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沒錯!」木心韻的心里真的是掉入了冰窖,「楚心心,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現在的楚心心完全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善良的女孩了。
「心韻,我……」楚心心有些著急想要說話,可是剛開口就暈倒了。
「木心韻,現在你滿意了!」歐陽晨看著暈倒在懷里的楚心心,有些暴怒。
「我不是故意的。」木心韻看著楚心心竟然暈倒了,一時間有些後悔自己的話。
「我以後不想看到你!」歐陽晨抱住楚心心快步的往外走。
「歐陽晨,我會等著你的!」木心韻看著歐陽晨的樣子,她著急的喊道。
歐陽晨听到她的話,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快步的走了出去。
記者們面對這樣的情況面面相覷,被這樣的變故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些記者猶豫的想要上前采訪木心韻,都被冷澤冰冷的目光嚇到了,不一會餐廳的保安把記者們都請出去。
「怎麼樣?」冷澤輕聲的問,「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嗎?」冷澤看著自從歐陽晨走後一直蜷縮在那里的木心韻。
沒有人回答,冷澤皺了皺眉頭,「你想好了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冷澤覺得有些奇怪,他輕輕的扶起木心韻,想讓她看著自己的眼楮。
手剛剛踫到木心韻,她就軟軟的倒了下去,身子下面的沙發上,有一大灘暗紅色的血跡,觸目驚心!
歐陽晨帶走楚心心回答她的家,就打算離開,楚心心拉住了歐陽晨的胳膊。
「晨,不要走好不好。」楚心心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
「心心,我要回去了。」歐陽晨拿下楚心心的手。
「晨,我們怎麼辦,心韻她……」楚心心有些急切的想要說什麼。
「心心,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歐陽晨的話有些生硬,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晨,你說什麼?」楚心心不敢相信的看著歐陽晨。
「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聯系了。」歐陽晨看她還在裝傻,他干脆把事情說明了
「不要,晨,我是真的愛你的,心韻她根本不愛你……」楚心心摟住歐陽晨的腰,大聲的哭著。
「心心,你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楚心心了,現在的你真讓人覺得可怕!」歐陽晨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他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的手指。
「不要,不要,晨……」楚心心看著歐陽晨決絕的樣子,哭著搖著頭。歐陽晨沒有絲毫的停留,掰開她的走就大步的走了出去。只留下楚心心大聲的哭著。
第二天頭版的新聞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歐陽晨和楚心心的戀情曝光,木心韻只是歐陽晨名義上的妻子,他和楚心心初戀情人,各種消息接踵而至,歐陽晨根本忙不過來,這個時候酒吧里的長相酷似楚心心的舞女也出來證明,歐陽晨喝醉的時候抱著她喊心心,並且懇求楚心心不要離開他。
歐陽晨每天面對這些消息,忙的不可開交,這些天心韻的父母打電話,他都是應付著回答,說是誤會,一定不會讓心韻受委屈的。
木心韻的電話依舊打不通,自從那天她好像消失了一樣,每次想到這里歐陽晨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當時他看見她和冷澤在一起真是快要氣死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現在他後悔的想掐死自己!
歐陽晨每天忙著應對這些問題,一邊還要尋找木心韻的下落。
「嘀嘀嘀……」木心韻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她適應了一下光線,就開始觀察起這個房間。
這里是醫院?木心韻看著自己的身上帶著各種各樣的儀器,屋里靜悄悄的,只要儀器工作的滴答聲。
「你醒了?」一陣摩擦聲,冷澤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冷澤的樣子有些憔悴。
這些天他也很後悔,如果不是因為美國的公司出現了問題,他必須回去,他也不會同意楚心心的計劃,給木心韻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
「我怎麼會在這里?」木心韻的聲音有些干澀和嘶啞。
「你心髒病發了。」冷澤幫她倒了一杯水,喂給她喝了一些。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木心韻就這他的手喝了一點水,覺得好多了。
「恩。」冷澤放下杯子,坐到了她的身邊。
「我昏迷幾天了?」木心韻覺得自己渾身快要散架了。
「三天。」冷澤的臉色恢復了正常,「這期間你的父母還有朋友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
「這麼久,那他們應該很擔心了。」木心韻低下了頭。
「我給他們說過了,說你先出去避一避散散心。」冷澤漫不經心的說,看了看沒有動容的木心韻接著說,「你不想知道他有沒有打來電話嗎?」
「他打不打電話和我有什麼關系。」木心韻現在根本不想提起他。
「恩。」冷澤看著她的樣子,停頓了一下,「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木心韻現在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你的孩子沒有了!」冷澤一字一句的說,「那天你心髒病發,沒有能保住你的孩子。」
木心韻真個人都愣住了,她的雙手模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經平坦了,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孩子,她曾經唯一的希望,就這樣沒有了!
第九十六章︰孩子沒有了
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木心韻痛苦的閉上了眼楮,身體不停的顫抖,但是她壓抑著自己。
「哭出來會好一些。」冷澤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是心疼,他輕聲的安慰著木心韻。
「嗚嗚嗚……」木心韻突然放開了自己的聲音,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眼淚不停的流下,她就那樣毫不顧忌的大聲的哭著,好像這樣才能宣泄自己的情感。
心里好像刀割般的痛,那是一種別人無法體會的感覺,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冷澤看著木心韻的樣子,他沒有出生安慰,只是在一邊默默地陪著她,等到她哭累了,躺倒床上慢慢的睡去,冷澤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起身為木心韻蓋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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