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翎和幸村晚一步走出學校,幸村有些吃驚一貫溫柔的幻翎竟然那麼厲害可以打敗幾個少女,禁不住好奇的問幻翎「幻翎,你怎麼會打傷那麼多女生。而且看你打傷她們時,也不想是防身和正規武術。」幸村說完後,幻翎的微笑僵住,沉默一會說「以前我和白沙在大阪也經常會被這樣成群吃醋的女生圍攻。一開始,我和白沙只有挨打的份,回到家,又不想父母擔心,所以一直隱瞞。經過幾次,我和白沙也就會打架了,以後就很少有人來找我們的茬了。」
幸村擔心的看著幻翎,幻翎則釋懷的一笑「不用擔心,都是以前了。」幸村有些心酸的看著幻翎,在心里暗暗發誓︰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幻翎看著一臉嚴肅的幸村,給幸村一個絕美的笑靨。幸村被幻翎的笑感染,也露出風華絕代的微笑。
兩人慢慢走向校門。
到學校門口,仁王看著白沙說「醫生說,你不能做劇烈運動,你別忘了!」白沙溫柔的笑笑「我知道了。」仁王迅速在白沙頭上落下一個吻,轉身,帶著得逞的笑跑開。
白沙看著跑遠的仁王,低喃「謝謝你。」
白沙回到家,一如往常的叫著「幻翎。」這次,意外的沒有人回答。白沙邊喊邊打開房間,都沒有看到幻翎。泡了一杯茶,賭氣的對著杯子發怒「幸村又把幻翎拐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現在餓死了。」模著扁扁的肚子,對著茶杯在心里祈禱︰幻翎,你快回來吧。
神奇的是,在白沙祈禱完後,門就被打開,幻翎興高采烈的回來。白沙轉臉看看幻翎又看看茶杯,立刻滿眼冒星的抱著茶杯︰好神奇啊,以後就對著你許願了。
白沙還在對著茶杯膜拜,幻翎輕輕出現在白沙背後,惡作劇的拍了一下白沙的左肩。白沙突然跳起來,措不及防,茶杯從手中滑落,滾燙的茶水一滴不剩的倒在白沙的腿上。幻翎馬上就听到白沙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白沙的腿上傳來灼熱的痛,肩膀感到深入骨髓的傷,兩只手,手忙腳亂不知道放在何處。欲哭無淚,痛不欲生的看著幻翎。白沙在心里悲哀︰怎麼今天那麼倒霉啊。
幻翎小心翼翼的幫白沙在腿上模著燙傷膏,白沙痛苦的躺在沙發上倒吸涼氣。不一會,幻翎拍拍手說「好了,抹好膏藥了。你剛剛叫了兩次,好像是我踫你肩的時候,給我看看你的肩。」
「我剛剛只叫了一次,你听錯了吧,我的肩沒事,不用看了。」白沙笑著掩飾。幻翎鄙視的看了一眼白沙「你對我演戲沒用。」白沙笑著向沙發後退,想離幻翎遠一點。
幻翎嚴肅的說「白沙,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白沙結結巴巴的回答「沒,沒有啊。」「你能很好的偽裝,但不會說慌。」幻翎淡淡的說。
白沙放棄抵抗,‘坦白’道「我的肩傷又復發了。」幻翎吃驚的看著白沙的左肩「以前和忍足侑士比賽的傷不是好了嗎?怎麼會……」幻翎驚起「難道是今天教訓那幾個女生時,你被打傷了?」
白沙笑笑說「你也看到當時倒下的是她們啊,我沒什麼大礙的。」幻翎听後揭開白沙的短袖,看到淤青的肩,立刻發怒「‘沒什麼大礙’?!我看你胳膊廢了,你都會說是小事!」白沙示弱「別這麼生氣啊,今天仁王帶我去過醫務室了,讓醫生看過了。」
幻翎听後怒氣稍微下降了一點「那醫生怎麼說的?」白沙一五一十的復述「醫生說以前的肩在兩年之內是不會完全好的,因為今天肩受到猛烈撞擊,所以才復發的。讓我這陣子不要做劇烈運動。」
幻翎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白沙「那你就老實一點。」白沙乖乖的點點頭。白沙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傷,想起來就是那個有墨藍色頭發的女生和桂宮藍華造成的,心里一陣惱火。「幻翎,那個和桂宮藍華狼狽為奸的女生叫什麼名字啊。」幻翎躊躇要不要告訴白沙,但看著白沙眼里紅得發紫的火焰,悄悄咽了一口氣「她叫忍足念秋。」白沙听後疑惑「這個名字好熟悉。」白沙絞盡腦汁的想,數十秒後,白沙無奈的嘆息︰我不會得健忘癥了吧。
「她是忍足侑士的妹妹。」幻翎期待著白沙有什麼反應。「忍足侑士……忍足。」白沙嘀咕著名字。突然,白沙醒悟似的盯著幻翎「是那個忍足侑士?」幻翎滿意的看著白沙吃驚的樣子「你覺得世界上會有幾個忍足侑士呢?」白沙不相信的問「他不是在大阪嗎?他妹妹怎麼會出現在立海大?」幻翎幸災樂禍的擺擺手說「還不止哦,忍足侑士也從大阪轉學到東京的冰帝學院了。」白沙抹掉額頭上的汗珠,安慰「沒事,反正他在東京,我在神奈川,是見不到面的。」
但事實並非是這樣……
經過一天的激戰,幻翎和白沙都累極了。喝飽吃足後回到各自的房間,白沙‘撲通’一聲撲倒床上,胡亂甩掉鞋子,愜意的躺在床上,透過明鏡般的玻璃看著深藍的天空。幻翎走到窗戶邊,倚在窗邊,仰頭看著繁星閃爍的天空,一派安詳,寧靜。
在同一片藍天下,不是每個人都像幻翎和白沙一樣開心的。陰謀失敗的藍華也望著天,但心情完全不同。冰冷的月光照亮藍華的糾結,藍華眼眸里的月亮被雲擋住半邊,在雲被遮擋的陰暗面,視線被遮掩,誰也看不見。
同樣心情的念秋認為白天和黑夜已經沒有區別,下午妨礙她視線的那一抹灰色和現在的黑夜更迭。想著今天仁王對白沙的溫柔,念秋閉上眼,悲嘆︰我什麼時候能看見你對我也有那種關心,也許,只有在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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