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衛強見他識時務,瞟了他一眼,又吸了根煙,才繼續說道,「秋風是個好同志,他跟我很多年了,我們一起從底層打拼,我比他運氣好,官升得快。但是他呢,倒是會做人,做事一向是沒有紕漏的,這次的事情必然是下面人為了錢財冤枉了秋風,我得找人好好說說才是。」
「那是,我哥哥可不這麼想,我哥哥認為,您是能力比他強多了的人。現在這個職位,只是您的墊腳石,等您過了五十大關,您想要什麼樣的職位沒有啊?到時候,我哥哥,我,我們所有的朋友,都是您收下忠實的市民,都是為了大家的生活而服務的嗎?」肥碩男人李秋天,擦了把汗,恭維話說得滴水不漏。
「嗯。」宋衛強又吸了根眼,神色在煙霧中不勝明了,「那女人倒是生的有幾分姿色,只是,可惜了啊。」
「是啊,可惜了,得找個人好好教導教導才是。」李秋天看出了宋衛強的意思,立刻附和道,但是心里卻已經打定了注意,要把翎羽找個時間送到宋衛強的床上,以成全他們的好事。
「嗯。你哥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宋衛強抽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李秋天看出他勢在必得的眼,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他已經叫了一個極致美女來到了宋衛強的包廂。
「億然,幫我查一下楚心心近幾年的緋聞。」歐陽晨撥通了秦億然的電話,剛才翎羽的一句話,讓他心里敲響了警鐘,他一直都懷疑楚心心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听到了翎羽這一說,他更是仿佛抓到了些什麼。
「老大,你自己不會查啊,我正忙著呢。」秦億然很惱火,他本來就在馴服那個可惡的女人,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好哥們還出了這麼一招,讓他幫著查一個女人。女人嘛,有什麼好查的?更何況是明顯,只要在度娘上輸入楚心心一名,不就什麼都出來了嗎?
「秦億然。」歐陽晨冷聲說道,秦億然見他不是說笑,只能扶額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搞定一切再通知自己。
「禽獸,你也有搞不定的事情啊?真好。」身旁的方小米看著秦億然那愁眉苦臉的模樣,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天天逼著她吃藥不說,還不讓她出去,她一旦和別人說話就是勾三搭四,連她的手機也沒收了,這樣的男人到底自己以前怎麼喜歡上的?
一定是心韻在開她的玩笑,篤定一切,方小米拍了拍身旁的沙發,站起身來,徑直往浴室走去,但是在走過秦億然身邊的時候,卻被人一把拉住了裙擺,接著一個趔趄,倒在了那禽獸的懷里。
「你干嘛?禽獸?」方小米瞪大了眼楮,她不要跟眼前的男人屈服,她要激發他的怒氣,讓他趕緊對自己厭煩,自己才好離開這個破地方,去找心韻玩才是。
「你說干嘛?」秦億然微眯著眼靠近,身體緊貼著方小米,睫毛翕動的瞬間,灼熱的氣息已經噴灑在方小米的耳際。該死的,這禽獸想做什麼?方小米下意識得護住了自己的胸,「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我就廢了你的二弟,你信不信?」
她睜大的雙眼忽靈靈閃過一絲狡黠,秦億然看出了這個小動作,立刻放開了她,她就勢倒在了沙發上,抬頭看著他,就听見他微微一笑,帶著嘲諷的語句,「即使我是禽獸,我也未必看得上你,你能算個人類麼?」
「貓咪的,我怎麼不算個人類了?」方小米被他氣得夠嗆,立刻站起了身反駁,秦億然見她中了計,微微一笑,「如果你算人類,你跟我在一起,那是人*,而如果你不是人類,你跟我是同類;當然,如果你不屑于跟我一類,那你便是禽獸不如。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認為,你有什麼權利可以看不起我?」
「哎呀呀,你去死。」方小米被氣得夠嗆,一個抱枕扔了過去,憤憤然轉身往浴室走去。
「秦億然,查出來了沒有?」秦億然微笑的時候,听到那邊傳來了好友焦急的聲音,他微微咧嘴,「這事你完全可以交給百度,卻麻煩我讓我去做,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嗯。」歐陽晨見秦憶然自己接了上來,也不再隱瞞,「我需要去唯愛認識一個大官,但是我沒有合適的女伴人選,我需要你從組織中給我抽調一個,你看怎麼樣?比如,我覺得剛才那一位就挺適合的。」
適合你個大頭鬼,方小米貼著門听著外面的動靜,等听到秦億然似乎並不反對把自己讓給別人做女伴時,她的心突地難受了一下,接著一聲絮叨就出了口,似乎在呼喚著秦億然不要答應。
「剛才那人你知道是誰嗎?就要求她?」听得秦億然這樣說話,方小米心里暫時好受了些,決定饒這禽獸一碼,但是誰知道,那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氣炸了肺,女乃女乃個熊的,這廝竟然說自己是他包養的小秘?
「秦億然,你找死!」方小米憤憤然沖了出去,秦億然看著她穿戴完整,皺了皺眉,「你不是去洗澡了嗎?怎麼這一副鬼樣子出來了?」
那語調仿佛看到一個骯髒物一樣,方小米听了下意識得看了看自己的睡衣,明明是可愛小熊的棉質睡衣,要多好看就多好看,這廝竟然敢說自己是一副鬼樣子,並且看不起她的寶貝睡衣?
「秦億然,我去不去洗澡跟你有什麼關系?反正你不能不顧我人權,把我讓給其他男人。」方小米雙手掐腰,憤憤然說著,怒氣噴灑在秦億然耳瓣,但是秦億然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轉身看她,微微一笑。
「你笑什麼笑啊。」方小米忍不住嘟囔,這男人的目光實在是太猥瑣了。
「我當然是笑你啊。」秦億然指了指方小米,「你看,你的心比你誠實多了,你愛我,所以才舍不得離開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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