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英氣的長眉,費語爵帶著男性特有氣息的磁性嗓音傳入女人的耳朵,
「買了你,我有什麼好處?」
「我……我」
女人咬了咬唇,「我會做飯,會洗衣服。」
「停,」費語爵微眯起狹長雙眸,語氣嘲諷,「我家廚師是五星級的,洗衣服是全球限量版高科技洗衣機,我用得著你。」
女人怔了怔,按在費語爵胸前的雙手緊了緊,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會煖床嗎?」
女人抬起頭,看著費語爵黑石般的眸子,鋒芒懾人,咬著唇,蒼白了臉色,「不……不會。」
無視她的緊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帶嘲諷,
「不會?那我買你做什麼?」
女人拽緊了手,手心早以潤濕一片,緊緊地按在費語爵的胸前,早已打濕他的衣衫。
費語爵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濕意,滿意的笑了笑,還真是一只可愛的小白兔。
俯下頭,吻住女人的唇,竟然有著想不到的美好。
沒有擦唇膏?費語爵滿意一笑,甜橙味的,我喜歡。
放開女人,看著她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顫抖著,費語爵放下她,從口袋里掏出錢,遞在她的手上,似笑非笑,
「打掃一下自己,明天早上打電話給我。」
「你要買我了嗎?」女人著急的問道,媽媽的病不好,自己只能來這種地方工作,與其被人強迫,淪落到千人騎,萬人嘗的地步,還不如找一個有錢的雇主,至少還保留著一絲尊嚴。
停了停腳步,費語爵冷淡的沒有一絲溫情的說道,
「看你明天表現。」
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
「記住,我是費語爵。」
女人看著費語爵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
「我叫祁戚。」
怔的一愣,費語爵停下腳步,轉過身,早已經沒有了女人的身影,
怪不得,怪不得,他始終覺得在哪里見過她,祁戚,很好,費語爵的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以前的事情還沒有跟你算賬,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祁戚拿著費語爵給的錢,急忙跑到了醫院,氣喘吁吁的找到醫生,
「醫生,醫生,我這里還有錢,你不要給我媽媽停藥。」
溫軍看著大汗淋灕的祁戚,急忙給她倒了杯水,
「放心吧,藥一直沒有停,我墊上了一些醫藥費,有個男的說是你學長,也出了一些錢,再加上你手里這些,勉強能維持一個周。」
祁戚愣住,閱斂學長也來過了,低下頭,強忍住心中的不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喝著水。
听著溫軍說的話,心中想的卻全都是閱斂學長。
溫軍看著祁戚,想了想,說道,
「戚戚,我听你學長說了,你考上研究生了,很好啊,為什麼不繼續讀呢。」
祁戚抿了抿嘴,看著溫軍說道,
「溫哥哥,你也知道我媽媽的情況,我怎麼可能去讀研究生呢,我還要賺錢給媽媽治病呢。」
哎,溫軍嘆了一後氣,他和祁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個孩子,被爸爸媽媽拋棄,好不容易被收養,養父又被人開車撞死了,肇事司機逃逸,現在就連唯一的母親也變得癱瘓在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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