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看著祁戚一直在忙碌著,眸中盡是疑惑,
她有什麼好忙的。
放輕腳步走到她的背後,看著祁戚不斷地書寫,
「唐三彩?」
歷史?
「你寫這些做什麼?」
冷冷的話語從祁戚的背後傳到耳朵,嚇了一跳的祁戚,白了費語爵一眼,
「我的工作都已經被你辭掉了,我總要賺錢啊。」
微眯起狹長的眸,費語爵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你是說我養不活你?」
祁戚怔了一怔,搖著頭,
「當然不是,你的錢養活是個女人都足夠,我總不能一輩子靠著你生活啊。」
費語爵黑濯石般的眸子瞬間鋒芒懾人,抓住祁戚的手,冷冷的說道,
「你就這麼想逃離我的身邊?」
祁戚面色蒼白,唯恐再一次惹惱費語爵,急忙說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做點事情而已。」
害怕費語爵不相信,祁戚接著說道,
「我才二十多歲,早晚要接觸社會,我只是想鍛煉一下自己,整天在家里沒有事做,荒廢時間。」
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費語爵松開祁戚的手,看著她早已經紅了的手腕,輕聲問道,
「痛不痛?」
祁戚搖了搖頭,抿著唇,不去看費語爵。
幸好,沒有惹惱了他。
將她拉進懷里,費語爵輕輕地揉著她的手腕,
「你若是想工作,告訴我一聲就行了,我又沒有限制你的入出。」
祁戚的身體一怔,費語爵他?
這幾天總是對自己很好,很溫柔。
他喜歡自己嗎?
急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祁戚懊惱著,
想什麼呢你,費語爵怎麼會喜歡自己呢,他若是喜歡自己就不會對自己這麼殘忍了。
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祁戚繼續寫著自己的文物歷史,費語爵坐在一邊看著她,手撐著頭,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滿無目的的聊著,
「你這是給誰寫?」
祁戚抬頭,看了一眼費語爵,搖了搖頭,
「不知道,一個叫南于家的人。」
費語爵森黑的眸中閃過一絲鋒芒,南于家?那不是南都的父親嗎?
想著上次南都對她那個樣子,費語爵的眉頭緊皺起來,
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算了,不要寫了,你來我公司工作吧。」
啊?祁戚疑惑的看著費語爵,語氣幽幽,
「你是覺得我寫的不好嗎?」
眉頭揚起,費語爵抿了抿嘴,
「難道你寫的很好嗎?」
對著他的眼楮,祁戚想了想,還是說道,
「應該可以吧。」
眼神落空,費語爵無力吐槽,夠自戀。
「反正不要寫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你寫的不好耽誤了別人用,要賠違約金的。」
鼻中發出哼的一聲,費語爵嘴角揚起,很是鄙視,
「你有錢賠嗎?」
咬著唇,祁戚想了想,輕聲說道,
「可是我已經答應別人了。」
恩?晃了晃頭,費語爵的眸擰起,
「那就寫這一個。」
轉身走向樓,卻又忽然停住腳步,
「你怎麼交稿?網絡傳輸?」
祁戚搖了搖頭,嘟著嘴,像個可愛的小孩,想了一會兒說道,
「應該不是,不知道呢,可能要自己去送吧。」
皺了皺眉,費語爵狹長的眸擰起,命令的說道,
「去的時候讓管家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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