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拉著羅籮坐到了他們的餐位來,這時,飯菜已經上來了,羅籮卻沒有胃口吃了。她看到那張照片了,照片里,羅籮微微張口看著林格,只是有人在她臉頰上平添了兩朵緋雲,而林格也在微笑。這確實會讓人誤會。實際上,他們正在四手聯彈,是哪個該死的,做了這種實不容誅的事!
「怎麼會這樣?」是誰要陷害她,她得罪誰了!
「沒想明白嗎?」林格問
「想過了,無非就是栽贓陷害,真低俗!」
「恩,你來琴房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著你。」
「沒有……不對,我記得我上樓梯的時候,听到的好像不只是我一個人的腳步聲,可奇怪的是,我回頭看,明明沒人的。」羅籮想起她上樓梯的時候,就一直感覺不對勁,沒想到,還真是……可那個人圖什麼呢?
「恩,這就是問題所在,有人跟蹤你。你得罪了誰嗎?」
「沒有。」她怎麼可能得罪誰呢?來到「桑世」的這幾天,她除了那幾天一直作曲,其他很少在這校園里,又怎麼可能得罪誰呢。
「那就是有人故意針對你。」
「可能吧。」她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我們吃飯吧,既來之,則安之。」羅籮抱著樂觀的心態,既然有人針對她,只要不危及生命安全,她可以坦然面對,大不了,心里難受些,忍忍也就過去了吧,希望如此
吃過飯,林格有事就先離開了,而她想去宿舍溫習溫習功課,又鑒于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各種難听的話傳到她耳朵里,她只能繞著一條清僻的小道去宿舍里。這條小路,本身就拉長了去學校的路,所以就沒怎麼有人經過,羅籮走著也清閑。可越走越不對勁,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告訴她,要有事發生。當她走到一個叉路口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再也不知道,但她最後的一點意識告訴她,這是一場惡作劇。
俗語說,有人歡喜有人憂。羅籮昏迷不醒的期間,網球賽已經如火如荼的開始了。而穆陸早就把羅籮拋到了九霄雲外了,和他家的葉子卿卿我我的,對得起羅籮嗎?
「葉子。」穆陸叫了聲靠在她肩膀上的葉玄。
「……」
「葉子!」穆陸听到沒聲音,就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死葉子!」他竟然睡著了,難道是那場商業宴會把他僅剩不多的腦細胞都累死了?
葉玄听到頭頂上傳來的怒吼聲,忽然從夢中驚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怎麼了?」他見穆陸嘟著嘴巴,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問︰「是不是千煜輸了?」他往賽場上看去。沒輸啊,還領先呢!
「死葉子,你竟然睡著了,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高貴的肩膀嗎,你對得起我們的小葉子嗎?」穆陸本想向他抱怨天很熱的,然後她想他會不會學電視里的男主角一樣,溫柔的說,親愛的,熱了的話,我給你扇風。渴了的話,我給你水喝。累了的話,我給你肩膀靠。沒有,什麼都沒有,她非但沒有享受到女主角的待遇,反而成了男主角!她不要反串啊!
「你生氣了?」葉玄弄明白什麼事兒了。「我們又沒孩子,哪來的小葉子。」
「葉玄,你什麼意思!你……」穆陸本想發場大火,把他的頭發一並燒沒了,可還沒說完,葉玄就吻了她,在她唇上輕挑的舌忝了一下。
「還生不生氣?」葉小玄微笑著,一臉他錯了的樣子。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葉玄,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看上你的。」當他吻她的那一刻,她的氣就消了一半,只是,還不能就這麼饒了他。至少,他要做些什麼「孝敬孝敬」她吧。
「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那好辦,我熱了!」穆陸霸道的宣布著。葉玄立馬端茶倒水的,給她扇風,把自己頭頂上的帽子摘下來給她戴,一邊還時不時的問她還熱不熱。
穆陸摟住他的脖頸,額頭抵住他的肩膀,輕聲說︰「親愛的葉子,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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