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會青司才想起戚晨的問題,「嗯?估計是還怕a、b市里有敵人,所以沒有了清剿任務,運送物資也被列入特殊任務。」
「對哦,應該是這樣,青司你好聰明!」戚晨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狀,「為了表現人道主義也要保存實力,所以自然不會再那些士兵再涉險。但是怕a市僅剩的物資被敵人炸沒活著搶走,所以還是忍不住列了特殊任務,又找個新兵去執行,比如我……我最近又在風口浪尖上,吸引了其他士兵不少注意,如果能回來是運氣好,如果被 擦給剁了,也沒人會心疼,只覺得我裝逼被雷劈。」
一番話說的雲淡風輕,但其中的詞匯听得青司頻頻皺眉,剁了裝逼什麼的……
「你為甚把人心想的這般黑暗?」青司忍不住問道。
戚晨冷哼一聲,蹬掉腳上的軍靴靠在了床上,「青司啊,你知道前世的壞人心都有黑嗎?拐賣一些兒童打斷他們的手和腳,就是為了讓他們以博取路人的同情心去討飯。還有些人故意倒在車的前面,一口咬定說是你撞得他,非要你賠錢。醫學達了換腎以救活一些人,有壞人就非法去割了別人的腎再以暴利賣出。有些食品商和餐館,他們為了賺錢所用的食材和配料有哪些是符合標準的,這樣吃進去……」
「夠了。」青司不想再听下去,出聲打斷,「那你認為世人皆是壞人,不斷揣摩他人心思,認為他們要加害于你,這樣,不累嗎?」
戚晨怔住,的確在前世他雖然也經常想著那些人無故示好是不是想騙他什麼,走在夜路會不會被割腎什麼的。不會相信中獎的信息,不會施舍給乞丐錢,遇到問路的也是和他保持距離,怕他上來拿個手絹迷暈自己。
還沒到被害妄想癥,但也算得上一個小心謹慎的人,依舊還是在飛行員體檢中心給著了道,落入陷阱中再也沒了自由。若不是因為病原體,或者種種僥幸原因,想必他也不會這麼幸運從一具喪尸再有人識。
也許因為這點,醒來之後的戚晨更是覺得人心黑暗起來,不自主的覺得周遭的人是否想要害他……
「乖,你怎麼認為那些人都好,有我在。」
清冷的聲音此刻縈上幾分寵溺,話音未落,床的一邊就塌陷下去,有人上了床。下一秒,戚晨就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嗯……」
有你,他們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中飯之後,戚晨就按屈中尉所說,前往軍事大樓的會議大廳,學習所謂的自衛隊軍律。
青司自然又模了一個碗,洗干淨以後才收入內丹空間中,動作輕快又自然,絲毫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會議大廳很大,足以容納百余人在里面開會,戚晨到的很早,在里面等了好一會,都沒有其他士兵進來。直到過了約定的一點半,才有一人走進,面容有一絲眼熟,能在哪見過一次,也能沒有。
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板寸頭黝黑皮膚,是丟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大眾臉。肩章上一條線一顆星,是個少尉。
手中拿著兩本冊子,一進來有些尷尬的咧嘴笑道︰「不好意思啊,實在有段時間沒進新人了,這新人培訓我實在是給忘了。」
戚晨擺擺手表示沒事,這位少尉就開始給他兩上課了。
所謂的新兵培訓軍律學習,無非就是自衛隊中的一些規矩,什麼軍紀啊還有夜里不能出宿舍,任務的種類等等。這些戚晨也從別人那里听過,或者「親身試法」過了,也不好出聲讓這名少尉跳過他所知曉的環節,所以听得是興趣缺缺。
像是單獨補課一樣,一個老師兩個學生,被迫坐在最前面的一排,想要在下面開開小差睡睡覺或者調戲一下青司都不行。好容易熬過這一個多小時,最不愛上課的戚晨如臨大赦奪門而出,邊直嚷嚷著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少尉無奈的笑笑,卻見帶著銀質的青司不緊不緩的走出門,那卓越的氣質配上干練的軍裝,看的他是眼楮都有些直。
坐電梯扶搖而上,戚晨帶著青司片刻沒停就來到了屈中尉的辦公室。
剛想直接說話,忽然想起少尉所說的見到高于自己軍階的長官必須要行軍禮,于是別扭的做了個軍禮,「長官……培訓完了,以讓我們出了嗎?」
屈中尉似乎正在處理什麼文件,見戚晨進來不緊不慢的將文件翻了個面,背部朝上也看不清文件里是什麼。
「很有干勁啊年輕人,希望你能保持下去……」屈中尉勾了勾唇,看就只有戚晨和青司,又問︰「只有你兩去嗎?」
「嗯,我們都會開車,分我們兩輛大貨車,a市給你直接搬光!」戚晨拍了拍胸一副自信的模樣,在軍隊里每天按部就班他是無聊壞了,能出去轉轉多好。
屈中尉無奈的笑笑,「這不行啊,執行任務標配是一輛車里一個駕駛員和一個副駕駛員才行,只能你兩一輛車了,如果執意不找其他隊友,那麼只能辛苦你們多跑幾趟了……」
「誰說他們沒有隊友?」
屈中尉的話還沒落地,走廊上就傳來一聲怒吼,接著一人走到門口,那虎背熊腰幾乎都要塞滿整個門框,只能從脖子胖的縫隙中看到他身後還站著個有些怯生生的男人。
是鄧勇和楊木。
見到他們屈中尉沒有一絲不耐煩,反而微挑著眉梢,從位置上站起身,「鄧勇,你如果願意幫助新兵自然是最好,以你的能力……」
「別給我屁話,你憑什麼只找他執行特殊任務,安著什麼心別以為別人不知道!」鄧勇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虎眸死死瞪著屈中尉,好似想要生吞活剝了對方一樣。
這,這氣氛不對勁啊,戚晨眨眨眼。搞得像是鄧勇在維護他,像個母雞一樣不想他這個小雞被奸猾的屈中尉老鷹給欺負去了的感覺。
他們之前不還是站在對立面的嗎?!
「哎,瞧你說的,新進的士兵,我們以前從未見過,我能安什麼心呢?」屈中尉絲毫不介意他的一再無禮,依舊那副平和的樣子。
鄧勇走進辦公室,不顧身後楊木的低聲相勸,冷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之前去b市時,你單獨找戚晨執行了一項特殊任務嗎?」
屈中尉臉色瞬時僵住,他當時看準了戚晨和鄧勇不合,所以更加認為他是這次任務的合適人選,結果鄧勇是怎麼知道的,戚晨還是和他通風報信了?
擰眉看向戚晨,而後者則是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看來他也很震驚鄧勇會知道此事。
「嗯?長官如果真要有什麼機密任務需要執行,難道需要問過你嗎?鄧勇下士……」屈中尉微眯著眼,將官階壓在鄧勇的頭上,整個人就散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你!」這時候拿官階說事他的確無言以對,咬牙狠狠瞪了戚晨一眼,要不是這小子他怎麼會貶職到現在!深吸口氣壓下想要一拳掄到屈中尉臉上的沖動,低聲道︰「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陳的所研的資料,不然你未必還會比我官階高……」
陳?資料?
那個死在車里,對x病毒有新的研究成果的科研人員就叫陳嗎……
听到這個名字屈中尉再也無法淡定,音調明顯拔高了不少,「夠了!陳的死我也非常遺憾,你如果要參加這個任務和戚晨去管理部填兩張表就是,我等你凱旋歸來!」
顯然在心虛,戚晨點點退了出去,有些疑慮,他在心虛什麼?
鄧勇用勁將屈中尉辦公室的門關上,出的響聲在走廊中都回蕩好一陣。
「輕一點,現在他畢竟是長官,如果鬧得太僵,我們怕不會好過……」楊木依舊是苦口婆心的媽媽姿態,對鄧勇好言相勸著。
「狗屁!他敢踫勞資一根毛試試?」鄧勇怒吼回去,顯然不是對著楊木,而是故意想說給屈中尉听的。
走在前面的青司被他咋呼的聲音弄的耳膜都有些刺痛了,不耐煩的加快了腳步,戚晨剛想跟上,就被鄧勇叫住了。
「喂,你等等。」
戚晨被鄧勇拉進了逃生樓道間,兩人的「跟隨者」青司和楊木自然跟了過來。
「你要干嘛啊?」對于鄧勇之前對他的態度,戚晨還是想和他保持點距離。
鄧勇將通往逃生樓梯的鐵門關上,確認沒有監控以後才開口︰「你老實和我說,陳的研究的資料,你到底拿到沒?」
他說的那個u盤?戚晨自然是和上次一樣的說法,猛搖著頭,「沒有,沒有。」
鄧勇銅鈴般的眼楮死死盯著戚晨,看的戚晨都要心虛的冒汗時,才嘆了口氣,「哎,知道就算你拿到也不會交給我,這樣和你說吧,陳的死都怪那個狗日的屈恆。」
屈恆?听鄧勇那個罵人的前戳,不用想也知道他說的是屈中尉。戚晨忽的想起什麼,指了指自己的肩章,又指了指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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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戚晨就放下心了,還是耐不住好奇心,出聲問道。「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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