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屬狗的嗎?木心韻咬的那一口特別疼,歐陽晨吃痛恢復了精神,看見她一副驚喜的模樣,微微一笑,「心韻啊,怎麼是你?我剛才沒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額,沒有。」木心韻看看自己給歐陽晨咬的那個傷口,搖了搖頭,「不過,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我的車還在下面,還有,我要回家,時間不早了。」
「哦。」歐陽晨了然一笑,把木心韻放了下來,木心韻松了口氣,走到了車旁,準備坐到駕駛座上,歐陽晨卻搶先一步攔住了她關上了車門,在她憤怒要反駁的時候,歐陽晨已經一把奪過了鑰匙,把車給徹底鎖上。
「歐陽晨,你想干什麼?」木心韻被歐陽晨的行為給氣到了。
「我想給你補課。」歐陽晨說完,就抱起了木心韻,不管她怎麼掙扎,他緊緊地抱著她三步兩步走入了別墅,里面的僕人見兩人進來,也沒有什麼驚訝,上前接過歐陽晨手里的鑰匙,就走了出去。
「歐陽晨,那是我的鑰匙。」木心韻看著自己的鑰匙被那僕人拿的越來越遠,忍不住出聲質問,歐陽晨听了微微一笑,用手指堵住了木心韻的嘴唇,「心韻,那輛車暫時先由小張幫你放到車庫里去,明天早上,我在開車送你上班。」
「為什麼?」木心韻不高興了,看向歐陽晨的眼神也是滿滿的不相信,歐陽晨看到了,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臉頰,「因為,你明天可能起不了床,再做那危險的運動,多不好?」
「我才不會起不了床,你才會起不了床好不好?歐陽晨,你再不放我下來,小心我弄死你。」木心韻拍打著歐陽晨的肩膀,試圖讓歐陽晨把她放下來,但是歐陽晨卻是微微一笑,更緊地抱住了她,「心韻,我求弄。」
說完,歐陽晨就抱著木心韻,一腳踢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木心韻皺眉,看著周圍的情況,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竟然被歐陽晨拐到了兩人原本的大床上,而歐陽晨已經月兌了個半精光。
「怎麼?滿意你看到的嗎?」歐陽晨微微一笑,上前,準備幫木心韻月兌衣服,木心韻仿佛察覺到他的意圖,退了一步,緊緊地護衛著自己,「歐陽晨,你不是說補課嗎?今天干嘛要月兌衣服?」
「當然是補課啊,不過今天的天氣太熱了,心韻,你似乎應該去洗了澡。」歐陽晨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本書,看向了木心韻,眼神中的狡黠讓木心韻紅了臉,木心韻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入了浴室,洗漱了一番才走了出來。
「心韻,你怎麼還穿著這一套衣服,多難受啊。」木心韻剛走出來,就看到了歐陽晨皺眉的模樣,她咧嘴一笑,表示不屑,就看見歐陽晨走到一旁的櫃子里,取出了一件新衣服,扔到了她面前,「洗完澡穿髒衣服一定很不舒服,你去換了。」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木心韻低頭聞了聞身上的氣味,忍不住皺了皺眉,歐陽晨見狀,微微一笑,「心韻,我又不會對你實施性騷擾,你進里面去換了衣服再出來,而且,旁邊的櫃子里有你的bra內褲,你想穿什麼樣的自己選,我先備備課。」
說完,歐陽晨就拿起課本假裝學習了起來,木心韻見他真的沒有不軌之心,才轉身走入了浴室,換衣服。
「我岳父岳母安排好了嗎?」歐陽晨撥通了一個電話,听到那邊傳來肯定的聲音,他才點了點頭,掛了電話,看著身下那決然挺立的所在,苦笑一聲,小弟弟,以往累到你了,今天一定要你得逞才是。
「歐陽晨,你這衣服怎麼是破的啊?你給我換一個衣服。」木心韻的聲音從浴室傳來,歐陽晨的身體又火熱了一份,閃過一絲狡黠,歐陽晨走到一旁的櫃子里,選了一條裙子,敲了敲浴室的門,「心韻,裙子我給你放在門口了,你一會拿衣服換上吧,我先出去了。」
「好。」木心韻正在愁著怎麼出去拿衣服,听歐陽晨這麼一說,立刻點了點頭,靜靜得等在門口,听到那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她才打開了浴室門,狐疑得開了四周一眼,待確定沒有歐陽晨,才走了出來,拿起那件裙子套了上去。
只是,套上裙子之後,她才發現那拉鏈竟然是在後面,不管她怎麼拉都沒拉好,算了,不拉了。木心韻嘆息一聲,拿過一旁的衣服罩在上面,走出了浴室,關上門,來到了大床上,拿出了歐陽晨的書,趴在床上細看。
「心韻,」只是,她剛看了不到一會,就被一聲粗噶的男聲給打斷,她皺眉回頭,就看見歐陽晨全身**地站在她身後,並且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一手抓住了她的裙子。
「喂,歐陽晨,你個死變態,你要干什麼?」木心韻臉頰一陣通紅,他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而那里,為什麼會那麼,那麼,那麼呀。
「我要干什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心韻,好久沒有上課了,我要補課。」歐陽晨說完,就把木心韻的裙子給推了上去,大掌有技巧地撥弄著木心韻的**,不過一會,木心韻的下面就流出了淡淡的水水,而木心韻的臉頰,也格外地通紅。
「歐陽晨,不可以,你,你快放開我。」木心韻快哭了,她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種難受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說話的時候也仿佛顯得嬌媚了許多。
「不,心韻,我們今天要補課,我是你的補習老師。」歐陽晨卻不願意放開她,他一把把她抱起,把她手中的書籍往旁邊一扔,就撕掉了她的外套,露出了里面那一身粉女敕的小裙子,那把木心韻身材勾勒得極其完美的小裙子。
「歐陽晨,你個死變態。」木心韻想讓他離開,卻發現他越靠越近,而且他的唇已經朝著自己襲了下來,不想讓自己被吻,木心韻扭過了頭,而那個吻也就落在了她的耳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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