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落,祁戚的雙眼赫的睜開,臉上滿是嘲諷,聲音平靜溫和,
「是,我只是你的一只寵物,那麼主人你又何必這麼動氣呢。」
雙眸一緊,費語爵掐住祁戚的手不由得一緊,高貴冷清的五官毫不掩飾他的憤怒。
狠狠的將酒杯摔在地上,一把將祁戚推到在床上,費語爵冷著臉,面帶嘲諷,
「生氣?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看著身下女子一臉平靜的樣子更是讓費語爵怒氣沖天,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在我眼里,你和夜店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
「下賤。」
只有兩個字,卻讓祁戚強忍平靜的心一下子起了波瀾,推開費語爵,大聲吼道,
「費語爵,我只是把我賣給你了,你沒權這麼侮辱我。」
下一刻,祁戚忽被一股重力掀起,腦袋昏沉之際,早已離開床邊。
費語爵俊顏陰沉,抱著她,指著周圍的鏡子,
「侮辱?看到了嗎?這就是你。」
祁戚的眼淚流了出來,死死地掐住費語爵的身體,下巴被脅迫著致使眼楮看著鏡子里,一個相貌英俊身著睡袍的男子右手攜帶著一個身無一物的女人。
祁戚努力的搖著頭,眼淚不停的流出,撕心裂肺的喊道,
「我知道我下賤,不用你總是提醒我,不用你提醒我。」
雙手用力的捶打著費語爵的胸膛,
她恨他,為什麼,總是提醒她是買來的,為什麼,總是強調她是下賤的。
費語爵的雙眸閃過一絲悸動,任由祁戚捶打著自己,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那個年幼的身影。
耳邊不斷重復著這樣的對話,
「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
「我不願與人做朋友,除非你有特長。」
「我會變戲法。」
費語爵眼中瞬間幽黑一片,眉宇間閃爍著戾氣,
「我要你親眼看到你是屬于誰的。」
眸中狠戾,一絲請潮夾渣其中,
強迫著她面對自己,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嘶吼忍不住破喉而出。
祁戚用的推著費語爵,冰冷的淚珠洶涌而出,卻在下一秒松開了手,任由他進出自己的體內,
她的自尊心早已經被他打擊殆盡。
………………………………
一覺睡到傍晚,
祁戚醒來時,費語爵早已不在身邊,
嘴角嘲諷的一笑,哪一天他是在身邊的。
不在身邊不是更好。
揉了揉酸痛的身體,看著滿地的狼藉,
祁戚低下頭,眼淚卻止不住流出,
雙手抱著雙腿,喃喃自語道,
「媽媽,我該怎麼辦?他是一個魔鬼。」
「媽媽,我好後悔,我不該去招惹他。」
「早知這樣,我寧願一直在酒吧里工作。」
至少那樣,不會接受這般的侮辱。
擦了擦淚,拿起身邊的浴袍,披在身上,卻在下床時不由得愣住。
費語爵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里拿著晚會出席的禮服,只是,還未回過神來,禮服翩然落地。
祁戚的心一怔,他全都听到了。
縱然再不想留在他的身邊,祁戚還是擔心他會把自己送走。
想到媽媽的病,祁戚咬著唇看著費語爵,欲言又止。
冷冷的一笑,費語爵轉身走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