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大話,恐怕沒那麼簡單,風天行這個女圭女圭雖然境界不錯,但是也未必能行,現在的教軍場里有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就連我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東軒陽道。
東軒陽都沒有發現,那麼看來這個人確實已經到了讓人害怕的境界「大哥,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嗎」石開問道。
「祭練師,一個至少地階以上的祭練師」東軒陽呲牙咧嘴的說道。
地階以上?我擦,不是說現在沒有這種等級的祭練師嗎,怎麼在這里跑出來這麼一個。
「大哥你能肯定嗎?」石開趕忙問道。
「絕對能,雖然找不到對方的蹤跡,但是他祭練的靈魂傀儡實實在在的在剛才的比武場上出現了,你要知道,靈魂傀儡可是只有地階以上的祭練師才能祭練」東軒陽幽幽的說道。
這些叛亂者好厲害啊,竟然能尋到這麼高等級的祭練師,可是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就為了謀朝篡位?恐怕真的沒有這麼簡單啊,突然石開想到了第一次見到斗王的時候他曾經說過一句話,戰爭就是浩劫,目的是萬靈齊聚,直破雲霄,想要造反必定會有戰爭,有真正就會有大批的士兵戰死。
「士兵戰死,萬靈齊聚,士兵戰死,萬靈齊聚」石開自語的叨念著這句話來回的渡了幾步突然道︰「我終于想明白,他們的目的就是戰爭,利用戰死的士兵來完成萬靈齊聚,然後破開通道,這幕後支持叛亂的肯定就是想要萬靈齊聚的人」
石開一邊慷慨激昂的說著,東軒陽雖然不太明白石開說的什麼萬靈齊聚,但是也大概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斷的點著頭。
「現在天地間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你說的我也大概的明白,看來是有人要推動戰爭,想要來達到你說的那個萬靈齊聚」東軒陽認真的說道。
「大哥說的沒錯」石開道︰「可是我從當初斗王說的時候就疑惑,為什麼那幕後黑手封死了通道之後有留著這麼一個開啟的方式呢,難道封死通道之後他們後悔了?」
「少爺,或許不是他們封死的呢,他們也是被動的呢」看著石開跟東軒陽認真的樣子明月忽閃著大眼楮說道。
明月的話讓石開跟東軒陽面面相窺一臉的驚色。
「算了想不明白就下別想了,不管怎麼說,這場禍亂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推動戰爭,我們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把總軍的位置拿下,絕對不能讓戰爭重新大面積的形成」石開一甩頭說道。
「嗯,只能這樣了,真不行我來,我也去比武,嘿嘿」東軒陽又恢復了那副老頑童的狀態說道。
「得了吧,你上去這場比武還用比嗎?按你說干脆你跟風雲楊前輩往場上一站說一聲有人挑戰盡管來,沒人的話我就是總軍了」石開白了一眼東軒陽道。
「嘿嘿,好主意」東軒陽拍著手跳來跳去的說道。
「我們走,讓這個老瘋子自己玩吧」石開拉起明月的手走進了大帳。
見到石開走進來還拉著明月的手風舞煙臉色有些很不自然,明月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風舞煙的變化,趕緊把手從石開的手中抽出,石開還以為是明月在這麼多人面前不好意思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石開,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你好像有事要說」風天行道。
「沒有啊,沒事」石開來到蕭峻的近前︰「我師弟沒事吧」
「石開,你少打岔,你肯定有事,到底什麼事」風天行看到石開故意岔開話題追問道。
「真沒有什麼事,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我師弟的傷勢,風前輩,我師弟沒事吧」石開對著風雲楊說道,根本沒有跟風天行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絕對有事,不然你那麼著急找我干什麼,還特意跑到了我御前公國」風天行盯著石開眼珠一動不動的說道。
「吼」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突然又傳來震天的驚呼之聲。
「前面出事了,我們去看看」石開借著前方傳來的驚呼聲一轉身遁出大帳。
這樣的驚呼聲任誰也能听出來不對勁,所以大帳之內的眾人也沒有多待,風天行在跟軍醫官交代了幾句之後也隨著眾人出了大帳前往教軍場。
教軍場上的比武果然是除了事,而且還是大事,風天行跟著風雲楊來到的時候石開已經站在觀戰台上向著場中張望著。
場中,鐵凌悍然而立,渾身都是血,雪白的戰袍已經被對手的鮮血完全染紅,白衣戰神成了血衣戰神,而對手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碎肉,一看就是被強橫的戰武氣刃所絞殺。
「鐵凌,比武場你為何傷我王兒,我要你一命抵一命」同安候國的觀戰台上一個四十多歲的身穿王袍的中年人悲聲怒喝道。
「亂臣賊子,死有余辜」鐵凌此時真好像戰神一般一甩身上的血衣戰袍毫不示弱的回道。
「鐵凌,你連續兩場比賽擊殺對手,意欲何為,現在同安候國的少侯爺也被你擊殺在比武場,我轟天帝國的列國必要討個說法」另一位候國的侯爺站起身對著場中的鐵凌聲討道。
「想要我抵命盡管下場來,我鐵嶺奉陪到底」場中的鐵凌看也不看對方,渾身的氣勢在功法的催動下慢慢的釋放並向周圍蔓延著。
風天行看著場中的鐵凌一皺眉︰「他要干什麼,別而已,怎麼一出手就是殺招,雖然我很欣賞他的氣魄,但是這種比武場上都要痛下殺手的做法我不認同」
「此子太大膽了,比武竟然連續傷人,必須要嚴懲」風雲楊也顯得很生氣,沉著臉說道。
「大哥,你看這怎麼辦」石開小聲的說道。
「愚蠢,不過我喜歡,嘿嘿,放心誰若敢動我戰嵐院的人也得先問問本老大」東軒陽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高興,嘻哈的說道。
東軒陽跟石開嘀咕完之後一轉頭對風雲楊道︰「老朋友,他可是我戰嵐院的人,能否給個面子」
「這如果是戰場,我肯定會重賞,但這是比武場,這鐵凌已經連續兩場擊殺對手,我也很難做啊」風雲楊為難的說道。
「這有什麼為難的,比武失手在所難免,我的學員失手這麼丟臉的事我都無所謂,你也就別計較了,嘿嘿」東軒陽厚臉皮的說道。
「前輩,這可不是失手,鐵凌已經連續兩場擊殺對手了」風天行道。
「是不是失手我還看不出來嗎?我說是就是」說著東軒陽小眼楮向著風靖宇的方向看了看而後有對風雲楊頗有深意的說道︰」老朋友,你說呢?是我看的準還是這位女圭女圭王爺看的準「
東軒陽先是看了看風靖宇這一幕風雲楊當然看在眼里,而後東軒陽的語氣自己當然能听出什麼意思,這是在拿皇帝威脅自己,風雲楊一直看不透這位院長的境界,雖然不至于害怕,但是這可是涉及到了一國之君的安危風雲楊不敢大意。」嗯,東院長說的不錯,就當是誤傷吧「風雲楊說完向前走了幾步大聲道︰「比武生死不可預知,誤傷人命有可原諒,下不為例,鐵凌你下去吧」
風雲楊的聲音洪亮悠長,在場中久久回蕩傳到每個人的耳朵中都是一樣的清晰,听到風雲楊竟然這麼說列國的王侯貴族雖然不服,但是誰也不敢站出來說什麼。
「太上老祖,我兒可是被安成公國的人殺了,你不能這個護著他們,我兒不能這麼白白的死了啊」同安候國的觀戰台上,那個身穿王袍的中年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
「你也是一國之主,這一個樣子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比武完了去找當今皇帝給你解決,現在不要打擾比武的進行」風雲楊看著中年人的樣子怒嗔道。
「太上老祖……」
「嗯……」中年人還想說什麼,風雲楊眼楮一瞪悶悶的哼聲直視中年人,中年人嚇得一哆嗦趕緊停止了哭聲哭喪著臉坐在了座位上。
「尚武官,繼續吧」風雲楊回身重新坐下道。
尚武官沖著風雲楊深施一禮又大聲道︰「下一場,御前公風天行對陣漢王國風世澤」
這漢王國跟風天行一樣都是宗室親王,也是風家皇室,只不過千年前漢王國的先祖功勞巨大,所以被封了親王,而風天行的先祖在論功行賞的時候功勞略遜,所以只封了一個郡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