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時洵被送到了一個孤島上,那里有著原始的海上捕撈作業,幾乎與世隔絕。一向習慣了大城市的時洵,剛到那兒時,幾乎要瘋掉。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在那,活的沒有負累,只是在慢慢等著老去的一天。
第二天的陽光還是那麼美,拋去前幾天的黑色日子,今天她就要原地復活!
「走吧。」
剛剛舉行完巴西嘉年華,怎麼說,大街小巷上都殘留著節日的喜慶味道。他倆下了車,走在街上。喧囂的爵士,激情探戈的騷媚舞姿,還有街頭隊的熱烈狂躁,都時時刻刻的擾亂著羅籮的心。只是像古典音就比較少,不過,也不是沒有。
「哇哇哇,你看這個人,一頭的小辮子;你看那個人,用絲巾做的衣服,穿在身上,太暴露了!哇!還有那個……那個……」羅籮激動地搖著白致賢的臂膀,她從未見過外國人,如今一下子見著這麼多,而且都是玩音的,心里興奮的仿佛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拔地而起!
白致賢徹底無奈了,一句話也沒說,任由她胡言亂語,反正外國人也听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看,角落那里有個彈鋼琴的。」羅籮終于見著親人了,她自己先跑了過去。順便拉上白致賢做翻譯。
「你和她說,你彈的真好听。」她看著眼前這個和她一般大的女孩,眉清目秀,一雙深邃靈動的大眼楮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不是所有的巴西人都懂英語。」白致賢道
「那你會不會說葡萄牙語?」
白致賢皺起那好看的眉毛,只要是他分公司所在的地區,當地的語言他都會講。看著她一心想要和眼前這個人交流藝術的眼神,最後,還是,難以啟齒的一字一句給她充當了翻譯。
「我是意大利人!」那女孩說
「你是自由藝術家嗎?」
「不是,我還在上學,這次巴西嘉年華是我向學校請假,來玩的,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你在意大利上學?你彈得很好,我也是學鋼琴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在奧地利上學,那是世界著名的紅格館•jt音學院,在那以受到世界頂級的音教育。我的名字是倪多麗•布馮,你以叫我倪多麗。」
「紅歌館•jt?白致賢,你知道嗎?」
「恩,是所不錯的學校。繼承了肖邦音的神祗,jt意味justthink極盡想象。」
「哇,在那上學的學生肯定都特厲害吧,你和她說,我能不能有幸听她彈一首?」
「好啊。」
整整一上午,羅籮都在和她探討鋼琴方面的事,聊得不亦乎,具體來說,是通過白致賢,她倆聊得不亦乎。期間,她還大膽邀請了旁邊的一支街頭隊,鋼琴、鼓一起彈奏了一首現時流行的艾薇兒的經典曲目,惹來了不少觀眾。還有自願當歌手的,整條街上,因為有他們,變的更加熱鬧起來。
下午的時候,他們就去了美食街,基本上都是羅籮在吃,估計這次回國要長上一兩斤了。
總之,這一天過得非常開心,只是憐了他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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