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如此之快,如此的流暢,乃至韓一芊窩在他懷里45秒之後還是處于懵懂的狀態,瞪著那雙若水的眸子,呆呆的看著他,指了指茶幾上的杯子,「您不是渴了嗎••••」。
水是他要的,給他又不喝,這是鬧哪樣?!
牧錦年挑了挑眉,微微勾起嘴角,他現在不光是渴,而且還是**!
大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盯著她那微微張開的紅唇,慢慢的低下頭,情不自禁的想一親芳澤。
「不是喝酒了嗎?」帶著絲絲酒意的氣息噴灑在臉頰,韓一芊才完全醒了,微微偏過頭,躲避他的親吻。
「所以,才能酒後亂性•••」說著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她的躲閃他收入眼簾,如深潭的眸子閃過一絲冷光,聲音懶散卻更添性感,尤其是後四個字說的尤為意蘊。
「這••這里是客廳啊•••」身下的可人兒第一次主動的環上他的脖頸,紅著臉,小聲的抗議。
「沒人規定客廳不能做!」大手探入裙底,眼底被一抹狂野所渲染,她的主動,讓他有些興奮,這是她跟他以來,第一次這麼主動。
一時間,一室惷光,旖旎無限。
當牆上的時鐘指向凌晨3點的時候,韓一芊有些孱弱的斜倚在**上,身上還殘存著他強取豪奪的痕跡,那黑色絲綢**的貼身料子冰冰涼涼的,漸漸平息他尚留的體溫。
她平靜的的看著**下正在合衣的男人,窗台上的風無端吹過,紫色的柔紗窗簾唯美的舞動,像是詭異貪婪的曼沙陀羅。
他動作嫻熟的扣上袖口,轉過身來,目光平靜看著她,帶著一份探究,一場激烈的男女運動,他身上的酒意已經完全退去,連同那攻城略地的狂野也消失殆盡。
韓一芊不自然笑了笑,不明所以的說︰「干嘛突然這樣看我?」
牧錦年拿起梳妝台上的手表,低下頭去,扣上,淡淡的開口︰「你今晚很熱情。」
韓一芊臉微微發燙,起身下**,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高級襯衫,狐狸一樣嬌笑著︰「熱情?熱情的不是我吧?你看我身上的痕跡都可以開份玫瑰糠疹的病例了。」
牧錦年不動聲色的拿開她的手,披上西裝外套,眼底隱藏著參不透的深意與冷然,隨手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卡,遞在空氣中︰「我不知道你今天要錢,沒帶現金,這張卡你拿著,沒有密碼。」
他知道她又要錢了,所以才會主動,才會格外熱情,不似往日般木訥無趣。
兩人心照不宣的交換讓韓一芊嘴角的笑容蒙上了一層苦澀,接過那張尊貴的黑色卡片,撐出一個綻放的笑容︰「謝謝!」
她不記得從哪里看過這樣一段話,此刻拿來,非常的應景︰‘做別人的**,如果要錢,那就不要有愛,完全職業化,各取所需,按收入多寡付出精力,解除勞資關系的時候,站在門口,面帶笑容,慢走慢走,不送不送,好聚好散,也是敬業的一種方式!如果有愛,那就不要談錢,後者比較值得尊敬,因為需要世界上最堅強的心髒。最好自給自足,有房有車,工作體面,一般女人很白痴的理財投資,也應該是小菜一碟,更重要的是,性格開朗,對生活充滿信心,否則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很顯然,她屬于前者!愛情,對于她來說,談不上奢侈,但也與她無關!至于後者必備的條件,她目前還沒有這個能力達到,一個大學都沒讀幾天的人,想要很好的養活自己,體面的生活,那只能是扯淡!所以人呢,貴有自知之明!
望著門口男人那頎長的背影,韓一芊說了句,「開車注意安全。」
自認是一名合格的情~婦,韓一芊對于這個男人的關心僅僅止于「注意安全」的程度,一年來始終如一。甚至她從未問他什麼時候過來,甚至也沒問過一句是否要留在這里過夜,因為她知道他不會,無論多晚他都會在驅車離開這個金屋藏嬌的住所,甚至在歡愉過後從不曾貪戀**與她半刻。
門被關上的聲音提醒著她,他已經離開了,韓一芊拿起他買給她的手機撥了出去,「明天早上9點,老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