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
費語爵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硬是拒絕了林易的要求,趕回了家,
自嘲的笑了笑,
費語爵搖了搖頭,
自己現在還成柳下惠了,
一聲不響的走進房門,還未特意擺出一張冷臉,就看到床上熟睡的女人。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眸中厲色突現,
這個女人,自己為了她半夜回家,她竟然自己睡的這麼好。
腳步變快,怒氣沖沖的想要吵醒她,卻在走近時放慢腳步。
祁戚身上衣物完好,身著費語爵特意為她準備的藍色長衫,一看就知道並沒有打算睡覺。
狹長的雙眸輕斂,半眯眼楮看著雙腿遺留在床下,身子卻倒在床上睡著的女人。
裙擺掀起,露出潔白細長的雙腿,因為躺著的姿勢不好,從費語爵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吊墜下面隆起的潔白。
呼吸變得急促,費語爵放輕腳步坐在床邊,
床上的女人還是畫著淡淡的裝,
抿了抿嘴,費語爵俯子,輕輕的吮吸著兩片嬌滴滴的唇。
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
還是沒有擦唇膏。
抱起祁戚,輕輕的放在床邊,費語爵頭枕在手掌上,撐著半個身子側躺著看著祁戚。
幽黑的眸陷入迷離之中。
緊皺眉頭,
這幾天他已經分不清祁戚到底是誰?
是哪個哭著要和他做朋友的小女孩,還是現在極力排斥她的女人。
搖了搖頭,費語爵輕笑出聲,
自己都這麼大了,何必去想這種小孩子才在意的事情呢。
當年的事情不是也早已經弄清楚了嗎?
費語爵從不否認,因為童年,他對祁戚有著不一樣的感情,但這不能說明任何東西。
深色的雙眸眯了眯,費語爵的嘴角勾起一個‘懂了’的笑意,
不管她是誰,也只不過是自己那麼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
伸手拉了拉被子蓋在祁戚的身上,不小心勾住她的裙子,
費語爵還未抬頭,只听祁戚朦朧的聲音傳來,
「閱斂學長……不可以。」
心中隱藏的怒火再一次奔涌而出,費語爵一把捏住祁戚的下巴,面色恐懼,雙眸似乎要噴出火來。
「你給我睜開眼楮,看看我是誰?」
「痛」,祁戚輕呼,朦朧的眼神瞬間因為耳邊那人的話變得清明透亮。
「費語爵,痛。」
眸中含著晶瑩的淚水,祁戚緊緊地按住費語爵捏住自己下巴的手。
「痛嗎?我覺得還不夠。」
冷酷的眼神掃了一眼祁戚,費語爵傾身壓在祁戚的身上,冷冷的話語傳進祁戚的耳朵。
「你還是沒有記住,看來,我還要讓你更加清楚……」
「不要,」
祁戚兩只手慌忙按住費語爵扯她裙子的左手,努力掙扎著,抬起膝蓋死死地守護著陣地,
「費語爵,我求求你。」
費語爵抬頭,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原本紅潤的小臉變得蒼白,清澈明亮的雙眸因為沾染了淚水變得模糊,楚楚可憐的表情揪著費語爵的心。
「求我什麼?求我不要踫你?」
狹長的雙眸半眯著,費語爵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冷冷的看著祁戚,嘴角冷笑,起身,站在床邊,冷冽的眼神注視著她,
「你一定會來求我的。」
就像當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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