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幾個小時,凌語嫣終于面紅耳赤,渾身癱軟,以快暈倒的狀態躺在了百里暮的懷中,看著懷里張牙舞爪的小花貓此刻像只小兔子一般惹人心憐,百里暮便也不再說些什麼,原本冰冷異常的眸子也多了一絲暖意。
這尊千年老妖,果然道行不淺啊!
模模糊糊地,凌語嫣睡了下去……
在她沉睡的下一秒鐘,只見白光一閃,兩道炫彩的白色光暈將兩人包圍住,若是此刻凌語嫣醒著的話,她定會發現,百里暮第一次露出了一絲戀戀不舍和意猶未盡的表情!
而後白光一閃,兩道身影消失在了床前!
戈洛斯感覺自己背脊都涼透了,一道嗓音卡在嗓子眼處,上下不得,胸腔里似乎有個聲音不停地在吶喊,他卻好半響都回不了神,傻傻地瞪大了蛇眸子,看著地上陌生妖媚令他忍不住心顫的女子!
「這……是怎麼回事?」索伯海棠有些惶恐地揚高了音調,一張臉兒漲地通紅,為確信自己不是見鬼了,夢游了,還特地生狠地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這不是凌語嫣!凌語嫣不會是這美的快成妖精的女子!
他恐慌地搖著頭,看著地上沉沉欲睡的女子……
三千湛藍發絲似華美的流蘇瀑布垂泄而下,藍發間,長長地翡翠長簪在多彩珊瑚下閃過冰涼而華美的光芒,她的衣著很是凌亂,一身白色的薄紗外袍下,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口處露出了大半的香肌,紫色的兜衣包裹著她那一對令人快呀窒息的雪女敕,呼之欲出,欲之而出!一條白色的紅綢子橫在腰間,勾勒出她縴細不盈一握的柳腰,更凸顯出胸前的波瀾壯闊。
下半身僅是穿著一條到大腿的裹褲,露出一條美麗到極點的*,戈洛斯目光越往下便越深沉,越陰暗,越生冷!
他環視眾人一圈後,將紫色帶著殺氣的眸光定點在了所有人的脖頸之處!
楚天歌傻了,和索伯海棠一樣,竟以為自己睡夢逼了,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直到疼痛揪著自己心神,這次緩過神來,張大了驚愕的嘴巴,怔怔地看著地上仍然睡得香甜,不知自己惹出大禍的女子。
他竟然是女子?還是這種妖到成精,媚到不似人間煙火,快羽化了的女子!
他這是在做夢嗎?是夢就永遠不要清醒吧!
他還與如此迷人的女子在一張床榻之上共度了一夜,這真不是夢嗎?
不過就算是眾人再怎麼愣神,此刻身邊那充斥著恐怖冷意的殺氣,還是第一時間地全體感受到了,就連索伯海棠也被,被褥下陰暗的氣息,瘋狂的殺意給嚇到了,他快速的掀開被窩,大著膽子一把抓住戈洛斯的尾巴,給他從凌語嫣的玉肌下面拽了出來!
紫色的冷眸向著小白花投去,索伯海棠嚇的心跳都停止跳動了一秒,頓時間,他感覺就像是無數的邪神惡鬼從昏暗的地獄深處探出了血淋淋的雙手,掐緊了他的脖子!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戈洛斯如此瘋狂的模樣!
「想不到本王竟混到如此這番境地?竟被一個卑微的人類掐住了尾巴!」戈洛斯冷厲的聲音從房間內響起,眾人皆一愣,四下尋找著,總感覺被一雙異常冷冽的眸子緊緊地鎖住了自己咽喉部位,只需一刻,便命喪黃泉!
話落後,光芒隨之亮起,索伯海棠嚇的頓時將手中的蛇尾吧隨地扔了出去!
眾人見狀後,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眼眸,看向地上白光驟起的小蛇,由青色變成紫色,最後緩慢地變成了一個絕美的男子!
男子長相乃妖也,配著他妖孽般長相的則是他生冷詭譎的眸子,和陰狠慎人的笑容。
他踱步走上前,撿起地上散亂地被褥,替凌語嫣蓋上,然後陰沉的道︰「你們都該死!看過她美好的人都該死!」
「你別吃醋,我們又不是故意看見的,再說了,你不是看的也很盡興嗎?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還好意思說我們。」索伯海棠小心翼翼地開口說著,邊說還邊往楚天歌的身後靠去,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瓜子,不舍得的給人參觀一下!
「哈哈哈哈!本王真是縱容你久了,竟然敢如此的譏諷本王,你真是嫌自己命長啊!」戈洛斯笑著看向索伯海棠,話語中滿是火藥味兒!
「就算是我不這麼說你,你也不會給我好日子過,還不如乘此機會說個夠本,哼,平日里就知道欺負我,都不看看自己那欠揍的模樣,你叫戈洛斯對吧,你怎麼不叫吃屎呢?看你人模人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卻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愛,長大缺鈣,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有臉欠踹,驢見驢踢,天生就是屬核桃的欠錘,後天屬黃瓜的欠拍,你看看你這妖怪的臉,看的都慎人,現在把你丟到茅廁里,茅廁都能吐了,你說你,本大爺教你練刀,你非要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下劍招式那麼多,你非要去學什麼最賤!金劍不練練yin—賤,最終練成了最yin—賤,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你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賤人,你長的真有創意,活著真有勇氣,可你干嘛用**擋住臉呢?我想看著你說話可你為什麼,把臉埋在你的**里?哦不好意思哦,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臉,可你的**哪去了,咦,你的**怎麼紅了,屬猴的嗎?」
說完這一長串,索伯海棠猛然深吸一口氣,整張臉都憋紅了,但卻是挺起了胸膛,一副義憤凜然的模樣!
戈洛斯則是被突如其來的謾罵驚的呆掉了,傻傻地站在原地睨著索伯海棠,好半響後,臉色乍然間漆黑無比,就像是被炸毛了一般,砰地一下,手臂拍向了,身子旁邊的案幾,頓時木屑橫飛,就在他要向著索伯海棠出手的時刻。
被窩中,一個嬌小的身子顫抖著,而後一陣捧月復大笑聲傳出,戈洛斯臉色更難看了,他一把拽起凌語嫣,雙手深恨地掐住她的柳腰,惡狠狠地說道!
「你再敢笑,我便把你嘴巴縫起來!」
「不行了,我的小白花怎麼這麼牛逼,口才真是好啊!我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凌語嫣靈巧地身子一閃,避開某人的魔爪。
她本以為,她的小白花永遠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膽子也就比貓大了那麼一丁點兒,哪知道,今日卻是像是被惹毛了的刺蝟,見人就扎。
好吧,不是她想嘲笑,而是實在是太好玩了……
戈洛斯臉色陰沉無比,眼眸子更是陰郁的能滲出黑水來,可凌語嫣是什麼人,都能把他辦了的角色,平日里早見過了這廝陰狠的模樣,今日也就見慣不怪了,誰叫她被折騰的狠了,生出免疫抗體了?
「我的寶貝海棠,過來,娘子抱抱,親親!」她低低一笑,摟過還在神游之中的小白花,小嘴湊了上去。
一听她那輕浮的模樣,戈洛斯更是怒火中燒,都快燒到肺了,真想掐斷了她的脖子,扒了她的皮縫座椅。奈何,再生氣,見她那妖美的模樣,縴細柔美的腰肢,便氣性從心中慢慢地消退著,他恨死了自己這被無形中焐熱了的心!
「語嫣,你看他好像要變身了,快冒煙了……」索伯海棠朝著戈洛斯指了指,朝著她的懷中靠了靠!
「再變不也是蛇精一條嗎?還能變成虎豹吃了我不成?」凌語嫣話語剛出口便有一點悔意,她知道若真是激怒的他,自己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這廝折磨人的法子,層出不窮!
听著凌語嫣臭屁的話語,戈洛斯倒也不及了,他環視眾人一圈後,冷聲地說出了一個‘滾’字,眾人見勢瞬間溜的個無影無蹤,全部擠到了倩雪的屋里,豎起耳朵听著屋外的動靜。
他懶洋洋地走了兩步,惡狠狠地看了海棠一眼後,歪倒在了地上的床榻之上,一手抓著被子,一手拉過凌語嫣,在她抵抗之前快速地月兌了她的外跑和白色的娟襪,只留一件肚兜和一條簡單的裹褲!
指尖慢慢地探上她的腰間,輕柔地在她的肚臍處逗弄著,而後看著索伯海棠道︰「既然都罵我非要做賤人了,我不賤一回怎麼對得起你的辱罵呢?今日我便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不要臉!你信嗎?」
一句話,不冷不熱,說的輕憐蜜意,卻是讓凌語嫣的身子猛然間一緊。
這廝要使壞了……
索伯海棠則是,一秒之內像是被泡在了酒壇子中,臉頰子瞬間通紅。雖然他名義上是凌語嫣的夫君,但畢竟有名無實,甚至連稍微的親近都沒有,更別提看到她的身體了,如今卻是這般情況之下,看著她柔美地令人窒息,白皙的令人顫抖的肌膚。他刷地一下,心底莫道防線徹底崩潰。
「別,我錯了不行啊,我道歉,嗯!索伯海棠辱罵你,我也替他道歉,要不給你揍一頓可好?」凌語嫣听著他的話語,心下被狠狠地燙了一下,就如一塊燒紅了的碳放在了自己心坎里,她微紅著臉龐,正了正身子,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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