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幻靜怎麼還沒醒啊?這藥效也太強了吧?」凌馨站在醫院的走廊上擔心地對夕雪說。
「已經已給星期了。而且戀言和薺鉉一直坐在那都不肯走,也不吃東西,水也很少喝,再這麼下去,幻靜還沒醒,他們先暈倒了。」夕雪露出焦急地神色。
病房里,戀言和薺鉉坐在沙發上看著病床上的幻靜,一動不動。
「薺鉉,戀言,吃點東西吧,不然身體會壞的。」凌馨勸道,夕雪把飯菜放到茶幾上。
「你們拿走吧,我們沒胃口。」戀言說。
「可是•••」夕雪還想說什麼,薺鉉打斷︰
「拿走吧,我們真的不想吃。」
「好吧,幻叔叔和流阿姨一會兒忙完公司的事情就來。」凌馨說。
凌馨和夕雪也悲傷地坐到沙發上看著沉睡的幻靜,沉默不語,房間里寂靜地可怕,听不到一點聲音。
「吱~」門開了,是幻軒和流月玄。
「爸、媽。」薺鉉有氣無力地叫到。
「嗯,幻靜還沒有醒啊,這孩子都已經昏迷一周了。」幻軒走到床邊,看著幻靜。
「幻靜,我還等著當你的老師呢,要快點醒來啊。」月玄站在床邊,心疼地看著。
突然,在眾人的注視下,幻靜長長的眼睫毛煽動了一下!
「幻靜!」沙發上的4人飛奔到床邊。所有人目不轉楮地盯著幻靜。
接著,幻靜的眼楮慢慢睜開了•••
「幻靜!」眾人開心地叫著。
幻靜緩緩地說︰
「凌馨•••夕雪•••我在哪?他們是誰啊•••」幻靜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打下來。
「幻靜•••你•••你失憶了嗎?」凌馨不敢相信的問。
「我•••我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叫冰幻靜,還有爸爸媽媽,凌馨,夕雪。其它的•••我不知道了•••」幻靜有些抱歉的說道。
「幻靜•••我是你的干哥哥,幻薺鉉。」薺鉉的聲音哽咽了。
「幻靜,我跟你比過一場的,我是繁戀言。」戀言也緊張地介紹自己,想讓幻靜想起來。
「幻靜,你•••你記不記得我送了你很多狼,其中有一只是純白的。」幻軒居然跟幻靜講那些狼。
「嗯•••我想啊•••哎!白雪嗎?」幻靜一拍床說道。此時•••薺鉉和戀言立撲了•••他們兩個大活人還不如一只狼•••
「沒錯,也許那只狼能讓你想起來,我去找人把它帶來。」幻軒說。
「可是•••誰敢帶呢?」月玄在幻軒正要奔出門的時候說道。
「這個交給我了。」幻靜滿臉笑容地從領口掏出一個小小的哨子,然後放入口中一吹,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下一秒,醫院發出了驚天動地地尖叫聲•••
「啪!」門被撞開了,是白雪。
「白雪~」幻靜叫著它的名字。
白雪一下就跳上了幻靜的床,趴在幻靜的腿上。
「白雪,你能幫我恢復記憶嗎?」幻靜模著白雪的毛,問道。
白雪點點頭,用鼻子挑起幻靜的手腕,那條薺鉉給她戴的手鏈露出來。幻靜盯著那條手鏈許久,眾人都緊張地盯著她。
咳咳,五分鐘後——————————————
「啊!」幻靜好像明白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哥哥,爸爸,媽媽,戀言,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幻靜高興地抱住白雪,流下兩行熱淚•••
「你•••你叫我們什麼?」幻軒和月玄好像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幻靜。
「爸爸,媽媽,我很謝謝這幾天你們照顧我,我知道你們很想要女兒,而我以前又不肯叫你們。讓你們失望了。」幻靜說。
「好•••好孩子。」幻軒和月玄開心地笑了。
「白雪,謝謝。」幻靜抱著白雪,白雪舌忝了舌忝幻靜的手。
「呵呵,好癢啊!呵呵!」幻靜笑著,臉上還帶著喜悅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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