實力一樣的人那還怎樣?唐成真的很想很想拿一塊兒轉頭直接一轉頭拍死自己得了
「算了算了」被嗆得咳嗽的唐成那劇烈的咳嗽也終于算是止住了「咱們走吧那位槍王不是說在他的寒舍已經備下了薄酒等咱們去嗎?」
「怎麼你有興趣?」緋真是打趣兒的問道
「這可不是有興趣和沒興趣的關系吧」唐成嘴角淡淡模過一絲無奈的笑「你一開始恐怕就是打算帶我到那個槍王的地方去吧!」
槍王!槍王!而槍王手中的槍更讓唐成在意更讓唐成愛不釋手!
「吸!」
「呼!」
一個沉沉的深呼吸周遭空氣中尸體的氣息彈痕滑過的氣息以及充斥這別的氣息一同灌入唐成的體內又一同被唐成化作二氧化碳和濁氣吐出了體外
「這是一個讓人心動的時刻!」看著地上那些一具具不能說是尸體的尸體血肉模糊的軀體
只是做一個假設一個假設而已!唐成只是想做一個假設而已如果他有那麼一把槍或許這次的黑森林和戀人湖之旅會是多麼的奇妙無窮
唐成那敏銳出奇的感知力的確察覺到了那槍王似乎擁有著與自己師傅對等的實力
但是那也只是似乎因為就連他這個徒弟甚至是比他早些入門的師姐諸葛玲瓏也沒有見識過絕墨大叔真正的實力真正實力全開的模樣而槍王所留下來的蛛絲馬跡唐成也絕不會認為絕墨大叔就僅此而已
一把古琴一首古曲飄飄蕩蕩悠悠揚揚每一個音符匯集成絕佳的曲調一圈又一圈的盤旋在小竹屋內又緩緩的沉澱下來沉澱到最深處沉澱到人心最深處沉澱到靈魂最深處
一曲終了好一把古琴好一首曲子唐成從來沒有听過這樣的曲子更沒有听到這麼讓人如此如醉的曲子而這一切似乎是那樣的熟悉不是似乎而是真的很熟悉
一香爐焚著香
香爐上飄渺的升起一縷縷青煙而那一縷縷的青煙更是久久的徘徊在整個小竹屋里讓整個小竹屋放佛都在飄渺薄霧之中似的更似猶如神仙故居之中
意識緩緩閉上雙眼的唐成在那記憶的深處月夜清輝花間小亭淡茶裂音琴一壺好香分出青煙裊裊更是燻出了一亭沉醉
這記憶記憶深處不正是在獲得裂音琴時裂音琴所創造出的空間一個小小的主神空間麼
「甚至唐小友是音律高手不知在下的琴聲還入得入不得唐小友的尊耳?」曲終余音繚繞
「槍王您真是客氣了我那只是小打小鬧而已又怎能和槍王相比呢?」
「哦不不不」槍王連連擺手旋即有拱手道「唐小友在佛圖夜雨的那一曲可謂是讓人神怡心曠那縷縷琴聲在悠悠揚揚之際給事給人一種難以言懷的情韻更是讓人有一種回腸蕩氣的感覺」
話音一落唐成眉頭是稍稍的動了動卻也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佛圖夜雨?」唐成不解很不解更費解「難道槍王參加了這一次的佛圖夜雨?」
「是的!」槍王輕輕的點了點頭,「當然只不過是坐在觀眾席上罷了!」
聞言唐成一怔且重復了一遍「觀眾席」這三個字旋即心中卻是一陣的不爽一陣的鄙視敢情我們在佛圖夜雨里面拼命就是為你們這些大佬表演?這他們的和一群戲子有什麼區別
當然區別還是有的戲子不用扔出自己的性命而在那佛圖夜雨的鬼地方可是要丟出自己的性命的!
「來來來槍王兄咱先干一杯!」這個時候一旁的緋真似乎看到了唐成眉宇之間的變化
現在緋真還真是有點怕唐成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剛剛唐成在那金雷光幕中已經快要對消息手到擒來的時候卻硬生生的被槍王的一記飛刀給狠狠的切斷!
換做是誰恐怕都會惱火吧就算是他緋真自己其惱火的程度也絕對不會亞于唐成
況且唐成還只是一個剛剛上高中的十六歲少年而已對于自我的克制相對于成年人那自然是要差上許多了在覺得唐成眉宇間的變化緋真立刻是出來打了一個圓場!
打圓場?
唐成又怎麼能不知道呢不過即便是打圓場也沒用唐成想要知道的就必須要知道哪怕是付出沉重的代價也必須要知道!這就是唐成有時候冷靜冷靜的讓人覺得他不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冷靜的讓人覺得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然而唐成也執著有時候執著的讓人覺得這簡直就是八匹大馬都拉不回來!有時候執著得讓人覺得恐怖!
也許這就是唐成這就是真正的唐成這也許就是唐成那亦正亦邪的體質所帶來的緣故吧
「佛圖夜雨是吧!」唐成端起白色的小玉酒杯一飲而淨那酒簡直就是烈酒烈到極點的烈酒喉嚨也瞬間感覺像是被熊熊的烈火給焚燒一般但是這種焚燒的感覺很爽很爽!
唐成沒用動用一點內力去強壓制住那放佛被熊熊烈火焚燒般的喉嚨反而是任其那「烈火」盡情的去焚燒
「佛圖夜雨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已經無所謂了!」話音到這「不過」話鋒卻是猶如九十度的急轉彎方向盤是猛然一個急轉「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怎麼做了?」槍王則是滿月復疑問更有些不解
「身為槍王難道還需要跟我這個小嘍打哈哈嗎?」唐成的眼楮是直直的盯著槍王雙眸是眨也不眨一下
「唐••••••」
「緋真別說話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唐成沒有回頭然而話語中卻是充滿了無盡的警告而也在這個時候緋真也不由得閉上了嘴。
這個時候他能夠感受得到唐成是說得到做得到。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槍王倒是一副很好奇的模樣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這一刻看上去真的很可愛一條筋可愛到了極點!
「想!」唐成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那好」旋即槍王托著腮幫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而那笑眯眯中似乎更透著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里面「因為」話音未為一頓「現在最好別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