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刻都有種輕飄飄的感覺,懷著揣著一大袋子的金幣,又得到了十個玄天魔盒,眼看要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一半,所有人的心情就像是飛在這九霄雲外般,輕浮著,一個字爽快!
而自從決定跟著凌語嫣之後,索伯海棠這滿腦子想的都是和他媳婦圓房的大事情,他就像是一只等待著偷腥的老貓,有賊心沒賊膽,成日紅潤著臉頰子,偷偷地跟著凌語嫣的身後頭,看著她和戈洛斯打情罵俏,你儂我儂的,急的他牙都癢癢了!
自此,索伯海棠為他的人生制定了一個大目標……勾—引媳婦圓房!
為了這個大目標,他想破了腦袋瓜子,咬壞了幾個枕頭芯子,咬斷了幾顆大門牙,終于在一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出了一招無敵的招數。
首先,凌語嫣這家伙喝多酒了之後,比較輕浮,也比較好說話,估計弄她上床應該不難,他也能借著酒氣壯壯膽子,等兩人天雷勾地動火,衣物除盡,順理成章的在床上之後……
等一下……圓房,究竟是干些什麼?就親親吻吻,吹吹舌忝舌忝?
別說索伯海棠活到這麼大,還是個雛兒,最多就是到親個小嘴的地步,要問他在床上圓房到底做些什麼,他還真是不太清楚呢!
那麼他雖然是雛兒,但他媳婦是個老手,到時候實在不行,他裝尸體,任由她為所欲為,然後他現學現賣不就行了?
嗯嗯……這個方法好……嘿嘿……
他是個容易喜形于色的人,只要侵入自己想法中,就完全忘了現實的處境。
此刻,凌語嫣看著一臉傻笑,眼珠子透著壞主意的索伯海棠,心下浮現出一絲疑惑,她放慢了腳步,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邊,側身一把拉住他的耳垂,冷聲道︰「你小子,想什麼壞主意?」
索伯海棠臉色一紅,厚著臉皮看著凌語嫣,大聲嚷嚷道︰「沒什麼……沒什麼……!」
見他顧左右而言其他,凌語嫣便沒再說什麼,瞪了他一眼後,拉著戈洛斯道︰「我們分開行動吧,人在一起太顯眼了,再說了紅蓮精在人魚島等同于野草,若是我們一群人一下子拿著十個凡級五品的靈器,去裝幾根廢草,難免人家會懷疑,所以,你們以選擇在這等我們,或者先行回公寓!」
「那我們先行會公寓等你吧,順便買些食材!」楚天歌想了想後,決定道!
等凌語嫣走了後,楚天歌睨了一眼索伯海棠道︰「你倒是奇怪了,今日怎麼不跟著她了?」由于索伯海棠如今的身份,水漲船高,楚天歌等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絲對于煉器師的恭敬。
「我想要和我媳婦圓房,找你們想想辦法,支支招!」海棠看著楚天歌,沉默了片刻後,壓低了聲音道。
饒是他刻意將音色壓的很低,但眾人還是清晰的听見了他所說的一字一句,驀然間,一雙雙不思議的眸子瞪向了他。
「呃……海棠兄弟,關于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不好說啊……」楚天歌尷尬的垂著腦袋,拍了拍海棠瘦弱的肩膀。
「哼!你要找那個騙子上—床?你不怕她把你生吞活剝了?」倩雪睨了一眼海棠後,冷哼道。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明顯的嫉妒啊!來,海棠兄弟,我定助你一臂之力!走,我們到前面飯館,邊吃邊聊。」
如今也算是小有錢財的眾人,走入了不遠處的一家飯店內,索伯海棠現,菜桌上點的菜色皆是火爆腰子,韭菜雞蛋,牛鞭,炒鵪鶉,紅燒乳鴿等壯陽的菜色,過了不多時,店家又送上了一瓶鹿鞭酒,說是店里藥力最猛的酒。
瞅著這一桌子菜,眾人有些無語的看著楚天歌,倩雪更是將筷子都折成了兩半,綠著臉色,看著索伯海棠。
「這是?」小白花問道。
「這些個,你全部吃下去,先得補補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我看若是按照你現在的形式,遇到凌語嫣,別說是主導了,說不準永遠被壓在身下,再無翻身的能,所以你必須強壯,勇猛一點,提著十二分的精神,懂嗎?」楚天歌,想了想,月兌口道。
眾人本想著吃些什麼,一听楚天歌的話語,臉都黑了,提著的筷子愣在了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這樣以嗎?」索伯海棠懷疑的眼神瞟向了在一旁的楚天歌,腦海中想著他說的話,其實不無道理,若是一個不小心,丟了臉不說,說不準以後凌語嫣也不待見他了。
這是關乎他一輩子的幸福啊……
想著,他快速的下筷,把平時不太愛吃的菜都吃得一干二淨,又喝了幾杯鹿鞭酒,這才緩緩地嘆了口氣。
「話說,你這模樣實在是差勁的慌,若想要床上征服女人,必須十八般武藝樣樣通,就算是不能樣樣通,那也得一知半解的,你,知道圓房要怎麼才能讓你媳婦舒服嗎?」楚天歌看了一眼周圍,而後探子,問道。
倩雪听著楚天歌的話語,一臉的悲憤和氣憤,她拉過身邊的另一個女子後,便冷聲說道︰「我先回公寓了,我不想和一群無恥之徒在一起用餐!」
楚天歌抖了抖肩膀,一副請隨便的模樣,海棠則是紅著臉頰,低垂著腦袋,一副做錯事情的小鬼模樣。
「接下去,我們干什麼?」如今只剩下楚天歌等三人,海棠將桌上多余的菜色掃干淨後,問道。
楚天歌模著下巴,思慮了半天後,點了點腦袋︰「我們去青樓逛逛,如何?」
「青樓?」海棠大聲叫嚷著,一臉不情願的模樣,看的楚天歌捂著臉,汗顏……
「我不去,我感覺,有點暈乎乎的,我想先回去……」海棠捂著腦袋,紅著俏臉,一雙比女人還要媚上三分的眸子,光芒流連著,看得楚天歌渾身熱,恨不得仰天長嘯,這家伙這模樣竟是個男人,老天爺,你玩我呢?
于是,楚天歌便開始了好勸歹勸的,以他三寸不爛之舌,說出了去妓院的無數條好處,哪知,他說的口若懸河,口沫橫飛,而索伯海棠則是听得暈暈乎乎,竟然抬著腦袋睡死了……
「你這男人,身子骨太弱了,哪經得起凌語嫣那等狂猛的女人折騰,若她手腳重了點,我看三下兩下的,你這小身子骨,不被弄斷了才怪,唉,只惜,我這沒有上好的助興藥了,不然給喂兩顆,等她渾身軟綿綿時候,你再上下其手……咦……你在不在听我說?」楚天歌推了推,搭攏著眼皮的海棠,只見他像一根木頭般,直直地向著一旁倒去,而他的口子,還冒著酒氣……
楚天歌滿臉不信的,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醉了?」
翌日
經過了一夜宿醉之後,頭昏腦脹的索伯海棠趴在了案幾之上,對身旁激烈的討論聲充耳不聞,滿腦子琢磨著,今晚怎麼才能把凌語嫣拐上床,然後將戈洛斯那家伙給吊在門口。
看來最好是兩人獨處,然後勸她喝一杯昨晚帶回來的那種烈酒,等她月復中熱熱的,腦子不怎麼清醒時刻,將整杯酒水倒在她的裙擺之上,然後他假意給她擦拭,然後模模這,揉揉那的,上下其手,然後他再帶著她回房,趁著她暈眩時刻,一邊裝著憐道歉,一邊過去擦拭著!
此時房中就他們兩個,他擦著擦著,手便以往她大腿里伸,好好地揉上幾把,然後慢慢地將裙子往上撩起,最後寬衣解帶,趁她沒多大反抗之力時,推倒成就好事!
等一下……推倒之後呢?要干些什麼?看來不能讓她太醉,萬一自己什麼都不懂,白睡了一夜,那就真欲哭無淚了……
索伯海棠笑眯眯的,直搓著手,旁邊,略知他心事的楚天歌探過身子,小聲問道︰「怎麼,萬事俱備了?」
海棠臉色一紅,尷尬的看了一眼凌語嫣,見她並無什麼特別的反應,這才懶洋洋的道︰「萬事俱備,只欠媳婦了!」
楚天歌挑了挑眉,似是被海棠的話語驚到了,好半響,才豎起了個大拇指。
另一邊
「如何?」凌語嫣小心翼翼的將紅蓮精從玄天魔盒中取了出來,遞給了戈洛斯,看著他吞進了月復中。
「嗯,藥力很是溫和,不過服用了之後,我能要回歸本體,沉睡兩天,消化藥力,這個時候本體會比較虛弱。」戈洛斯淡淡地道。
凌語嫣體貼的揉了揉他的月復部,小聲的回道︰「那你趕快變回本體吧,這段時間,我不出門了,等你完全消化了藥力在說。」
豎起耳朵听著凌語嫣和戈洛斯的對話,特別是听到某人說要沉睡兩天時,小白兔的眼楮冒出了興奮的光芒,若不是此刻人都在場,說不準他當場便能叫喚起來,而此刻他的異樣已然落入了凌語嫣的眼內。
「你最近怎麼了,神神秘秘的?」她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海棠眼皮子耷拉了下來,心虛的說著。
「你這模樣,不太對勁,生病了嗎?」凌語嫣疑惑的往他身邊坐了坐,手臂環上了他的身子,靠了靠他的臉頰。
「我沒事啦!」索伯海棠臉色紅紅的,甩開凌語嫣的手臂後,飛也似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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