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呢?」丁大為不以為意的開口,把一杯酒一分為二再遞給子悠︰「那我們倆就再合起來喝一杯,你半杯我半杯,喝了就走。」
子悠听他這樣說,也就不好再推辭了,雖然她的確是有些醉了,但是半杯酒應該還是能再喝下去的。
雖然說白婉婷讓丁大為等下送她回去,可她還是不想麻煩人家丁總,想著等下出去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
然而這半杯酒進嘴,她明顯的感覺到和之前喝過的紅酒味道不一樣,而且這種陌生的味道讓她本能的反胃,根本咽不下去,于是嘴一張,就又直接給吐了出來,當即就吐在餐桌上那一堆殘羹剩湯上。
「對不起,」子悠本能的道歉,這酒的味道實在是太難喝了。
丁大為見她把酒給吐了略微有些不悅的皺眉頭,不過見她即刻就道歉,又不好發作,只能淡淡的說了聲沒關系,同時還體貼的把紙巾遞給她。
子悠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嘴,忍住越來越脹痛的頭對丁大為說︰「丁總,我們走吧,」
「走?」丁大為嘴邊帶著嘲諷,來到子悠的身邊,肥胖的身子朝子悠壓過來︰「去哪兒啊?」
子悠心里本能的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本能的朝後退著,目光警惕的瞪著丁大為︰「丁總,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丁大為好似听到了很好听的笑話一般,欺身向前把她抵住在包間的角落里,嘴上流里流氣的說著︰「夏小姐,都是道上的人,裝什麼清純?你估計早就迫不及待了吧?要不怎麼會在吃飯前就去洗手間用上震動衛生棉了呢?」
子悠雖然生過孩子,但是對那方面的事情依然還是很陌生,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丁大為嘴里的‘震動衛生棉’為何物。
不過她本能的想到衛生棉是用于大姨媽來時的東西,而她的褲子後面今晚的確是濕了一大片,她想丁大為估計是會錯意了。
「我知道啊,你在用震動衛生棉解決你的需要嘛,」丁大為善解人意的開口,一臉yin笑的看著子悠道︰「夏小姐,你說你這麼委屈著你自己干嘛呢?震動衛生棉怎麼會讓你有真實的感覺呢?」
子悠只覺得頭開始劇烈的痛起來,此時此刻她已經沒心情去了解丁大為嘴里的震動衛生棉是什麼東西了,她只想快速的逃離。
于是,她略微煩躁的開口︰「丁總,麻煩你讓開好嗎?我人不舒服,我得趕緊回家去了。」
「不舒服?哪兒不舒服?是那個地方嗎?」丁大為說話間猛的伸手抓住子悠的手腕,稍微用力,直接把子悠給拉到了懷里,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扣住子悠的臀部,讓她的小月復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胯部上。
「轟隆」子悠的大腦當即響起了雷聲,而憤怒從心底一下子就涌上了大腦,她幾乎是本能的用力想要從丁大為的懷里掙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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