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名字,你不需要記在心上的。」男人微微一笑,記住了這個名字,「不過,蓮衣,我想讓你幫我件事情,可以嗎?」
「恩,可以。什麼事?」蓮衣似乎是剛到這里沒多久,看著男人的臉就忘記了她們的規矩,男人見狀,微微一笑,遞給她一張照片,就塞給了她一沓人民幣,「去貴賓室125房,傳給照片上女人一句話,這個就是你的了。」
「真的嗎?」蓮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畢竟,沒有道理傳個話,就能收到那麼多錢的啊!
「恩,因為這個女人特別難纏,才讓你去傳話,你該不會不敢吧?」男人似乎故意想挑起蓮衣的憤怒。
「有什麼不敢的?有什麼話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蓮衣似乎中了計,男人告訴了他要說的話,就讓蓮衣離開了。
蓮衣來到了那人所說的貴賓房,敲了敲門,就有人走了出來,她凝眸一看,發現那人就是她想要找的人,就把剛才的話給女人學了一遍,匆匆離開了。
「喂,心韻嗎?你在哪里?」翎羽看著蓮衣離開,立刻撥通了木心韻的電話。
「喂,翎羽。我在家里啊,怎麼了?」木心韻被母親給關在了家中,說什麼要跟歐陽晨徹底放開,她本來也不想跟歐陽晨一起,就回到了家里,住在了原來的小房子里。翎羽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剛和冷澤通過了電話,伏案寫著什麼。
「在家里?哪個家里?」翎羽的話讓木心韻愣了下,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微微一笑,「當然是我娘家啊,我跟歐陽晨的婚姻到頭了,不自己回來,難道還等著別人清掃出門?」
心韻難得開起了自己的玩笑,翎羽看她沒事,心中舒服了許多,但是想起剛才那人透露的消息,她的眉頭卻皺了一皺,「心韻,你知道歐陽晨現在在哪里嗎?我想找他,可是他的電話打不通。」
「恩?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要不,我幫你打個電話,你等著啊。」木心韻開始給歐陽晨打電話,但是很久,那邊都沒有傳來回音,她又試了試家中的座機,最後也沒有回音。
「翎羽,我也打不通,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你要想找他,可以給秦億然他們打電話的。」木心韻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了。
「心韻,剛才歐陽晨喝醉了,被個陌生人帶走了。我不知道他會被帶到哪里,你能不能去他的房間里看看,他在不在里面?」翎羽也有些擔憂,剛才那女人說的實在是含糊,走得也太快,要不然,她現在一問就知道歐陽晨在哪里了。
「翎羽,不用了吧?歐陽晨不在家,肯定就是去風花雪月了,我們跟著他,實在是沒必要的。」木心韻顯然是不想見到歐陽晨,這些天的相處讓她對歐陽晨的感覺越來越淡。
「心韻,我知道你不想理他。但是,他們說,剛才歐陽晨是全部無意識的,要是他被人抓走做了什麼事,對寰宇集團做了什麼,你不心疼嗎?」翎羽撥通了秦憶然等人的電話,沒有歐陽晨消息的她,說話口氣也不免有些急躁。
「恩,好吧。我去幫你看看,然後我們再聯系。」木心韻無奈地掛了電話,走到一邊換下睡衣穿上了衣服,就走了出去,木母在旁邊看見了,以為她是出去有什麼事,也沒有攔著她。
「喂,歐陽晨,你在家嗎?你在家,你就吱一聲啊!」木心韻坐車來到了歐陽晨的小區,模索著打開了大門,她按亮了房間的燈,一間間的尋找著歐陽晨,卻發現里面空蕩蕩,歐陽晨似乎並沒有回家。
他會去哪里?木心韻撥打了李威的電話,回答她的忙音讓她忍不住心里一陣擔心,繼續在房間尋找,聞到一股濃濃的酒香,她順著那軌跡尋找,這才看見了倒在了浴缸里呼呼大睡的歐陽晨。
他干嘛睡在這里,不會冷嗎?看著那漸漸升高的水位,和歐陽晨老高的呼聲,木心韻莫名想到了女蛹中的恐怖場面,立刻關掉了水龍頭,放空了里面的水,拍了拍歐陽晨的臉頰。
「歐陽晨,你還活著嗎?你醒醒。」木心韻見歐陽晨沒有醒過來,就月兌下鞋子找到妥協,給歐陽晨準備好了睡衣和浴巾,就彎身準備扶起歐陽晨,誰知道睡著的歐陽晨特別重,木心韻沒有辦法,只能一點點慢慢地扶起他,然後吃力地往床邊挪去。
但是還是因為力氣太小了,木心韻剛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實在受不了了,只好把歐陽晨放到了地上,自己則靠著他喘著粗氣,「歐陽晨,你該減肥了,實在是太重了。」
木心韻抱怨道,但是她還是喘了口氣,繼續彎腰拉起歐陽晨,但是這次的歐陽晨卻是特別地重,她努力了很久都沒有扶起他。一定是自己餓到了,木心韻看了歐陽晨一眼,無奈地走到冰箱里,找到一些東西吃了,然後準備繼續回到原地勞動。
結果,就看見那原本應該躺在歐陽晨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水漬,歐陽晨突然不見了。
他會到哪里去?難不成自己剛才是在做夢?想起恐怖片中經常出現的場景,木心韻立刻走到廚房,拿了把尖刀在手,戒備地看著四周。
「滴滴滴」手機突然的響鈴讓木心韻吃了一驚,狐疑地看了下四周,見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她才放下了尖刀,按了接听鍵,「喂?」
「心韻,你在哪里?找到歐陽晨了嗎?最近禾三會的行動特別猖獗,歐陽晨會不會被他們帶走了?」是翎羽的聲音。
「什麼是禾三會?」木心韻被這新詞語給搞暈了。
「禾三會是個黑社會組織,原本是,喂,心韻,你在不在听?」翎羽正在跟木心韻講述禾三會的來歷,就听到了一聲刺耳的聲音,她皺眉看向手機屏幕,才發現,不知何時,手機已經被掛斷。
「嗚嗚,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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